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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与王医师退了出来。

    …………

    王医师:“小姐,确定阿铁儿除了宴会吃酒之外,没吃过其他什么东西么?”

    “肯定没有!”听雨摇头,旋反应过来,“除去为了使他醒酒,给他煎了一碗醒酒汤!”

    “醒酒汤!”听雨与王医师一同。

    接着听雨皱眉说,“可醒酒汤是丫鬟亲手煎熬的,且是照着王医师的药方去弄的,怎会出问题呢?”

    原来西门府毕竟不比寻常人家,这醒酒汤仍是一味滋补的药汤。是王医师有鉴于太爷应酬颇多,特意研制出一种汤药。

    这汤药不但能醒酒解乏,且能补气,以免酒大伤身。

    王医师是轻捻长须:“听雨小姐,想知真相何如,去叫来丫鬟,一问就知了!”

    “是!”听雨点头说,“阿铁儿大哥已睡去了,要不王医师与听雨一道去寻丫鬟,将这个事查清楚!”

    “得,这是应该的!”王医师听得听雨的提议,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这醒酒汤的方子,是他研制。若真的是方子有问题,下次使太爷喝了,只怕王医师会受到重罚。

    …………

    两人向着听雨住的小院走去,已是深夜,丫鬟回来之后,将那汤碗直接交给了下人,旋就睡了。

    她身为听雨的贴身丫鬟,很多事不用她去做。

    在她梦到有兔腿吃的,准备去拿之时,就觉得一阵天晕地旋,被人摇醒了。

    丫鬟迷糊的睁开眼,瞧到听雨,揉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小姐,回来了啊!刚梦到吃兔腿呢!怎就将人给叫醒了!”

    “吃,吃!”听雨如今急于寻到阿铁儿被人下泻药的线索,是有些嗔怪的说,“如今阿铁儿大哥被那醒酒汤害的,今晚至少跑了十来回茅房,如今手脚无力,差点皆虚沉过去了!”

    “啊?”丫鬟一听,是瞬间诧醒过来,恰瞧到听雨身后的王医师,立即说,“那药汤是按照王医师开的方子,不多一分,不少一厘,加进去的!一直守着,怎可能出问题啊!”

    “是么?”王医师听得丫鬟如此说,是不由得皱起眉头,问说,“那将方子说出来罢!”

    丫鬟将方子通顺的背诵了一遍,末了:“王医师,这且没错罢?”

    “是!没错!”王医师听罢,就发现丫鬟的方子分毫不差,不由得是大皱眉头。既然不是方子引起的,那会是什么引起的呢?

    听雨见得两人说罢,是不由得陷入深思。

    …………

    王医师说,阿铁儿是被人下了泻药,如今确认醒酒汤的方子无问题。

    听雨已是确定,应是有人特意陷害阿铁儿:“不用想了,这事应就是如王医师之前所说,有人在这汤里下了泻药!”

    “是,不错!”王医师之前瞧到阿铁儿之时,就发现阿铁儿是中了泻药。便开了药方,煎服之后,使阿铁儿解了些许痛苦。

    后来听雨说,怕是醒酒汤的方子有问题,这边前来寻丫鬟求证。

    如今丫鬟已证实了,不是方子问题,那就只得是有人暗自动了手脚。

    王医师:“能从残渣,汤碗之上,寻出是否被人动了手脚!带某前去寻到残渣或者汤碗,一验就是了!”

    “是,好!”丫鬟听得阿铁儿出事,睡意早就没了!

    …………

    小丫头一溜小跑的出去之后,没多久,气吁的跑了回来。瞧着她空着的双手,听雨不由得笑:“怎?残渣与汤碗皆没了?”

    “是!”丫鬟撅着嘴,重的点头说,“残渣已被吴妈倒了!碗被她给洗了!和其他碗混到一齐,她分不清是哪个碗了!”

    听雨听罢不由得是一阵无奈:“确认煎熬醒酒汤之时,一直没离开么?”

    “那肯定啊!”丫鬟很快的回说,旋想起自己曾被人叫出去。低下头来,小声的呢喃说,“只………只是中间小丰让我出去帮了他一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呵!”见得丫鬟可爱的模样,王医师不由得拈须轻笑,他已明白了这事大概的原委,对着听雨:“听雨小姐,这里已没什么事了,容某告退!”

    听雨听罢丫鬟的话,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微摇头,明白这事应确是有人陷害阿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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