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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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5章 (第1/3页)

    十一

    …………

    …………

    “不只如此,每一个害人计划皆隐有此目的。”

    众人全是错愕的表情。

    “就是折磨啊!”李元丰说,“不但是使肉体痛苦。那种害人法子就是使残存的人亲见同伴相继遇害,承受骇人的恐惧。”

    “残存的人不晓得自己哪日也亡于刀下,而恐惧不已。对凶手而言,用如此残决的害人法子,目的只一个,那就是使他们恐惧至亡………”

    “什么………”张老陪堂的声音有些恍惚。

    李元丰环视众人一眼,“总之,狼王坊的这间密室,就陈尸的位置来看,是不可能使用镜子诡计,须得思索其他法子。”

    “………刚才的这一通全是白费功夫?”丁叔用手拭去额上汗珠,怨着。

    …………

    “大人,刚才说过凶手就躲在这间密室罢?”张老陪堂狐疑地看着李元丰。

    他稍转头,“证实了那招戏法是不适用的,将此房间变成密室的法子只剩一种。”

    “是喔,那这法子能查明罢?”

    “可以。”

    “什么法子?”张老陪堂将身子前倾,其他人也兴然地等待。

    “就事实来说,不大可能从外面锁上走道和地窖的两道门。尤其发生惨案的那晚,时间较为极端,当门被撞开时,凶手应仍躲在房间。”

    “但这房间四近皆是石壁,根本无处可躲。堆在房间一角的东西也全是些旧椅子之类的常什,无处可藏罢!况且刚不是才说,不可能使用镜子戏法,雷生的遮面尸首是陈列于桌下,上半身面向门那边。”

    …………

    “凶手使用‘遮人耳目’这手法,且顺利骗过目击一切的人。”

    张老陪堂愣住,“你要当场演示一回那诡计吗?”

    李元丰点头,“我得从空中取出一物给大家看。”

    “取出什么东西,大人?”丁叔好奇地问。

    “不是什么骇人物什!得稍微准备一下。可以大家且去旁侧的厨房吗?”

    …………

    我们依照李元丰指示,进入厨房。

    李元丰说:“谁去帮忙拿三坛酒过来。”

    有位侍卫从一旁架子上拿起三坛酒递给他,“等我的示意后在过来。”他说完后,便回到柴房。

    关上厨房门,我用灯照着房内,观瞧。

    老旧木柜上放满着酒坛,若如同陆讼师的记簿所述,担任十里城合安票号掌柜的莫四遭害时,这里的架子是倒下的,酒坛也破裂,莫四的亡状凄惨。不过现在看来,完全觉不出此地曾发生过如此灾厄。

    大家皆空手在狭窄的房内来回跺步。

    …………

    “这里摆列着很棒的酒呢!”丁叔仔细端详几坛酒的标签言自语。他揭开封盖,不客气地品尝起来。

    就在这时,李元丰推开厨房的门,“准备好了,可以出来了。”

    丁叔走出后问:“演示密室很花时间吗?”

    “不是,一下就弄好了。像那种看起来令人拍案的戏法,其实手法很单纯,各位且确认柴房的前侧和内里,无什么可疑之处罢!”

    李元丰示意后,我们便照着做。

    里面的角落里堆着旧家具,中间整齐地摆置着木桌子。

    李元丰将刚才拿来的酒坛放在木桌子上。

    “大人,没什么异状啊!”丁叔说。

    李元丰笑,“是啊,是没什么异状,不过等一下有个东西会从空中唐突地出现!”

    “什么意思?那凶手是凭空从这房间消失吗?”

    “回想一下当初发现尸首的情形,那时陆讼师他们应是撞破门才进入案发现场,可是除去看到雷生的尸首外,什么皆无。”

    “是啊。”

    …………

    “各位稍给我点时间,大约五息就够了。我得拿出某样东西,将漂浮在空中的尘垢定住。”

    “明白,转过身可以吗?”

    “为求慎重起见,到走道外等,旋慢呼五下在进来。”

    丁叔点头,我们走了出去。

    我来呼气五下。

    …………

    我一叹息完,便从柴房内传来李元丰的声音,“!”

    大家互看一眼,丁叔拉开门。

    进去后。

    木桌子上放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灰色物什。到刚才为止,房内绝对无那样东西,可是现在那里却有一个。

    “这是抹布罢?”张老陪堂诧讶地说。

    不错,那是条折叠好的灰色抹布。

    “是的。”

    “为何会出现这东西呢?原本就藏在房内某处吗?”张老陪堂不信地问。“它是摆在哪儿?是藏在旧家具堆里吗?”

    “不,不是的。”李元丰双眼发亮地看着我,“大寒,你觉得哪里变得不太一样?”

    对于忽被点名,使我吓了一跳,急忙环瞧房内。

    这间房间本来就没放什么东西。当中有个向右方倾斜的木桌子,左后方则是放着酒坛的冰鉴。里面墙壁的左、右角落则堆着小柜子和坏掉的旧椅子,怎看皆和我们离开此之前没什么两样,且和陆讼师的记簿所述大抵相同。

    不,不是,至少那个不大一样。

    “是!”我大声地说,“就是那个!酒坛!刚放在木桌子上的那三坛酒,此刻在冰鉴孔里!”

    “这是怎一回事?”丁叔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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