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他在乎你,只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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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他在乎你,只是没办法 (第1/3页)翠鸟和昔年晚一些才回来的,看得出两个人都很是疲惫,翠鸟本来是急匆匆的去找老吴头的,不过看见我的时候一下子停了脚步,莫名其妙的对我笑了起来,笑的诡异。
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昔年过去找君凉薄,小声的说着什么,君凉薄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昔年汇报完转身,看见我像是没看见一样,也去找老吴头了。
我站在原地,看见老吴头过来给两个人诊脉,表情有些凝重。
当天中午老吴头就熬了药,给昔年和翠鸟服下。
我有些好奇的过去,“这是什么药啊。”
老吴头一脸的假笑,“都是补药,是补药。”
我虽然不懂药理,但是好歹我爹是郎中,而苏止也一心钻研药学,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总觉得老吴头没有和我说实话,等着中午吃过饭,我去小药炉那边看了看,残渣还在,我捏在鼻子下闻了闻。
并非什么补药,如果没记错,这都是解毒的。
还不是普通的解毒草药。
昔年和翠鸟中毒了?
我听见声音,赶紧把手中的药渣扔了,站直了身体,装模作样的四处观看。
过来的是老吴头,他有些防备的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吃完饭,四处走走,消化一下。”
老吴头不悦的看了我一下,过去把药炉拿走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下,我对老吴头虽然不是了如指掌,可是他那些膈应死人的习惯我还是知道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走路的时候习惯性的甩着袖子,这个时候并没有。
我想了想,凑过去,“哎,老吴头,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啊。”
老吴头双手交叉的握在一起,隐藏在袖子里面,我低头看了看他的动作,还是觉得不太对。
老吴头说:“应该就是明天了。”
我点点头,盯着他的脸看的认真,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找不到什么破绽,只能借口走开,去找君凉薄了。
君凉薄不知道在哪里又弄了马车过来,正坐在车夫的位置上,靠在后面的车厢上面,看样子是在晒太阳。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正中午的时间,太阳很大,晒的人懒洋洋的很像睡觉。
这个太阳,也有些熟悉的感觉。
君凉薄看见我过来,冲着我伸出手,“过来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过去,他顺势拉我坐在马车上。
我说:“后来在无人谷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我脑子昏昏沉沉,感觉很多事情都记得很模糊。
君凉薄摇头,“没发生什么,你就是睡着了就开始昏迷,我们为此就一直留在原地了,然后莫问和翠鸟就过来了。”
我朝着远处看了看,莫问站在一棵树下,正盯着我这边看。
我和莫问相交不深,没什么情谊,对他也不是很了解,看见他站在那里,突然就想到那一天偷听到他和翠鸟的争吵,后来被他堵在半路上的情景。
我又问君凉薄:“莫问过来,我们就穿过无人谷了么。”
君凉薄点头,眼睛有些氤氲出来的光华。
我有些疑惑,“他有走出无人谷的方法?”
君凉薄收回了视线,再次眺望远方,“无人谷不知道因何原因,会让入谷之人产生幻象,你看见的都是心中所想,情之所系,如同做梦一般,不过只要你能识破,从梦中冲出去,就算破了无人谷的迷障,也就能走出去了。”
我问:“莫问破了无人谷的迷障了?”
君凉薄点头,“无欲无求的人,才不会被迷住心智。”
是啊,我们都有执念的东西,所以最容易被蛊惑了。
君凉薄闭上眼睛了,看来晒太阳确实把他晒的很舒服。
我想了想,钻进马车里面去,偷看君凉薄,他还在那里。
我小心的掀开袖子,看我的胳膊,上面确实包扎了起来,我思虑一下,还是把布条拆了下来,其实没想到看见伤口什么的,毕竟我这体质,想必伤口已经愈合了。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拆下来布条我被吓了一跳,胳膊上长长的一到口子,虽然止住血了,可是伤口处理的不好,伤口处还是往外翻着。
我吓得赶紧捂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
伤口很深,几乎露骨,可是我此刻也没有感觉到疼。
用手按了按,只是麻麻的。
我坐在马车里面,有些想不明白,难道是我最近失血过多了才让伤口没有尽快恢复么。
不应该啊,我之前被老家伙放血,都晕过去了,伤口还是照常的复原了。
我的听见外边有脚步声传来。
我靠在窗户口,掀开窗帘偷偷的看出去,是翠鸟和莫问。
莫问居然脸上带了笑意,翠鸟虽然笑的不是很开心,但是也能看出来心情不错。
我没见过莫问笑,他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
现在他笑了,按理说其实让人看见会觉得很温暖,可是我就觉得挺诡异的。
两个人没有发现我,自顾自的边说边走,然后我我听见翠鸟的声音:“我以为会回不来了,那家伙,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临到死,也能生出一身蛮力。”
莫问的声音很温柔,“你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翠鸟摇头,“没了,吴伯的药很有用,服下去后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莫问叹了一口气,“我都说让我过去了,你还逞强。”
翠鸟骄横着,“楼主也同意让我去,还不是让我出一口恶气,当初因为这个女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总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心里平衡一下吧。”
我确定她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
莫问没说话,翠鸟继续说:“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她知道这个消息后的表情呢,两个男人,都因她而死,要说实话,其实她这辈子也算值了。”
两个人从马车旁边经过,居然没有看见窗帘掀开一条缝,露出我惨白的一张脸。
因为清楚翠鸟说的那个女人是我,所以更明白所谓的两个男人是谁了。
君凉薄和老吴头都说他们两个是去给我找解药了,原来根本就不是,全是骗我的。
我捏着窗帘的手用力的青筋暴起。
是了啊,翠鸟和昔年都中毒了,肯定是去劫杀苏止和宁清的时候,被苏止下了毒,苏止他,也就只有这一个自保的办法。
我全身都在抖,试了好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没有力气,我瘫在坐垫上面,眼泪哗啦啦的流。
外边一切的声音都没有了,世界安静的可怕。
我深呼吸,深呼吸,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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