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所谓红楼(三)

    第三十九章:所谓红楼(三)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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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是这样吗?”

    “其实,不知这一种说法,另有高人说过:

    ‘凡是看重《红楼》的人,愿意细细咂摸其中滋味的,大概都会生出和题主相似的困扰。我愿意把曹公笔下“终极”的虚无和加缪的《鼠疫》相比,因为二者都指向同一个地方,即人生的一切本来就没什么意义。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关于事物之意义的建立十分困难,消解其意义却非常容易。

    换言之,事物的“意义”的存在与否,并非客观上可以确认的,它只是一个主观的意见罢了,你大可以把生活中的一切事物解构掉,以局外人的身份活着。

    加缪认为“不选择”才是“真正”的对生命的放弃和不认同,自杀反而不是。

    而说回《红楼》,曹公所做的是一种繁华落尽的感慨,他是以“繁华不永恒”为根基推导出“繁华是空”的结论的,曹公所认为的人生有意义的东西,其实就是那些少年岁月,富贵清闲,还有那些年里他认识的美好的女孩子——而这些东西恰恰是随着曹家灰飞烟灭掉了的。

    可以看出来,曹公解构“繁华富贵”的方法是指出它的不永恒,也就是“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只是一种方法,只是曹公对于他自己回忆的判断,然而实际上呢?即使认识到了用“永恒”可以消解掉世间万物的意义,曹公也还是呕血作了一部《石头记》,这部书是“永恒”的吗?

    并不是,它总有一天要被彻底遗忘,而我们之所以不认为读《红楼》没有任何意义,实在是因为这彻底遗忘的一天不但遥遥无期而且超出了我们的实际认知。

    所以我的意见是,无论“意义”,还是“虚无”,不过只是描述客观事物特点的其中一种文字游戏,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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