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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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就已定下了。”
“是了,咱们对北国的事一概不感兴趣,宫主既没有提及此事,咋们也不便多问。不过这事,现在就可以答复,第一,那个什么天下之主,咱们断不承认。换句话,北国的天下之主,不要拿到这里来唬人。第二,即便是请,得使姑苏氏亲自来请。”赵真终语气肃然。
“这个………恐有点困难啊,………”李三今刚想解释一下,就被赵真终中断了:“不必多说,请罢!”
赵真终倒是干脆利落,直接就下逐客令。
“有点不明白,姑苏氏既预请宫主,为什么使仙上门的四位居士前来呢?”说话的是那个姓易的长老。
“哦,门主和天下之主一向交好,………”
“放肆!姑苏氏算个什么?那忘八门主却是何胆?明着告知。想来请宫主,就使他自己来!”谢长老奋力一拍桌子,语气嗔威。
“………”这下,不仅刘叹受不了了,就连张元皆有些忍不住。
不过,李三今却一挥手,制止了他们之后,开口:“既如此,吾等就实情回禀,叨扰了!”
话一罢,李三今站起来就朝外面走去,甚至连个招呼不示。
余下的三人一瞧老大走了,忙快步跟上。
…………
四人走出大殿之后,要辨认一下方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音:“等一下。”
很快,四大护法从大殿里走出,径直来到成山四居士面前,之后间已开口:“几位远道而来,是否吃过饭在走?”
李三今微一笑:“不必了,瞧这里不太欢迎,咱几个就不多叨扰。”
“哈,近几日宫中出了一些事,大家的心境皆不太好,见谅!”间已笑呵然。
间已皆这么说了,那是给足了他们面子,李三今虽然不知间已的身份,但是他不傻,方才在大殿之时,他发现间已和宋悬以及另一人居然就那么端然的坐在里侧,心下就猜想这几个人身份定不低。
“客气,那就告辞了!”
“是,来人啊,送几位客人出山!”间已笑着吩咐。
等到目送几人离开之后,间已忽然神情一凛:“师妹,去请宫主来罢!”
宋悬点头,随即就离去。
等到宋悬走后,间已和笛夕便转身返回了大殿中。
她们几个刚回到大殿不久,王沐就在大殿一旁的小门内,走出。
…………
…………
瞧得王沐来了,众长老纷各起身一示,王沐好似心境有些不太好,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之后,语气非常凌厉:“这几天,宫中真是闹嚷啊。”
听到这句没头无尾的话,众人皆一片茫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旋王沐:“那林另真是鲁莽,竟用毒剑刺伤凌夜谷的少谷主,若是易仙真的亡在这里,那绝琴宫可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这番话说出之后,仿若炸雷一般,将在坐的众长老活生地给轰懵了!
分明是王沐之令,遣林另去截斩易仙,这怎反倒怪起她来了?
很快,几个长老之间的脸色,开始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谢长老,易长老等几个一直对易仙很友善的,神态非常轻松,而周之等几个一直对易仙非常怨视的人,现在的脸上,漫布着阴云。
大家皆不是傻子,王沐必不会忘记前事,而她们也定没有出现错觉。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王沐想除掉林另。
想到这点之时,众长老均面带惧色,浑身皆开始有些不自在。
何和刚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可是这一会儿忽觉心口有些疼了………
…………
“宫主的意思是………”
赵真终虽然有些猜出来了,但是她仍是不愿意相信,可说是不敢信。
这些长老,当年无尘仙子在位之时,皆是有些职能的。
可是当无尘仙子离岛周游天下之后,为避嫌,为固宫主之威名,这些人的职能皆被架空了,只保留一长老的名号。
这其中,有两个例外,赵真终和林另。
赵真终武力高强,加上平素里威信甚高,这绝琴宫的精锐之众一直就由她掌管。
而林另天生就是一做生意的头脑,且为人细心,小气。
当初无尘仙子瞧上了她这些优点,就使她管理账目和一些开销,仙子离岛之后,曾有人提议换掉她。但是这多年的账目、开销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一般人无从接手,就使她继续管着。
除去这二人,余下的长老,皆无什么职能了,而就是如此,赵真终才显得格外紧张,林另若是亡了。
那下一个?
…………
王沐听到赵真终的话,微一笑:“赵长老岁数大了,难道这听觉不大好了?”
“这………”赵真终没想到王沐当场就这么呛她,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宫主,恕属下直言,记得是宫主您派她去截斩的啊。”赵真终语气不变。
这一次,谢长老倒是没有说什么,赵真终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
“有过吗?是罢,退一步讲,就算有,何如?难道她听不出这是气话。众位长老,当初师父为何嘱咐本宫善待诸位?就是年轻,时常冲动,而诸位,就应在本宫主冲动之时劝阻,她林另明知的那个决定是错的,不但无劝,反变本加厉,这样的人,留她何用!”
