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摊上事了

    第一章 摊上事了 (第2/3页)

了个招呼,“阿姨好。”

    陈母开始没反应,看到姜晚脚上沾了点木屑的米白色的帆布鞋,抬起脸对着她笑了一下,招手道:“来,过来啊。”

    姜晚点点头,嘴里轻声道:“阿姨,逝者已去,您要节哀。”

    谁知道这样的话却似乎触动了女人的伤心事,她咧了咧嘴,发出“嗬”的一声,趁搭着轮椅背的女人不注意,抄起桌上一个巴掌大的瓷瓶,发了狠地向姜晚砸去。

    “你怎么不去死?”

    厉喝伴随着那瓷瓶,通通向姜晚涌去,她来不及躲避,白瓷瓶直中额角,凿在地上,血刷的流下来。

    姜晚楞了一下,看到女人被修剪的还算干净的指甲劈了,血涸在指缝里,夹着黄白的点,张牙舞爪的动作,看着十分可怖。

    女人在卧室里闹腾开,四舍的邻居们闻声赶来,将受伤的姜晚拉出门外。那照顾陈母的保姆连连道歉,说是丧女之痛对陈太太打击太大,非要留在女儿生前住过的地方,这几日陈先生一定劝着将人接走,实在给大家添麻烦了,显然今日的事已经是情景再现了。

    有人唉声叹气,将话题带到死去的陈歌身上,“多好的一姑娘呀,怎么偏偏想不开?”

    这女人精神不太对头,他们这些邻居们这几天还想着劝慰一番,结果都被这疯女人给连打带骂的撵了出去。

    “昨天她男人还过来,跟这女人吵了一架。”又有人道。

    姜晚苦笑,陈母的精神一直有问题,陈歌的父亲又常年在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这无疑对这个痛失爱女的女人又是一重打击。

    白瓷瓶的底托在姜晚的左眉骨处砸开一道口子,伤口看着可怖,但实质没什么大碍。姜晚面上带笑应付过去那些邻居叔婶们的关爱,去小区下面的卫生院包扎。

    从卫生院出来的姜晚丧着一张脸,感觉还没多长时间,汗液便将包扎的纱棉给浸透了。姜晚伸出左手抹了抹纱布周围的汗,想到那保姆说的,陈母是因为陈歌之死打击过大才留在此处。

    姜晚心思一转,决定等天晚了陈母睡下,再来看一次。她总疑心这事不太对劲儿,陈歌那么在乎妈妈,不可能因为一时想不开就自杀,陈父在电话里又不愿多说。

    陈歌的学校将此事给压下来了,没在华郴市造成什么大新闻,为今只有她去陈歌的房子查查看,有什么其他线索。

    进了家德克士,姜晚随便扒拉了几口外国洋餐,里面的空调吹得她头发昏,姜晚出来蹲在门口,又觉得这六月的天,实在闷热得紧。

    街头上的人都三三两两僵着面孔,行尸走肉般在蜇人的热光里晃着。

    好容易等日头沉了下去,姜晚屈蹲着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她将信展开再看了看,又重新揣进包里,走向小区的方向。

    踩着那条必经小巷的时候,姜晚却觉得此刻的时间像被切割开来,那点夕阳下沉后的余韵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则是黑黝黝的沉郁,视网膜上像是附着了无数个黑色的小点。

    这巷子她走了很多遍,可没有一次与这一次的感觉相同。姜晚觉得自己像是撞了邪,眼睁睁看着失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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