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谁为其颜惑

    第七章 谁为其颜惑 (第2/3页)

    那人点头:“本人名叫剌尔丹,来自蒙古,最近盘桓此地,与姑娘可谓有缘。”

    “多谢小王爷帮忙,不知该怎么感谢。”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剌尔丹问了那兰悦的名字,又问了她寻人的原因。那兰悦见剌尔丹客气有礼,对他隐隐好感。但又不便说被掳了来,便省略了前因,只说答应随霍兴安查凶和客栈晚间进贼的事。

    剌尔丹眉头轻皱:“这里刁民贼人可不少,你孤身一个人,要非常小心。姑娘若有需要,我剌尔丹随时听命。”

    “多谢小王爷关心,我会当心的。”萍水相逢,见他如此照顾,那兰悦不免有些疑虑,但见剌尔丹正襟危坐,仪表堂堂,又不似市井登徒子之流。

    “只是你那位朋友忽然离开,如果说去追盗贼的话,也不应该这么多天呀。怕是有什么不测也难说。”

    那兰悦身子一晃,脸现忧状,神情黯淡下来。

    剌尔丹看在眼里,眉毛拧紧许多。“我也替那兰姑娘着急,希望不出坏事,那兰姑娘别愁。”他顿了顿,道,“如果你那位朋友一直不回来……你怎么办?”

    那兰悦摇摇头,低眉不语。

    剌尔丹长叹一声。“那兰姑娘放心,我现在就派人去帮你找,我有不少人手,都派出去找,将建康都找个遍,不管怎样,都要查个眉目出来。”

    那兰悦惊喜的看着他:“怎么好麻烦小王爷?”

    剌尔丹一笑:“你对朋友够意思,我也对朋友够意思。”

    “这……”那兰悦心想,我们怎么能算朋友呢,你是一个小王爷,我只是一个民间女子。

    剌尔丹说:“我说了,我和姑娘有缘,姑娘当我是一个过路客,我却当姑娘是一个新朋友。我剌尔丹别无所能,只是好结交天下朋友,姑娘有难,就是朋友有难,我肯定要一帮到底!”

    见剌尔丹说的这么义气铿锵,那兰悦不便抵其好意,只觉得这朋友两字得之轻率,不当其重。

    剌尔丹反复安慰那兰悦,还说待找到霍兴安之后,请两人到花台看戏,到画舫听曲。那兰悦觉得此人太过好意,只有相谢,她心里想着霍兴安,喝了几杯茶后,已无心再坐。

    她告别了剌尔丹,要回去客栈。剌尔丹余兴未尽,相邀再饮,那兰悦推辞了。他一路送那兰悦到了客栈,说怕再路遇不淑。

    看着那兰悦进了客栈,剌尔丹一脸的不舍。一个兵丁样的随从问他:“小王爷,真要派人到处去找那人吗?”

    剌尔丹“哼”了一声,说:“村野小子,到哪里找,听天由命去吧!”

    “是,是,”那随从笑道,“找不到,岂不是正合小王爷的心意?”

    剌尔丹哈哈一笑。

    那兰悦回到客栈原先的房间住下。之后的数日里,剌尔丹不断派人来送各种美食茶点,又有各式美丽的衣服。那兰悦知其对自己有意,心里隐隐担心,每每让来人将东西取回,但来人不敢,说是小王爷的命令不敢忤逆,不几日,屋里已经堆的满满,那兰悦不知该如何是好,这边担心着不知去向的霍兴安,那边发愁着满桌精美的食盒。客栈的店主更是对那兰悦点头哈腰,房钱也不肯收,只告诉她说那位小王爷已经付清了一个月的房钱。

    那兰悦更加惴惴不安了。

    霍兴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臂双腿被铁具扣在床板上。头顶是凸凹不平的石头,旁边晃动着昏暗的烛影,其它的地方一团漆黑,好像在一个山洞里。

    他使劲的挣了一下,铁具扣的很紧。他大吼一声,只有回音。

    他记得之前醒来时,自己是被绳子绑着的,躺在一个屋子里。然后有一个老太婆用手摸他的脸,他吃惊的发现,正是给他算命的那个老太婆。老太婆吃吃的笑,声音完全不似老妇,反倒像一个柔媚的少妇。老太婆用手撕下脸上疙疙瘩瘩的皮,又拿掉一层白发,变成了一个妖魅的女子。她杏眼俏挑,对霍兴安笑说,小官人喜欢我这个样子吗?当时霍兴安双臂使劲,绷断了绳索。那个女子一惊,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急忙按住霍兴安,霍兴安一掌拍去,正中胸口。霍兴安无意伤人,所以并没有出力。那女子揉着胸口,媚声道,哎呀,小官人喜欢我这里的肉儿,就说嘛,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呢?说罢就要解衣。霍兴安红了脸,挣脱绳子,向外就走。女子从背后抱住霍兴安,被他推开,哪知那女子会点功夫,和他过了几招。知道不是霍兴安的对手,女子又作亲昵状,霍兴安只好用掌力将她震倒。他踢开门准备出去,谁知一个铁笼子忽然兜头罩下。之后发生了什么,就想不起来了。

    霍兴安喊了半天,听见了脚步声。一个人走到床前,端了水给他:“请喝水。”

    霍兴安看着眼前的人,一个瘦小的妇人,头上挽着髻,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像是被刀胡乱划过一样,在昏暗的烛光里有些骇人。

    他摇摇头。

    那女人在旁边放下水碗,后退离去。不一会,她又端来了一屉饭食,放在床板上他能够到的地方。“请用饭。”

    “喂,这是什么地方。”霍兴安问道,她摆摆手,转身离开。

    霍兴安的上臂被铁具扣着,前臂还能弯曲,他闻着很香,便在屉中摸了一个馒头来,举到面前。

    “小官人看来是饿了,”那个妖魅女子忽然扭着腰从暗处走出来,笑道,“我还准备了好酒好菜,一会儿都端上来,让小官人你吃个痛快,”她眯起媚眼道,“吃了饭菜,有了力气,才好行鱼水之欢呀。”

    见她来,霍兴安又使劲的挣了一下,铁扣依然纹丝不动。他心中气恼,扔掉手中的馒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

    “别人都叫我人面妖花,嘻嘻,你呢,愿意叫我人面妖花也行,或者叫我小娇娘,小淫.肉,都行。”

    霍兴安说:“我应该叫你小妖妇!”