王沐的话音一落,整个大殿立时静悄,一丝半厘地声音皆无。
所有人皆沉默,没一敢言语的。
王沐的这番话,简直太突然了。
几字一悬崖,一冤屈的人立时成了负罪之身。
…………
过得许久。
不知是多长。
外面的天色,已渐蒙上黑纱,赵真终开口话了:“宫主,既如此,那林另确实当斩。”
“是,赵长老这话不错!”王沐点头。
“宫主,属下有一事,想请宫主答应!”赵真终。
王沐微一笑,旋即轻点头:“赵长老不必客气,尽管说来。”
“自从赵某掌管风煞以来,有十多年了,这段日子里,属下一直无什么大的作为,空使一支精锐之势平白浪费,今日求宫主答应,免去风煞统领之职!”
“赵老!这是何必!”话未罢,周之便非常大动地中断了她。
“哦?赵长老何出此言?”王沐听到这话,心下早就乐开了花,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宫主,赵某今年快六十九岁了,实在老了,您就瞧在,赵某为绝琴宫辛劳半生的份上,准求罢!”
说着,赵真终竟一起身,直接跪在了王沐的面前。
瞧得这一幕,王沐忽心有不忍,想来,这赵真终虽然为人古板,不讨喜,但对她,对整个绝琴宫皆是实在,绝无异心。
“言重了。这风煞自从师父离岛之时,就由赵长老掌管,贸然换人,却是不妥罢!”王沐假意劝阻。
赵真终跪在地上拱手:“宫主,赵某觉得,不如您亲自来掌管风煞,门派至大的势力,理应由宫主统辖,前番宫主年少,属下实在不忍心使您辛劳,就替您多持了一些心,如今宫主已具一派之主的风姿,风煞交到您手里,是应当!”
听到这番话,王沐大受感动,什么叫诚且实?什么叫无二心?
她知,今日赵长老的一番话,确实有些牵强,林另的事,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言辞很难在众人面前立住脚,但是赵真终却是第一赞成的,且是能顺势而下,交出手里的势力,不仅保全了王沐的脸面,亦是帮着王沐立起了一座坚实后盾。
“是!赵长老,就凭这番话,准其所愿!”王沐语气沉稳。
“多谢宫主成全!”赵真终听到王沐表态了,就站起身来,回到座位上。
旋王沐:“赵长老辛劳半生,对本门忠心无二,众长老听令!”
“属下在!”九个长老纷各站起来,跪在地上。
…………
“今日起,赵真终赵长老,封为本门护法大长老,一切食、住、行皆与本宫主同等待遇,间已护法!”
“属下在!”
“即日起,从护法队中挑选十人,令她们跟随赵长老左右。”
“是!”
“且慢!”间已那边刚答应,忽然间,赵真终站了起来。
…………
“赵长老,另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王沐大方。
赵真终笑:“宫主误会了,属下是想,虽然赵某上了年纪,但却没这么不中用,护法队是保护宫主的,纵然有天大的胆子,绝不敢僭越,望宫主收回成命!”
王沐心下本就没这个年头,只是一时大动而已,如今被赵真终这么一推辞,她反倒冷静一下,心下开始觉得这事行不通。
护法队,向来皆是护卫宫主的,从绝琴宫建立以来,一直如此,从来无过破例之时。
既从来没有破例,那今日一样不能。
“这个,既然赵长老这么说了,那就算了,是,今日的事就到这里罢,诸位准备一下,现在凌夜谷的易公子在一处隐秘之地疗伤,待到他伤好之后,即刻率众出山。间已!”
“属下在!”
“持令从即日起,暂接管风煞,一切训练加倍,由赵真终长老负责监督,记住!定得加紧训练!”
间已神情一震,口中:“属下遵命!”
“是了,方才那几个仙上门的二混子是不走了?”王沐忽然问。
“回禀宫主,已走了!”宋悬在一旁。
“不能使他们走的太痛快,笛夕!”
笛夕听到,忙站出来:“属下在。”
“带几个人,去路上照顾一下他们,记住,莫伤人命。”
“明白!”笛夕听罢之后,就离开大殿。
…………
“是了,诸位请回罢,从即日起,绝琴宫的财务和一切账目皆由本宫主亲自掌管,宋悬!”
“属下在!”
“两天的时间,将账目弄清楚,向本宫禀报!”
“是!”
