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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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仙岛,绝琴宫。

    …………

    …………

    “这里的夜可没什么好瞧的。”王沐忽然。

    易仙笑着:“不尽然,倒是挺好。”

    “易公子此番,不会是探讨这些罢。”王沐悠说。

    易仙左右观瞧后:“王沐,就这么称呼罢,希望一会儿问话,能据实相告。”

    王沐忽然一转身,沉吟了片刻后:“是啊,问。”

    易仙压低声音:“是否需帮绝琴宫清除异己?”

    虽然瞧不清王沐的神色,但是易仙明显觉出王沐的身体微动了一下。

    接下来,是死一般地静寂。

    “且来!”王沐忽然开口道,旋就响起了脚步声。

    易仙忙快步跟上。

    …………

    走得一会儿,是穿过一条走廊,旋就进到一间大屋子里,复从此屋一侧墙壁间的小门里穿过,来到一座用厚重石壁作门的屋子。

    进去之后,里面有些阴暗,当中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石上有一块蒲团,瞧来像是习武的地方。

    待到将门关好以后,王沐坐于蒲团上:“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易仙见她不邀坐,随找了个角落径直坐在地上,晃手:“什么意思,宫主难道不明白?”

    王沐呆愣半天,终是无奈地摇头:“确是!”

    “………”易仙笑着。

    王沐:“既是这,不妨就直说了,自从见得易公子上岛以后,就有这个想法了。”

    易仙点头:“早承认不就好了,何必这般。”

    “能帮?”

    “帮是可,但得有好处。”

    “若是愿帮,以后本宫主定相助。”

    易仙摇头:“这个好处太小。可知,若是易某帮了,许是有危险。这里是绝琴宫,不是凌夜谷,且在下只两个帮手,一旦穿帮,恐难逃一劫。”

    王沐嫣然一笑:“这不用担心,绝琴宫上下均可给足够的方便。”

    “哦?”易仙好奇地问:“莫说方便了,具体需除掉谁?”

    见易仙问到点子上了,王沐:“绝琴宫中,有个长老,名叫林另,此人一副老态,整日不干事,却到处煽风撺火。”

    易仙:“那既然不干事,何必搭理她?”

    “易公子是不知,她虽然不干事,但是师父临行前将绝琴宫的财务交于她。”王沐无奈。

    …………

    “哦?绝琴宫的财主?”易仙戏说。

    王沐说到这里,忽然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唉,易公子是不知,此人吝啬的要命,去年冬想给四大护法添置些棉衣,她不让,只是说没钱。王某气的不行,当时就想斩了她,身为宫主,花钱却需她批准!很是气不过,但是若是斩了她,旁的长老恐会闹起来,只怕到时候收拾不了局面。”

    “除却这个,另有呢?”易仙继续问。

    王沐:“另有一长老,叫何和,是师父的大弟子,此人多次提出弄什么长老会,是专门挑事儿的,名义上是佐辅,实想干什么,谁人不知!”

    易仙听到这里,问了一句:“她的武力何如?”

    王沐:“在四大护法之下。”

    “哦。”听到这话,易仙算是放心。

    “不过,想除掉她,须得有个得当的理由。”王沐。

    易仙点头:“这个,且不急,不是得安排易某和几个长老见面吗?”

    “是了,绝琴宫共有十大长老,今日皆会安排。”王沐。

    “那好,既这样的话,等到时候见了她们以后再议罢。”易仙。

    王沐:“是,易公子若是能帮这个忙,王沐定万般感谢!”

    易仙笑:“不用。帮,是希望宫主以后能回助!”

    王沐:“是,若是易公子真的能帮绝琴宫解决这个问题,王某定全力相帮。”

    “是了,不是说绝琴宫至精锐之势,掌握在一长老手里吗?那………”

    “不用,易公子可莫误会,那是赵长老,她对本宫主是赤诚无非的,只不过为人有些顽固,且不善于和人结交,人缘很是不好,今日主要就是得说服她。”

    易仙点头:“行,知了!”

    …………

    过得没一会儿,王沐就带着易仙来到了大殿外。

    往大殿中瞧去,原本空无一人的大殿里已站了不少人,皆在那聊天,很是闹嚷。

    王沐进到大殿里,没走几步,里面的人就瞧得了,忙齐站起身来,恭敬地施示问好。

    王沐朝众人笑,便走到了地毯至前端的宫主宝座上,旋即忽地一甩手:“诸位长老,请坐!”

