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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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是不是只有等到了最后,我们才对于心中那些所翘盼的,对你好的人才会说上一句你好,然后再道一声再见。

    赵找在那个只属于她自己的梦中做着垂死挣扎。

    然而醒来之后还不得已再继续面对着眼前这个苍凉萧索的桑田。

    难道你就能说,这一晚上她是不痛快的了吗?

    不,如果你是这样以为的,那么你就错了,反而这对于她来说,这是幸福的一晚,美好的一晚。

    因为在这一晚上,她有母亲,有妈妈。

    也许就是只有赵找她自己才能够真正的明白这其中的真正含义吧。

    赵找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她只记得,当她醒来后,她就睡在后妈家的炕上。

    不再是院子里之前的那个鸡窝里,其他的她发誓,她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就像醉酒人断片是一个模样。

    包括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晚是不是真的一直睡在那里。

    然后自己又是怎么睡到了后妈家的炕上。

    因为现在她觉得那些已经不再是那么的重要了,重要的是后妈现在一定心软了。

    突然她躺在炕上咯咯咯的笑了,她看到了那个善良的奶奶,还有后妈,还有父亲。

    “天哪!好痛呀,这是什么?”

    “别动,别动,再动手背就鼓了啊!”后妈着急的说着。

    毕竟是位母亲啊,在这个时候有些母爱泛滥也在所难免的吧,更何况一直以来赵找和后妈的关系也算是融洽。

    原来赵找不知道,自从下完雨她就在后妈的炕上躺了快一天了。

    赵找发了高烧,全身上下跟火炉也没有什么倆样,后妈给她用温水擦了身子,后来不见效就出去跟人家借来了酒精,又试着用酒精去擦。

    可是还是迟迟不见赵找醒过来,这才急得就给村里的赤脚大夫打了电话,让人家过来看看。

    后来小大夫来了说是,孩子太小,受了风寒,就是一个重感冒而已,输点液体,可能就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于是后妈她们这才放了心。

    可是对于赵找来说,从小到大连一个小片口服药她都没有吃过,如果说是不幸感冒了,每次也都是硬抗,那就更别说是什么输液了。

    她想幸好自己刚才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然她看着那长长的针头进入自己的身体,那她一定会再度昏迷很久的。

    “爸,你啥时候来的?外面还下不下雨了?”

    “你这孩子,下不下雨你看不见,还是听不见啊?”

    听着父亲这2比0的回答,让赵找心里也感觉特别不舒服,于是也就欲言又止,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孩子,你醒来了?等待会打完吊瓶,奶奶给你熬了姜水,你喝一点,暖暖身子,降完温度你就该发冷了!”

    “谢谢奶奶。”

    对赵找来说那个时候的奶奶就像梦中的妈妈一样,给她肩膀,给她伞,给她温暖,也给她姜汤喝。

    她感激涕零。

    输了将近快1个小时的时间,赵找也不知道那个大夫和她们大人们说的是什么话。

    只是后来长大才知道小时候重感冒的时候,用过什么抗生素,好像是链霉素之类的药吧。

    输完液拔了针,赵找就马上从炕上滑下来地上,她怕后妈说她,甚至嫌弃她,想想毕竟昨天后妈是连家里都不让她进来的。

    “干啥去?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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