王沐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离开了大殿。
…………
…………
…………
两日后的早上,辰时刚至。
…………
“悟生,这小子仍没醒吗?”傲不全扶着红肿地双眼问。
悟生坐在石台的一脚,忧心忡不已“没有,一点反应没有。”
“唉,皆两天了!”
“就是呢,前日王沐和暮夫人一齐来瞧过,暮夫人说这今日就会醒。皆快急死人了。”悟生。
…………
傲不全走近几步,一搭脉,旋摇头:“瞧这脉相,没什么大碍了。”
“那怎是不醒?”悟生不解。
“不想下,他吃下多少灵药了,得好生消化一番。”
“啊,却有这么一说?”悟生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是啦,走,悟生咱俩来一盘!”傲不全。
“不去。总是悔棋,没意思。”悟生摇头,干脆地拒绝。
“放心,这次绝不悔棋!”
“可算了罢,每回皆这么说,可哪次不悔棋?就昨日晌午那盘。中盘之时那棋就不行了,结果非得悔棋。是罢,那是悔棋么,一次悔那么多步,那怎不重新来一盘?”悟生好似受多大的委屈似地,唠叨个不停。
“瞧这………这上了老岁,容易出错嘛。”傲不全不好意思。
…………
…………
“公子!”诧讶地叫声,从悟生口中立时发出。
“小子,可算醒了!”傲不全裂开嘴笑。
易仙刚就已醒,但是却浑身无力,不过,头脑却是清醒的,混沌间听得二人在论棋,干脆就在一旁静观一会儿,直到方才,实在忍不住,才睁开眼来。
“公子,可算是醒了!现在觉得怎样?哪里有不舒坦的地方吗?”悟生关切地问。
易仙摇头:“没什么不舒坦的,就是口渴。”
“去,去弄点水!”傲不全听见此言,旋唤一句,使悟生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过来一大碗,里面乘满着清水。
悟生将易仙扶了起来,使他依在自己的身上,旋悟生就将碗送至他的嘴边。
易仙张开嘴,当舌尖刚碰到水之时,便犹如旱地终逢雨一般,大口地往下吞。
他一醒,所有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公子,您慢点。”悟生瞧得易仙这样喝水,生怕呛到他。
很快,一大碗水就被易仙喝了下去,干净,甚至喝罢以后,易仙是舔了一下碗沿。
…………
“小子,一睡就是好几日,可将咱们吓坏了!”傲不全笑着。
易仙无力:“晕过去之时,以为再醒不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众人心下是一阵酸楚。
“唉,算是命大,就是在这儿,换个旁的地方,估计这一次真难了。”傲不全叹口气。
“是了,悟生,去通知暮夫人,跟她说一声。”
“是,这就去!”言罢,悟生就跑了出去。
…………
片刻之后,暮未就随着悟生一齐进来。
“易公子,好些了吗?”暮未走到易仙身边,笑着问。
易仙躺在石台上,忽然瞧得一陌生的中年妇人,不禁有些奇怪:“是?”
“既然公子和沐儿是朋友,就同叫暮罢。”暮未。
闻听此言,易仙便忙挣扎着预坐起来。
“公子,您躺着罢。”悟生劝。
暮未:“扶他坐一会儿罢,总是躺着不可。”
听到暮未的话,悟生就将易仙扶坐起来,易仙用手撑住石台,尚好,气力却是有一些的。
旋暮未就走过去,给易仙号了一下脉。
…………
“嗯,没什么大碍了,一会儿使人给煮一点红米粥,喝罢之后躺息一会儿,明日大概就能下地了。”
“多谢………暮了。”易仙。
暮未:“莫客气,年轻人之间的事,本是不掺和的。但知公子是因沐儿才受的伤,救是应当的,不用挂在心上。”
说起这个,易仙显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好似有些烦恼。
“好生休息,已使人去告知沐儿了。”暮未罢这句话,就转身离去。
等到暮未走后,易仙忽然说:“得试着运气。”
“不可,等明日罢,现在才刚醒来。”傲不全劝了一句。
易仙稍想,觉得在理,便点头:“是了,那就等到明日。”
…………
…………
日落之后没多久,王沐就来了。
进来之后,王沐不发一语,只是静站在易仙面前。
易仙刚喝下一些粥,坐在石台上,后背靠在几件棉衣上。
瞧得王沐来了,悟生便借故出去,等到他们二人走了之后,王沐就急切:“这事………”
易仙一挥手中断了她,旋淡写般:“不怪旁人,怪易某,出手太犹豫了。”
“那日,在外面喊起火了,引众的人,是傲不全罢。”王沐问。
易仙扶着额头,叹口气:“是。”
“既然是的话,大家皆出去了,当时一人没有,为何不斩他?”王沐问。
易仙稍想,旋:“可斩他,但是易某觉得,和他素不相识,来找绝琴宫帮忙,就是为了铲除一作恶的门派。若是为此目的,斩害一无怨之人的话,那么,和那些恶门之派,却有何分别?”