    待到众人坐下之后,王沐用手一指外面:“有请凌夜谷少谷主,易仙易公子!”

    听到王沐的声音,易仙稍整衣衫,在悟生陪同下,慢从门外走来。

    走到中间之后,易仙拱手:“多谢王宫主厚爱。各位绝琴宫的长老,晚辈易仙,向各位见示!”

    罢,便转过身分别朝左、右两边躬身施示。

    这一来,弄的那些长老很是不好意思,大部分忙站起来回示,坐在那里分毫不动的,仅只两个。

    易仙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将这两人的面孔记于脑海里,准备一会儿弄明白这是谁人。

    …………

    “易公子远道而来,请那边坐。”王沐用手一指距离她的座位不远处的一张椅子。

    易仙便走过去坐下,悟生则站在身后。

    “凌夜谷的朋友远道而来,有什么事吗?”一苍老的声音,从易仙的斜对面传来。

    …………

    易仙顺着声音瞧过去,发现书评话的这个人,是方才那两个没有起身的长老之一。

    “这位长老,晚辈斗胆,敢问您尊名?”易仙恭敬地问。

    那老者花白的头发,但是一张脸却是黝黑,整张脸瞧上去,很不协调。

    “不敢,老身赵真终。”老者面无表情。

    听到此人姓赵,易仙忽然一灵现,悄一瞥王沐,发现她在不动声色地默点头,旋即心下一下子恍然,此人定是掌管绝琴宫精锐势力的赵长老。

    …………

    “原来是赵长老!久仰!”易仙客气。

    “罢了,年纪尚轻,莫学的这么虚伪,且久仰?今日之前,恐怕连老身是男是女皆不知罢。”赵真终似乎一点面子不给,句字带刺,弄的易仙是非常诧异。

    “赵长老,劳烦您说话客气一点。”站在易仙身后的悟生忽然开口了。

    “放肆!”忽然间,赵真终厉喝一声,拍着椅子站起身来。

    “悟生,不得无示!”易仙适时地了一声。

    坐在主位上的王沐非常不耐地咳嗽了一声,这才使赵真终冷静一下,莘然地坐下。

    “赵长老不要见怪。”易仙再次说了一句,表示足够的敬意。

    坐在赵真终旁边的一合脸高身的老者笑然说:“老赵就是爱动怒,哈,易公子不要见怪啊。”

    听到这话,易仙忙笑着:“哪里,不敢当,不知前辈是?”

    “哦,这嘛,哈,不值一提,算起来,咱兴许几百年前却是本家呢,姓易。”高身老者依然一副笑然地脸。

    “哦?哈,那太好了。”易仙笑着。

    …………

    “是了,众位长老,今日绝冥山凌夜谷少谷主来访,是有要事与大家商议,不如齐谈事,何如?”王沐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谈事!”一众长老纷各点头称是。

    接下来,易仙便将此事的大概说了一遍,从仙上门的祸乱开始,到恳求绝琴宫加以援手,凡是应说的,易仙皆言及了。

    …………

    与此同时,在尘山半山腰处的一草舍中,有四人坐在一间屋里,叽喳地闹个不停。

    “哼!这绝琴宫的人欺人太甚!这是客房吗?这他祖宗的分明是柴房!”

    “罢了老四,莫喊了,没瞧其它几间有人住吗?不定人家的客房就是这样。”

    “莫吵了,烦!”

    这几人不是旁人,是成山四居士。

    他们被安排的客房,却不是绝琴宫的客房,而是半山腰临时搭建的一些草舍,是用来向那些来尘山采药,或者是猎猎的农户暂时提供的落脚点,农户每次来这里,皆回住在草舍中,绝琴宫适当地收取一些银租,这些农户是断到不了绝琴宫的。

    一是高,二是无路,想登上绝琴宫,除去之前易仙等人攀爬的绳梯石洞之外,余下的一条路就只得是绕到尘山后面,从竖直悬壁顺延攀上,不过,这条路一般的农户可不敢走,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绝琴宫的弟子听从了王沐的吩咐,直接将他们带到这里,给的饭、茶水皆是相当的难吃,弄的四个人一阵怨言。

    “大哥,瞧那姓易的小子不简单,他当时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玩意,一晃,人家就直接将他迎接进去了。”说话的是张元。

    李三今叹了口气:“那怎知呢,唉!”

