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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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赏赐不要,就要那小子的命!”其中一人说。
青白问说:“可曾见过那个人?”
“沒见过!”
“长得什么样子?”
“嗯………年纪大概二十上下,挺俊的………”
“沒了?”
“就记得这些。”
听他说罢,青白心下苦笑一声,旋说:“凭这个,怎找人?”
那俩人可能知他们记下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根本沒法提供一些线索。
“这样罢,回去,这段时间且是得辛苦,至于寻人还复的事,放心,定会讨个公道!”青白。
“多谢主子!”那俩人听青白皆这么说了,只得退了出去。
…………
“瞧,这是个事,那四人皆是咱们从京都带來的,他们从小就在一齐学武。本來到立陵城來是帮着出力的,结果倒好,重伤一个,身废一个,唉!”青白苦脸。
和童无奈地说:“这皆是沒法子的事,他们命当如此。”
“不说这些了,咱走罢,这官邸,以后且是少來为妙,回头等宁逍醒了,咱给他换个地方。”青白。
“是了,听宁府里的人已开始找他了,他已消失好几日了。”和童忽然问。
“这沒事,当初是使克大人去请的他,就算有人问,且问不到咱们头上。”青白。
“那,方才那个刺客会否将宁就在官邸的事,走现出去。”和童问了一句。
青白稍想说:“若他真是刺客,那就定不会,若是他说了,就定是假刺客。”
“假刺客?什么意思!”和童有些不明白地问。
“很简单,不定就是來救他的。”青白。
和童一听,忙双手乱摇地说:“不可能,來救他,为何反伤他,方才听那大夫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命了,应不会是假的。”
青白不屑地瞧了他一眼说:“记劳了,有时候瞧得的,皆不定是真的,何况沒瞧得的了,反留心一点就是了。”
“是了,易仙那里,什么时候去找他的麻烦?”
“且找麻烦呢!说来,上次那纸条,就是特意引陷的。真是傻到家了,估计人家早知买通的那个内应了,某已将此事飞鸽传书给大人了,这几日什么皆不能干,就得老实地躲着。就在官邸住着,瞧那克大人什么时候回來,回來之后,去探他的口风,问他这段时间去哪了。”
和童笑说:“怕什么,且真怕克大人?莫忘了,他就是想奏一本,那亦得送到推差官邸,这才能到了京都,一旦到了京都,那大人且能收不到风声?”
“怕他越级上奏啊。”青白担心。
“他敢,那可是斩头的大过。”
“人若是被迫急了,什么皆敢。”
“咱可沒迫他什么啊,他就是个小府长,听令吃饭就是了。”总之,和童就是不能理解青白为什么这么害怕,觉得说下去不必,扯了几句之后,便独自一人到后院的花园里去继续喝茶了。
…………
到得黄昏之后,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易仙一脸穆然地从里面走了出來,有几个下人恰在门前斗扫,本來想招个呼,可瞧得易仙那阴森地脸,就沒敢什么。
他直接來到了狂狼的房中,门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
狂狼在闭目,听到动静心下一诧,忙翻身坐了起來:“公子啊,吓人一诧。”
易仙直接坐在卧榻边,低沉着声音说:“见到阁老了!”
“哦?见到阁老了?在哪!”狂狼忙坐直身体。
“就在官邸后院,随从住的偏院里!”易仙。
“怎会在那里?谁人说的?”狂狼问。
易仙摇头说:“是无意中撞到的!”
刘乙能暗示他,易仙知他是担了风险的,他盘算这件事谁人皆不晓,就他一人知,那样对刘乙有好处。
“阁老在那里做什么?”狂狼问。
易仙说:“若是沒猜错,他应是被软禁在那里的。”
“什么?软禁?公子,这不可能的,他是阁老,是有爵位的,若是软禁他,除非有帝旨!”狂狼混迹武门多年,什么事皆略知一二。
易仙说:“但,若不是软禁的话,他为什么在官邸呆好几日皆不回家,且,且他住的那里,另有一堆人看守,其中有四人武学亦是不俗,易某尽拼全势,才勉强斗退他们。”
“哦?另有这等事?公子闯进去救人了?”狂狼旋问。
易仙点头说:“当时以为他们将阁老关起來了,心下一着急,沒多想就上了,结果倒是进去了,可阁老亡活不走,且以命相迫,使某赶快离开。”
他说罢这些,狂狼忽然摆手说:“等会儿,有点乱,使狂狼琢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