文苍记事之十九 风舞随感

    文苍记事之十九 风舞随感 (第2/3页)

在此之前,你已经侵犯了我想沉默的权利,这是一个小人物的渴望,更是一种内敛者的自我保护,所以我没必要回答你。

    这的确很自私,我很为难,老师也为难,既然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为何不自顾自的呢?你讲你的,我想我的,岂不是皆大欢喜?

    终于两节课都顺利地度过了,我犹豫了一会儿,等到大部分人走出教室,我才准备走,这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老师的神情。

    难以描述那种神情,或许是无奈,愤慨,亦或是悲伤?那个时候,我忽然是有点同情老师了的。

    她也没有任何的错误,用自己的方法教导各位学生,但很多学生爱答不理,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是有理由愤怒,悲伤和无奈的。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歉疚,我是上学期的课代表,不出意外,没有重新选举的话,我应该还是。

    可我没有体现出课代表的带头作用。

    在我眼里,这种强扣下来的责任感让我很不舒服,毕竟我也真的对老师提问的那些东西一知半解,有人说锻炼,但我不想锻炼,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不喜欢引人注目,那会让我很尴尬,不知所措甚至于脸红,做个比喻,我感觉自己成了**批斗会中的某个人,现在的我没犯错,人家没批斗什么,可我就是有种无地自容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你已经对某种东西产生了畏惧的症状,好比人家不打不骂你,看你一眼,你也会流露出惊悚的绝望。

    说到底,学生们这般反应的罪魁祸首仍然要归功于教育。

    所谓的教育,是强制性的灌输知识,就算是到今天,也不敢有什么人用十成的信心与把握拍着胸脯说“成功,非常成功,凡是受到教育的每一个学生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吧?

    强制性的灌输,大多意味着两种极端的结果:要么一蹴而就,要么跌落云霄。

    有兴趣的学生自然是会去拼命地学,老师提问绝对是第一个站起来,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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