    “大哥,不如咱生闯进去,凭那几个守门的,拦的住?”刘叹一面往嘴里送了一口水,一面说。

    “闭嘴!蠢物,懂个头,就咱那两下子,嚣张个命啊,这是什么地方?绝琴宫,不是咱们家!闯?人家这里有多少人!”李三今一脚踹过去,对着刘叹一顿臭骂,将刘叹喝的头已不敢抬。

    “大哥消气,老四年轻,这般却是常事,莫动气。”舟善水在一旁劝。

    “若是这,咱就慢等着罢,既报上名了,想必绝琴宫的人不会那么不给面子,只稍安些!”张元在一旁宽言。

    “只得这样了,等罢!”李三今非常烦闷地说了一句,旋即就甩手离开了屋子。

    …………

    …………

    “此事不妥!”绝琴宫的大殿中,赵真终听罢易仙的叙述之后,明显地出言相拒。

    “哦?赵长老有何高见?”王沐问。

    赵真终站起身来,面向王沐:“宫主,这北国向来纷乱不停,尤其武门中,是毫无宁日。北国门派众多,互相之间争斗是常事,至于什么仙上门为祸天下,那只是祸及北国,他断然不敢到绝琴宫来,老朽斗胆出言,没必要参与到这其中,非但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惹来祸端。”

    赵真终一言罢,大殿中几个长老纷各点头,像是在赞同她的意见。

    “这………咱们绝琴宫出点力,却也未尝不可。”坐在易仙旁边不远处的一长老,开口。

    “谢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真终瞪着她问。

    “绝琴宫建立百年之久了,虽然日益势大,但却始终是在蓬莱仙岛一带,长此以往下去,未必是好事。若是咱们能趁着这个机会,将绝琴宫的势力发展至北国,这样对以后绝琴宫的发展,可说是百利无害。”

    这谢长老明显属于有眼光的人,旁人皆在想着怎保平安之时,她却已想到需发展势力了。

    “是,谢长老的话,说中本宫的心坎!”王沐忽然开口。

    她这么一表态,下面众长老立时哗然不已。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宫主赞成这个事?

    “谢长老这话,却是有点不妥当!”又是一长老,从至左侧站起来,缓声。

    …………

    听到这句话,易仙心里咯噔一下,这王沐皆明着赞成了。

    难道大庭广众之下就唱反调?

    “林长老,有何不妥?”姓谢的长老问。

    一听这人姓林,易仙立时反应过来,此人应就是那个掌握着绝琴宫财务,被王沐视为眼中钉的林另了。

    易仙无猜错,这人确实是林另。

    此人善理财,她一直掌管着绝琴宫的财务,凭借这个,在绝琴宫里没人愿开罪她。

    林另笑着:“就想着发展势力。那扩势却是这么容易?早年间,无尘宫主一直兢业地在蓬莱仙岛,从没有踏出过半步,难道诸位觉得,咱现在的能耐已超过无尘宫主了?”

    这段话说的相当绝,将绝琴宫的前任宫主抬出来,的确是压制的一好法子。

    果然,听到这段话,姓谢的长老一下子有些语塞了,她可不敢再乱言了,否则一弄不好,就是个大不敬,这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瞧得姓谢的长老不说话了,林另显然有些得意,笑然地就预坐下。

    “林长老!”就在林另刚要坐到椅子之时,王沐忽然冷喝了一声。

    林另心下一诧,忙复站直起来,恭敬地问:“宫主,属下在!”

    王沐一指外面:“知本宫最烦什么吗?”

    林另听得这话,暗中啧嘴,但依然不动声色:“这个………属下不知。”

    “最烦的就是,随意就将前任宫主抬出来的人!师父岂是能随便言语的?”到至后,王沐的音调瞬间抬高,使大殿中所有的人皆心下一诧。

    林另是一张脸均憋成了酱黑色,想发作却是不敢。

    “宫主息怒,这林长老………”赵真终忙站起来想圆个场,但是却被王沐一挥手给制止了。

    “不必多说什么,这是使大家来谈事,不是来扯这些的。当着外人的面,谁人若是给绝琴宫丢脸,就使她活不到明日!”王沐越发的大动,到至后那一张秀气的脸皆快扭曲了。

    易仙在下面瞧着,心下揣顿不已,这王沐变脸太快了,且居然这么吓人。

    果然,王沐这么一发威,下面的众长老立时不敢出声了,尤其是林另,却是面无红色。

    “易公子来找咱帮忙,那分明是瞧得起绝琴宫,且说了,谢长老说的甚是,咱确实应该想法子将势力发展到北国,不然的话,总是偏安一隅,不是长久之计啊!”王沐缓合语气。

    “宫主,恕属下冒失。实想问易公子几句话,可以吗?”赵真终开口。

    王沐无话,只是点头。

    见到王沐同意,赵真终便对着易仙问:“易公子,老夫想问,为什么不找旁人,单找上绝琴宫?”

