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争端起

    第十章 争端起 (第2/3页)

与寒吗?

    他醒来找她,推开虚掩的门,面前的场景太嚇人了,他先是怕,吓得血都凉了,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接着是愤怒,听她说完,他真想掐着她问问,她怎么敢做这样的事。不知好坏的东西,往身体里打,她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我等不了,”与寒仍然站在冰箱前,她渐渐冷静下来,试图缓和气氛,“全套程序走下来,没有十年也要八年,那时候,外婆的大脑早就退化地不能治了,脑损伤是无法逆转的。”

    “别跟我胡扯这些,药就是毒,无数次的安全性试验,才能找到一种合格的,你才筛选了几个,就往自己身上打,这其中有多大的风险,你比我清楚多了,不是吗?”慕容栩也努力平缓着怒气,找回理智,和她对话。

    “我有把握,这个毒性不会太大。”与寒硬着头皮死撑,把话说得满满的。

    她当然是做过严格的评估,想了又想的。但是在伟大的自然面前,谁能宣称自己不会弄错呢,她只能用自己可怜的智慧赌一把,渴求造物主的怜悯。

    “科研本来就是有风险的,处理埃博拉的四级生化实验室,小小的一道割伤,一个针刺,就可能感染最致命的病毒;

    选择给自己的孩子先打疫苗的护士,一个小时以后,因葡萄球菌的污染,她的三个孩子都死了;

    还有林林总总那么多的药物事故,”与寒淡淡讲着,“发问求索的路上,各种未知的,或成功,或失败,牺牲奉献,我想我都可以接受。”

    慕容栩不知该做何反应,她讲得那么伟大,那么孤高,把他撇得远远的,甚至也把自己撇得远远的。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与寒会随时消散一样,他要把她拉回来,他只想要个活生生的人,不要什么奉献牺牲。

    “你可以接受,那我呢?”他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如果病了残了,我能接受吗?”

    宽大的手掌,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与寒很眷恋,她放软了声音,“那只是最坏的结果,已经试了一个月了,都没什么问题,现在用的也只是三倍的量。”

    “三倍的量少吗?后面还要试什么,中毒剂量,半数致死吗?你哪来的第二条命半数致死?”她顽固不化地让他头疼,他又生起气来,“没马上死掉,就是安全吗?如果是长期的毒副作用呢?”

    “没有绝对安全的药,我也只是试验一段时间,累积的毒性会慢慢代谢掉的,外婆的寿命也不会超过30年,权衡下来,是可行的。”与寒依然在客观事实上较真。

    她想得太简单了,这不只是关系她一个人。

    “你真打算给外婆用?要是被发现,你的学术生涯就完了,甚至会做牢。”慕容栩仍试图说服她。

    怎么会没想过呢,可是能做而不做,整天被焦虑折磨吗?她不能退。

    “我顾不了那么多。”与寒一意孤行。

    以前觉得她清清冷冷的倔性子还挺可爱,可这会儿简直是个魔咒,堵得他心里一阵阵抽搐。

    “只有外婆重要,妈妈呢,你自己呢,还有我呢?”他不甘心地问,为了加重分量,把她的亲人都加在了问题里面。

    与寒看着他,睡眠不足的一张脸,眼圈有点发青,头发也乱糟糟,但他还是那么好看,脸上的小痣也讨人喜欢,紧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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