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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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是的眼睛转来旋去,“那么,到底哪一种说法才是事实呢?”

    李元丰耸肩,“总之,我们得将疑惑一一消除。既然我们现在已在合安票号里,就从这里开始查探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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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丰这么提议后,便将身宽掌柜叫来商量。

    为确认当日晚上出入的人,我们也查看了合安票号的记本,另外,他替我们查出当日值夜班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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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探的结果发现,除去杨平外,五月十三晚上在合安票号里的人有:‘贵客部’中的五人———除去陆讼师之外、两名下人,以及扫地工宝才。”

    “这两名下人皆活着吗?”李元丰问掌柜。

    他摇头,肉下巴也跟着晃动,“不。其中一位已在上月病逝。另一位是管事下人,他今晚也来。等一下应就可见到了。”

    “那人是生什么病呢?”

    “呐………好像是风寒罢,怎也治不好,越发严重,就去世了。福爷———大家皆这么叫他———是一位秉气很好的老人。”

    “………老家闹饥荒后,他就一直在合安票号里做工,虽然年纪大,常在值勤时瞌睡,不过他是个很认真的人。”

    “不知是何时开始,总之应是在他的狗子不见后,就变得非常消沉。趁做工的空档竟在街上寻过好几遍,可皆找不到。”

    “是不一只叫做‘土巧’的小犬?”

    “是,不错。你怎知?”宽身掌柜。

    我也非常佩服,将记簿的内容记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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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那只狗子好像和那位叫做宝才的扫地下人,一起发现后门处的杨平尸首罢?”

    “是这样么?这点我不是很清楚。”

    李元丰微侧着头,提出一个关键的问题,“关于那位福爷的亡,有无什么可疑之处呢?”

    “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是他朋友,也去参加了丧葬,撇开他瞧起来很衰弱这一点不谈,其实算是走得很安详!”

    “福爷也七十岁了,从这来看,这种亡法或也不坏。秉气淳厚,为人虔诚,我想他定得善终。”掌柜闭上眼,在宽身前合十,似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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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客人里,有没有人在这三个月之内离世?”

    “这个嘛………有一位。是上个月被抓丁的年轻人。斗场之上,箭来炮炸,多是无全尸的。他在六月才成为票号客人,真是心痛啊!”掌柜皱起眉头,再度在心前合十,念出那位青年的名字。

    我立时觉出此答案的另一层意。

    五月事件发生时,这名青年仍没成为票号客人,应无机会与‘贵客部’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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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丰稍躬,“我知了。问的就只这些。若另有事,到时候再拜托您了。”

    掌柜挪动宽身后。

    曾是神情可惜:“查探好像没什么用。若是真有人冥,不是吗?”

    李元丰仍旧是担心的表情,“也不能这说。整件事越发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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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为了解杨平命案的查探结果、‘贵客部’六人失踪事件的进展。终是回到了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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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历史古老地区一隅的府长官邸,建筑外观很旧瞧,邻近诸多店栈。

    除去负责看门的侍卫外,少府长康百亦亲自出面相迎。

    我们抵达后。

    李元丰便成了引头人,将我们带到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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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百似相当友善。只是头发稀薄。身材硕胖,挺着一个大肚,那双短脚走起路来活像只螃蟹;若是再小巧些,摆于地摊上定是抢手的老不倒翁。

    在询问后得知,他今年已五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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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无论何如,若是我们一开始就知晓狼王坊的事就好了。这样一来,我们便可想法子找出‘贵客部’那些失踪家伙的下落。那间‘贵客部’的神秘主义真是使人头痛,毫无声响。竟弄出那么多名遇害人。”康百的嘴巴歪成ヘ字形,他一面捏着胡须末端,一面忿不平地说。

    他既不是北方人,也不是本地人,对‘贵客部’全无好感,几乎皆用斥问的语气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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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将陆讼师的记簿,送至官邸。众吏目也在半日时间内,针对发生在狼王坊的命案,另有贵客部六人的集体失踪事件,做出进一步的查探。

    李元丰向他们询问查探指针,“关于杨平的命案,你们有何见解呢?”

    “喔,大人说那件事啊………那当然是单纯的盗贼害人或是挟怨还复。”康百全不思虑的答,“我们朝着这两条线索追查。大人可能觉得失望罢?不过,说那命案是出自什么怪物之手,不论是用脑子,或是直觉判断,皆是不可能的。”

    “若是真采用那个想法,可得成为世人的笑柄。犯人定是有着肉躯的人。杨平的尸首是犯人从别的现场———虽然这部分目前仍无特定的目标———搬到合安票号后门处。”

    “………那栋票号的院儿里,有好几处面对后巷的狗洞。而犯人偷钻进去,从那里将尸首拖进合安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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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晚有人目击到活得无恙的杨平。”

    “喔,大人。那也没什么啦………”康百大势地耸肩。“我们仔细查探过后,已弄清楚那件事。是这样的,当晚确实有人看到杨平。是一名下人和杨平身边的长随,而这两人是在票号的大门附近,和杨平擦身过,顶多也只是照声应而已。”

    “………那么,犯人乔扮成杨平?”

    康百在答话之前,气定悠哉地端起茶杯,“具体来说,犯人作案的顺序是这样的………”喝下一口茶水,“大家记得杨平遇害的前一日,皆是待在十里城罢?也就是说,他那时有几些替换衣物。而犯人从杨平的行李中拿出衣服,乔扮成杨平,旋作成无事模样,自合安票号的大门进入,寻个由头便从后门而出。”

    “旋,犯人算准时辰,等到票号里的人皆离开后,再从狗洞钻进,将遮掩完好的杨平尸首给拖进去。”

    “终于,将尸首拖到后门。仵作解剖尸告也支持这个推断。表面的尸斑有很明显的移动痕迹,这就表示,尸首曾遭到移动或搬运。”

    “杨平是被刀子刺害身亡的罢?但其衣服上却无被刀刺破的痕迹。这一点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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