    易仙拱手:“赵长老,易某并非只找了王宫主帮忙,在这之前,已使人去联络北国旁的几大门派了,共同约定数月后齐聚太一山,共商大计!”

    赵真终听了,冷笑一下:“易公子觉得,能找来多少个门派?可得说好,那些小虾米之类的就算了,北国四大派中,除去太一门,能找来几个?”

    易仙:“御龙山庄的姑苏氏,本来就是与仙上门相互通气,他是断然不会来了,除此之外,能………”

    说到这里,易仙忽然有些头疼,若是的说少了,恐会使赵真终擒住话头,可若是说多了,那万一到时候弄砸了,恐后果会很严重。

    瞧着易仙不语言了,赵真终复冷笑了一声,旋就坐了回去。

    就在这时,易仙忽想起了木琴和他说过的话,当时木琴答应易仙,定会帮他将旁的几大门派的人皆请来。

    不知为何,易仙对木琴竟是莫名的信任,想起这个之后,他立时来了胆子,一字一句:“除去御龙山庄,旁的几大门派,皆能请来!”

    “什么?”易仙这句话无疑是往平静的湖水中扔了一块巨石般,荡起诸层涟漪,一时间,大殿中的众长老开始纷各议论。

    “年轻人!说话却不怕闪了舌头!”赵真终脸色凝重,口气阴冷。

    易仙嘿一笑:“易某人向来不说假,说能请来,就定能请来。”

    赵真终:“易公子,老身虽然久不出武门,但却不是好欺蒙的。这金乌门的文近凡,恐是请不来的。”

    听到赵真终的这句话,易仙心下不免一凛,毫无疑问,这赵真终对武门中的事很是了解,她说的这个,确是易仙没把握请来的。

    这文近凡罢,似和御龙山庄的姑苏氏,有何关系。且从当日在五丰山上,自文近凡的表现瞧来,此人不帮着姑苏氏就不错了,指望其帮着他对付姑苏氏,几乎没可能。

    “赵长老,文门主虽然难请,但是易仙相信,能请来。”易仙颇为自信。

    “恕老身直言,若是想依仗凌无心的名头,或许是有可能,但是得凌无心亲自前去,易公子去,嘿,怕是分量不够啊!”赵真终依然不相信。

    “家师对此事是全力支持,只需易某说出来,相信武门中人皆会给几分薄面,您说是吗?”易仙反问。

    这句话问的相当刁钻,赵真终若是回答不是,那就摆明了是瞧不起凌无心。

    …………

    果不其然,赵真终被这句话问得一愣,一时之间不知应怎回答。

    以现在凌夜谷的名头来,绝琴宫若是真要招惹,吃大亏不敢说,落点小亏是必然的。这其中,原因有二。

    其一,论名望,凌夜谷虽然不在几大门派之列,但其义行的作风却是声名远扬,一旦有了矛盾,武门中恐一多半皆会支持凌夜谷。

    另一,就是关键的一点。凌夜谷的弟子的武学,皆是凌无心亲传相授,比起旁的门派来,却胜上许多。

    这些原因,不得不使赵真终有些犹豫,无奈之下,她只得选择沉默。

    瞧得赵真终不说话,易仙轻咳嗽了一声,旋:“各位绝琴宫的长老,皆是老前辈,比易某这个年轻人懂义,仙上门在北国干下的祸事,实不胜数,可去探听一下,瞧有多少势力微小的门派被他们灭掉。”

    易仙提起这些,悟生立时心下悲伤起,但是他却是克制住了,眼泪和怨愤通埋藏于心底。

    “就不明白了,凡是皆得有个目的罢,仙上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林另张口问。

    易仙:“目的虽然仍不为人知,但是相信很快就会显现出来。换句简话来说,作尽这么多的恶事,需要知他们的目的吗?”

    “易公子,一口一行义,却不知仙上门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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