王沐没想到易仙会有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倒是愣住了。
“师父有过严令,绝冥山凌夜谷的弟子,不论哪时、何地,绝不能随意斩人,身为凌夜谷主的少谷主,断不能犯过,实下不去手。”易仙苦笑着。
王沐微一笑:“想不到,易公子竟会有这样的想法。”
“没法子,虽是觉得怀疑,但是却知,这样做是对的。”一顿,易仙开口:“好一招借刀斩人,只不过,玩砸了。”
听到这话,王沐的脸上略有些不自然,她问:“当时,已察觉了?”
易仙哈然一笑,旋即用手扶着自己的脖子。
“………”
…………
“既有所准备,那怎却弄成这样?”王沐不明白地问。
易仙:“这个只怪,易某自己太大意了,若是一开始就认真应对的话,十个回合之内,林另必亡。”
王沐摇头:“或许四个回合已足矣。”
“唉,可是大意了,没想到她的剑上有毒,却是这么厉害的毒。这次亏,太大了!”易仙神情黯然。
…………
“怎样,易某相求之事,现在能答复了吗?”易仙问。
王沐点头:“放心,已解决了,现在,一切皆在本宫一人掌中。想做什么,皆不需借由旁人的应许。”
“哦?这么快?”易仙听到这个消息,心境不禁大为好转。
“怎说呢,王某早就想将绝琴宫发展至北国了,原只想着能在蓬莱仙岛守好师父留下的基业,但多次前往北国暗探,才发现北国真是地大,说句旁的话。就是这绝琴宫地方远,不然,估计早就被人给灭了!”王沐若有思。
易仙微一笑,轻声:“宫主真已掌制一切?”
“可这么说罢,不过,这绝琴宫本就只听令于宫主一人,现在能掌制一切,就没必要使旁人掺和一手了。”
听罢王沐的话,易仙忽朗一笑:“若是这样的话,虽然易某差点亡身,却是值了!”
“可莫这么说,公子昏迷的这几日,可让人吓坏了。暮已将王某骂了一通,唉。”王沐略带自愧。
“是啦,现在好多了,去忙罢,等完全复原之后,易某就立时离去,耽误的时间实在太长。”易仙。
“那咱们什么时候会合?”王沐问。
“几月之后就行,直接去太一山。”易仙。
“是,那这段时间加紧准备。”
“是。”
…………
…………
就在易仙和王沐商量之时。
木琴在北国诸地马不停蹄地奔走。
这一日,她来到了位于立陵城北郊的金乌门。
金乌门中的弟子不同旁派,男女各半。扫杂的多是男子,厨房则皆是女子。
自真山素有天下玄山的雅号,山中盛产一种独特的树种“自真”而得名。自真不仅是一种名贵的木材,在有些地方,亦是尊贵的象征,每年到自真山里砍伐树木的人,路踏不绝。
但是,金乌门却有一道严令,每年限定九次上山的时节,每一回砍的树,不得超过两棵。
若不是有这道严令,估计山上的自真树早就被砍光了。
金乌门就建于自真山的山腰处,一片空地上立有两座庄园。
一座稍小,是门主和门中的几个元老的住处,另一座,稍微大一些,是门中弟子和余下人住的。
和其它门派一样,金乌门在距离他们驻地不远处的山垭、豁口那里,派遣很多弟子守卫,这不,木琴就在这儿遇到了麻烦。
…………
“听不懂是么。不报出名字和门派师承,就休想过去。”一身穿翠色纱裙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把柳叶尖刀,横眉地气说。
在她身后,另有五、七个年纪、扮相皆差不多的女子。
而在这些人的对面,是木琴,以及走到哪儿、皆跟着的大猩猩———北北。
“听不明白是么。快回去跟门主禀告,就说有人求见,不就行了?放心,大不了本姑娘就在这儿等着。”木琴语气平和。
“不可,过得此路,需报上名号。旋后,自会有人前去禀报!”那女子似乎是一众守卫弟子的首领,说话语气甚是不善。
“那好罢,就跟您那门主说,木琴来找。”木琴无奈。
“是哪个门派的?”那女子仍是不饶。
“无门!”木琴。
“哈,笑话,无门?那难道是武门骗子?”
“差不多就行了,莫太过分喔。”木琴心下有些不耐了,不过,她却是掌制着自己的心绪。
就在双方对持不下之时,自后面的山道上,缓走下来一人。
此人是个女子,年纪约莫四旬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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