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那时年少,锦衣倚斜桥

    第一百五十一章 那时年少,锦衣倚斜桥 (第2/3页)

只是淡淡道:“可是病了就是病了,你过度沉迷在冠军侯不败的传说里了。“

    “对啊,我还是相信白大公子无敌于天地之间;那又如何?”南宫桀满脸的理所应当,对着曹阿丑说完之后站起了身。

    似乎是看到南宫桀要走了,曹阿丑却没起身,只是对着那个认识了几十年的身影道:“把我的面具还给我。”

    “我还有用,说吧,什么价?”南宫桀手伸进怀里掏东西,很显然是对这个多少年的老友实在是太了解了。

    只是那个看起来比自己衰老了有十岁的人依旧在喝酒,口中淡淡道:“还有用你就拿走吧,不收你钱了,就此别过。”

    南宫桀的面色第一次认真起来,死死的看着曹阿丑道:“你什么时候离京?你来京城图什么?”

    穿着不一样鞋子的曹阿丑没有说话,月光之下似乎剩下的黑发也都白了,颓丧的喝着酒,一大大口又一口的喝着。

    月色下有花开了,轻轻的绽放,无声无息。

    风吹拂过,南宫桀突然又想到了以前自己在这京城生活的那段时间,每一个春夏都是在这样的虫鸣和清风中度过的,那时候这个喝着喝着流起了眼泪的男人还是个少年,而且是极其爱美的少年。

    那时候的京城曹氏子弟曹灵州穿在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极尽鲜艳的,颜色稍微淡一些他都不穿,头上一定是要再带上两朵花的,马也要是最为罕见的纯白马匹,曹氏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有些病态了,但是无论怎么说少年就是不听,为了沾点土气,索性就叫他阿丑。

    想到过去,南宫桀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时的少年是多么的阳光向上啊,总是期待着保家卫国,可是转眼间家就没了,曹阿丑向来收钱,这次却突然不要了,颇有些永别的意味。

    当年的南宫桀和曹灵州开玩笑的时候说过他抠门,所以那个头上带着花的少年便回答道:“无论是帮你做什么事情或者卖什么东西给你,这辈子最后一单一定不收你钱,哪怕你要的东西再珍贵都不会收钱。”

    小名阿丑,大名曹灵州,男人看着边上开着的花不言不语。

    南宫桀急了,走到他的身前伸手将花朵连根拔起后双掌一搓,顿时花朵化为细碎的颗粒随风而去,看着地上准备伸手去拿酒壶的颓丧男人,南宫桀一脚过去将酒葫芦踢得碎开。

    一葫芦的酒顿时在空中溅开,曹阿丑伸手擦拭了一下脸,深深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明明真的一日比一日难受。”

    南宫桀不语,站在曹阿丑的身前双目紧紧的盯着他,显然是等他继续说。

    曹阿丑看着地上的酒葫芦碎片叹息道:“我总觉得我要活下去,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活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的我顺着心底的声音继续活着,直到那天我看到了侯爷,我知道了,只是因为他让我活下去,所以这么多年我就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了。”

    “他让你活着你就活着了吗?那你自己呢?你就不想要活着吗?”南宫桀往边上的竹篱笆上轻轻的一靠。

    男人凄惨一笑,“我曹家死光了,秀秀也死了,除了几个老朋友还知道我活着,全天下都知道我曹灵州也死在了那满门抄斩里了,天下众人只知道有一个叫做绣花鬼的,但是不知道绣花鬼是当年曹家满门抄斩留下来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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