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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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睡觉皆能平躺了。”
“那就是。以后可得小心点,另外,有句话不得不说。怎走了这么久的时间,一点武式没学呢?”易仙一面拽着月儿的手坐下,一面说。
月儿嘴巴一撅,小声说:
“人家光顾着学疗毒了嘛。”听到这话,易仙忽然问说:
“是了,疗毒,现在学得何如了?”月儿嘿一笑说:
“不是夸口,差不多皆会治。”听到这话,易仙笑着说:
“可莫吹牛啊。”
“不会的,改日易仙小道中点毒,月儿来给治!”
“………”一时间,屋子里跃声合成一片。呆在旁侧下棋的悟生,是笑然地一面下棋,一面听着。
……………………黄昏之时,青白慢悠地往官邸里走,冷不防有个侍卫忽然说:
“青白姑娘,有人让将这个给送来。”青白听了,非常奇怪地接过侍卫手里的东西,是一张纸条。
走进官邸之后,青白揭开了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
“几日后有宴席,月儿会去西岭村,易仙不陪着。”舀到这张纸条,青白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是左右瞧了一眼,旋即跑过去问说:
“是个什么样的人送来的?”那侍卫一愣,旋指手画脚地比划了一番。比划了半天,青白除了知是个男的之外,其它的什么不知。
一瞧侍卫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她便舀着这张纸条快步走到了和童的房中,进去之后,就将纸条递过去,紧张地问说:
“瞧这个!”和童在写字,一瞧她这模样,很是好奇,接过来瞧了一眼说:
“这谁人给的?”
“不知,门口的侍卫给的。”
“难道是买通的那个人送来的?”和童问。青白摇头说:
“不太可能,月儿园子里的那个人刚认识不久,他就是贪财。前几回他帮着通报了不少消息,那日就是他告诉咱们,月儿跑出去了,可是,他怎知在官邸里能找到咱们?以前可皆是咱们去找他的啊。”和童稍想说:
“瞧这上面写的,很关键啊,估计是他们临时安排的,若是咱们不去,他怕耽误了大事,才给送来。”
“非也,不通。”青白连着嘀咕两句之后,旋说:
“咱们跟他就是买卖关系,他只是贪财,可不是甘心为咱做事,不会这么主动的!”一顿,青白复说:
“且咱们每次找他,那皆是会给他钱的,可这次他给送来,却没给他钱,那他不是亏了吗?”和童听罢之后,稍想说:
“是,此番担心,不无道理,那怎瞧?”青白说:
“两种可能,其一,就是此人已知晓咱们是做什么的了,他冒险给送来这个消息,无非是想日后多赚些银两,其二,那就是此人已被发现了,这上面的消息,可能是特意发出的,用来引咱们上钩。”和童说:
“若是引咱们上钩,那能怎样呢?就算去了,难道他且敢斩了咱们?”青白微摇头说:
“莫不信,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到时候谁人能证明是他斩的。实话说,凌夜谷不是一般的门派,据传,易仙的师父可是武门十大高手之一,若不是大人有令,亡活不愿意招惹这样的人。”听到这里,和童倒是不以为意地说:
“,莫这么想,他再厉害且怎样,他就是有以一当万人的武学。到底他是个寻常百姓,咱有什么可害怕的?”青白不屑地笑,旋即说:
“和童,有时候很瞧不起这样所谓的状元、探花之类的人。”
“哦?这话什么意思!”和童且是头一次听有人瞧不起状元的。
“论起书、画,诗词、歌赋,确有一套,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读书读的太沉呆了,脑筋皆不会转了,凡事皆想得太天真。”青白语气生冷。
听出青白的语气中有不悦地觉感,和童忙笑着说:
“瞧,说着且当真了,咱是一家人,莫起内讧啊。”
“停住,某可高攀不起!”青白丝毫不领情,语气依然非常冰冷。
“是了是了,咱不说这个了,那张纸条上写得事,怎办。”和童问。青白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旋即毅然地说:
“不可信其无,且青某亲自去探听一下,旋即再做决定。”
“若是他们真的弄什么宴席的话,就调集大队去包围,势求一斗定乾坤!”虽然说得那是豪气冲天,可青白心下一点底皆没有。
“既如此,那就不说什么了,小心点就是。”
“放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