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宛若新生的女人

    第十一章 宛若新生的女人 (第2/3页)

?”

    她提着精神将这些话说完,又伸出手去,却抑制不住头脑一阵眩晕,再次昏了过去。

    严淮见她伸出来的手在半途中徒劳垂下,砸在膝盖上。目光里的恨意尽数消散,他握住那只过分细白的手,喃喃地说,“严淮……我叫严淮。”

    三楼,火苗攀上了门框,迎面扑来,姜晚躲避不及偏了头,热浪滚出来却仍是熏了眼睛,她眼睛酸涩到眼泪连串的往下掉,却几乎只是滑过一道道丑陋的泪痕,被火散发的热浪轻易抚平平。

    姜晚用手臂挡着眼睛,去踹那张门。

    可惜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门纹丝不动,火势却更大了,里头的火顺着门框的缝隙爬出来,顿时扑向连外面,在墙顶上爬滚了一圈,也不肯收势。

    姜晚没打算放弃,身后却蓦地伸过一只手,来人以手代刀十分利落劈向姜晚的后颈。

    登时,姜晚便软了身子,晕了过去。沈括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拦腰抱起她放至二三楼中间的水泥地面上。

    他的指骨穿过姜晚脑后的头发,箍住整个脑袋,将她的头轻轻靠在墙壁上,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了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沈括重新回到那扇门前,眼神沉郁。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门就轰一声开了。

    严淮的眉毛被火烧得炭黑,手臂隐约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抱着昏迷过去的陈歌,竟然有几分悲壮的味道。

    他压着嗓子说:“馆主,求求你,代我向她说声对不起。”

    沈括点了点头,顺手而为的事儿,不算为难。

    他接过陈歌的同时,就清楚明白对方做了什么选择。所以当那扇门再度被关上的时候,沈括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只是在嗅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草木灰气息时,沈括眯了眯眼,想起穆柔在失控时候提到的一句“那天火化的尸体不是小歌的,那气味和这些木屑烧起来没什么区别。”他意识到症结在哪了,穆柔根本不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遗体火化时又怎么会能近距离接触到绀碧偶枝节烧毁的气息?

    朱楹在楼下等得火急火燎,大老远就看见,那会儿追上去的沈括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将两个人抱下来。他平日里把自己养的身娇肉贵的,陡然干了这么一件壮举,朱楹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她下意识掐了一把胳膊,感受到痛感的恶意,这才大梦初醒上前去接人。

    谁都不知道三楼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看见沈括上去一趟,面上精神气儿不改,还一回抱下来俩。

    严淮死了,死于那场火灾,所有人对这件事都三缄其口,仿佛这世上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医院里,穆柔已经做完诊察,陈涯生还是不放心,他生意上的事抽不开身,专门请了个专业机构里的医护人员。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儿,从事医护行业三年了,喜欢梳两根麻花辫,笑起来很甜,十分有感染力。她年龄虽小,但嘴巴比上了年纪的人还要碎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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