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说客

    第二十章 说客 (第3/3页)

日争吵的所谓完整家庭的。”苏夏说着自己关于家庭的认识与看法。

    继续说道,“您说的那些婚姻的道理我都懂,我甚至觉得婚姻就好比一件电器,总有保质期和偶尔有故障的时候不是,更明白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所以第一次出轨我一句怨言没有原谅了他,给了他一次机会,但却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即使走到今天,凭良心讲,我自认为我和陈轩恋爱一年,结婚九年是非常幸福甜蜜的,其实我很感谢他给予我的十年幸福生活,还共同生育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苏夏越说越激动,已经如此冷静的今天,泪水依然止不住流淌下来,每每提及以前、提及喜宝,情感就无法自抑……

    杨婕递过纸巾,“对呀,听你妈说你俩以前感情非常好。”

    “是,我俩以前是很好,但现在他只对别人好,一而再、再而三出轨,谎话连篇,爸爸的责任不担,有家不回,缘分尽了吧……”

    杨婕弱弱地问了一句,“不是你换锁让他有家不能回?你妈说他天天只能住单位……”

    苏夏冷笑一声,颠倒是非、黑白的戏码再次上演。

    “事到如今,他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将离婚的恶名、出轨的脏水泼到我身上,栽赃到我的头上!”苏夏愤怒地想。是啊,自从感情破裂后,苏夏已经成了陈轩单位同事口中长满爪牙的恶婆娘、亲友中的强势女,甚至在与苏夏的争吵中,无端指责苏夏在外边不干不净,这对于单位、家;工作、儿子两点一线的苏夏而言无疑是遭遇了奇耻大辱!但她不愿意过多辩解,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吧。

    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不是,他也不住单位。”

    “哦,真的没有和好的可能了吗?”

    “没有,绝对不可能了,从我这里就不可能了。”苏夏啜饮了一口菊花茶,眼睛注视着被幽禁在小小透明杯里一朵朵明黄的菊花,将透明的水染成好看的柔黄色。

    继续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就不能大闹一场,大声哭闹,或者就不跟他离婚,把我的原则从我的底线一点点往下退,或者哪怕等他回家,保存名存实亡的婚姻只要这个家还在,但杨姨,那样就不是我,一我不会哭闹,二我也有我婚姻的底线。”

    “夏儿,你和我想象不一样,不哭闹、不冲动,你有想法,你知道自己要什么。”

    “没有,我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或许是爱憎分明的性格决定的吧,爱就好好爱,不爱了就散了,性格很难改呀。”苏夏轻松地说道。“也许后边的路很坎坷,但我还有三十年、四十年的人生要走,我不想我未来的生活都是灰色的,在怨恨中度过,那样儿子也不能拥有一个能传递他快乐的妈妈。”

    “是,人生有无限可能性,既然不能在一起了就不要勉强了,回头我开导你婆婆吧。”

    “嗯,您费心了!杨姨,我一直很敬佩您的才干、能力,今天还费心开导我,我和陈轩也就止步如此了,对于您之前的所有帮助,我今天以茶代酒感谢您,敬您!”苏夏双手托起茶杯,举起到眼前。

    杨婕动情地说道:“夏儿,以后的路好好走,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随时找你杨姨!”

    “嗯!”

    二人各饮一杯茶水,苏夏偷偷买了单,回家了。

    窗外河面泛着舟,岸边依旧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世界是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