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十六年

    第一章 重生十六年 (第2/3页)

”字,因为他是储国萧将军的儿子“萧江。”

    “哈哈哈……”

    狗腿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像是比谁笑得大声!不在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笑。

    秋少卿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是郁闷。

    因前段时间他嫌这课上得无聊所以想翻墙出走走,踩在一间民房上不小心踏空,不巧落在浴室把人家寡妇吓一跳!

    结果如今却成了全城的笑柄,更准确地说是全国。

    他不想理会这纨绔,直直向大门走去。

    都习惯了!十几年来“傻子灾星与废物”就像是标签一样竖立在他的头顶。

    “刚传来消息,天地商会的二公子突然傻了!灾星,肯定又和你有关。”

    身后传来萧江不死心的喊叫声,秋少卿听后身体短暂颤了一下,随后又向大门走去。

    他想起了前天应涵给他泼马尿的情景,随后苦笑摇了摇头。

    萧江有些怒了,他冲了上来将少年拦住。

    秋少卿依旧没有说话。

    突然,一股气浪从萧将体内翻涌而出,少年被气浪撞得连退几步,坐在地上。

    “哈哈哈……废物就是废物,”小爷刚突破不久不想与你玩了,萧江大笑带着狗腿子离去。

    秋少卿目送着他们离去,他并没有生气,因为这个萧江其实也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也就说一些揶揄的话而已。

    他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污垢后又拍了拍手,见身子干净了又朝着书院大门走去,他才不会对这些小孩子计较。

    其实他自己也挺讨厌现在的自己的。

    周围有很多学生们正在对着离去的少年指指点点。

    “我觉得他挺可怜的,为什么要欺负他?”一个少女看着那道落魄的身影,有些不忍道。

    “你是见人家生得好看才这样说的吧?像他这样不知廉耻的无用的灾星就应该如此对待。”人群中有男子议论道。

    “他就是仗着父亲装高冷的废物,灾星!”

    “话不能这样说,他又没伤害谁!”

    人群中开始了唇舌之战。

    ……

    这个世界有一种名叫“气”的东西,这里的先生说气育养万物生生不息,而这里的人就是在修炼这种无形的东西。

    然而秋少卿却从没感受过这所谓的气,因为人们称之他为凡体!

    但有一种更加无形的东西不管是谁都没有感受到,有人称它为“道“”。”

    “道”生“灵,”“灵”生“气,”“气”生万物,而“道”则是万物的本源。

    有人说其实修行就是修“道,”但万古至今却从未有人触碰过道,也从未有人狂妄自大说自己触及了道。

    想要触及“道”却连第一步都做不到,那就是“灵”入“玄。”

    天色已到入暮。

    北城一颗最大的香樟树,需三人合抱,一条条苍劲根须深深扎进土里,整棵树看起来无比恢弘。

    此时秋少卿正盘坐在枝干上,闭着双眼,似乎很认真的样子。

    心回归到生命的最初状态,游万物之本源,感受自然的一切。

    感受自己周身的气脉,不断的尝试用精神去控制,当你可以控制了也就通脉成功了。

    他从那玄之又玄的状态睁开眼睛,他啥也没感受到,总感觉被骗了,于是呢喃:“他们肯定是天生神力,是不是人类都还不一定……”

    “难道地球人不能练?身体不一样??我应该是现在这个母亲生的啊!”

    他望着远处灯火辉煌形状怪异的大楼,以及里面那喧嚣的人群,双眸里溢出的渴望。

    那里明天就要开启了,到时候其他各国的年轻修士们将纷纷而至,这一盛况他却因无法修炼而不得参与。

    秋少卿仰望星空自语:“来到这鬼地方已经十六年了!是重生吗?难道每个人死后都能获得一次重生吗?”

    “或者,这就是死后的世界!”

    他其实不属于这个世界,以前他的世界没有人修“气。”

    想要飞,就坐飞机,想要行的快,就做汽车,想人了,就打电话……

    他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他只知道在上一世他死了,然后有一道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声音,犹如死神一般,“吾等你很久了!”

    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却已经被如今的母亲抱在怀中,自己已然变成了婴儿身!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这里的月亮也圆且更大,这里的天好像也更加的蓝,但他还是想念自己的家乡与人!

    他上一世明明才二十岁!那个声音却说等他很久,意思就是巴不得他早点死!

    “死神的迎接方式太不严谨了,完全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秋少卿自语,扯下一片树叶“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爷爷奶奶得快七十了吧!他们无依无靠,如今我……我却先他们一步离开,他们肯定很伤心吧!”

    他上一世父母死的早,他刚出生一个月的母乳都没喝到就开始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了!

    想到爷爷奶奶发现他死亡后那整日以泪洗面的场景他就一阵揪心。

    他就这样一个人喃喃自语,简直像街头抑郁的疯子。

    “从公子能爬上小女子的樟树开始,每日一更便会翻墙到小女子院内的樟树上,望着天上的月亮自语叹息。”

    “虽听不清公子叹息何事,但公子能如此多愁善感想必也是难得的情种。”

    不知何地传来一个女人的空洞声音。

    “嗯?”

    秋少卿开始努力寻找声源,终于发现院中凉亭不知道何时有一个女人背对着他,浅灰色的长裙,长发盘在腰间。

    他突然来了兴致道:“姑娘既然知道我会来,为何不在早些年便与我对话?”

    “公子六年前年幼,如今该年满十六了吧?”女子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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