    “好啊。”人面妖花笑道,“那小妖妇今夜就和你洞房花烛……”女子拈起兰花指,向霍兴安的腿上摸去。霍兴安挥手,她急忙缩指。“哎呀,我忘了你功夫很厉害了。不过呢,在床上,我的功夫可比你的厉害得多了,”她扭动腰肢,手指在胸腹间挑逗般的游走,“要不要,尝尝我颠.鸾.倒.凤的功夫呢?嘻嘻。”

    霍兴安侧过脸,不去看她,但觉身下一丝燥热升起。

    “小官人何必拘谨,难倒没有在外面沾过红粉?”她笑道,“在你昏倒的时候,我可是已经把你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她咽了口唾沫,“小妖妇想死小官人了!”说着又慢慢向霍兴安身上靠去。

    “姑娘请自重。”霍兴安暗暗张指,准备趁她不备一把抓住她。

    “既然是小妖妇,就只有自轻,没有自重,小妖妇压着小官人,或者小官人压着小妖妇,看看谁轻,谁重,好不好呢?”她吃吃的笑。

    看见霍兴安的胳膊轻动,人面妖花说:“小官人要抓我,可别把我抓痛了,抓痛了我就会呻吟哦,嘤啊嘤啊的呻吟,不知小官人爱不爱听?”她靠向霍兴安的脚边,靠在霍兴安手够不到的地方,抚摸他的小腿。

    霍兴安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由她轻浮。

    “小官人,一会儿我可要把你的手也捆上了哟,哎,你可不能随意的摸我了,不过你想摸哪儿我就将那儿让你摸,嘻嘻。”她走向旁边的暗处,去取什么物件,再出来时,霍兴安瞥见她手里多了一个铁套子。

    不等她来套自己的手,霍兴安摸到那个装水的碗,哗的一泼,泼了人面妖花一脸。

    “啊。”她叫了一声,抹掉脸上的水,假装生气道:“小官人弄湿了我,我只得把衣裳脱了。小官人真坏呀,要看人家的玉体,就直说嘛。”她伸手扯住腰间的衣带,慢慢向外拉。

    见她要扯掉衣带,霍兴安当的一声砸碎了碗,手拿一小块碎片对她说:“姑娘再胡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原来你对我是客气的呀。”人面妖花媚眼如丝,面色潮红,“小官人真忍心伤我吗,看我这么娇嫩的……”她手一动,衣带松了开来。霍兴安用力一弹,人面妖花吃痛的弯腰,“哼”了一声,上前便点向他的手腕,霍兴安再弹出另一块,人面妖花急躲,但还是被擦到了肩膀。

    霍兴安心想,这小妖女身法很快。人面妖花再上前,霍兴安伸臂去抓,可她再次敏捷的躲开。几招交手,人面妖花无计可施,索性停下来。霍兴安摸到一块长长的尖利的瓷片,对她说:“我不想伤你,你最好放了我。”

    人面妖花忌惮他手里的“刀”,叹了口气:“小官人这是成心要我小妖妇痒死了呀。”

    霍兴安举起那个刀。

    人面妖花只好慢慢退回了黑暗中。

    霍兴安口渴心燥,又无水可喝,心里气恼。

    过了一会儿,两个妇人抬了一个小桌来,之后不断的端来酒菜,放在桌上,一时菜香弥漫,酒香勾鼻。霍兴安发现那两个仆妇都是满脸疤痕,其中一个是之前端水来的那个女人。心想,这些仆妇为什么都如此面相可怖?

    “请慢用。”她们退下了。

    霍兴安很想风卷残云的吃掉这一桌酒菜,但他忍住饥饿,心想,这酒菜里面怕是再有什么迷魂药之类的,可不能再中招。他不知那人面妖花要怎么对付他,摆布他。他闭上眼,想到悦儿,想到这两天来恐怕六神无主的悦儿,他不知这样下去还会不会活着见到她。

    “小官人,我又想你了呢。”

    黑暗处,那人面妖花又扭摆着腰胯走了出来。她扶着岩壁,好像生怕他随时会出手一样,只露一半身子在外。“小官人,快吃吧,你真的饿坏了身子怎么好啊,吃了这些,我再弄些壮阳之物与你补补,让你英姿勃发。”

    “你为什么关我在这里?”霍兴安气冲冲的说,“我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快放了我,我绝不伤你。”他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但也不想告饶。

    “放你也可以,不过呀,要先与我鱼水千回,我们美美的做一段夫妻,尽享快乐。啊哈哈。”她放肆的娇笑,笑声在洞里回荡。

    见她说的无耻,霍兴安格格握拳。笑声未毕,满桌的饭菜飞向了人面妖花。

    霍兴安这一掀桌,出手迅疾,杯盘落的人面妖花满身。她气急败坏的尖叫,又不敢上前去。“哼,小子!”她口中也不称小官人了,“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我要你求我,我才饶过你!”不及擦去颈上的汤水,她拂袖愤愤而去。

    几个仆妇来收拾了满地狼藉,忙了半天。其中那个挽髻的妇人望了他好几眼。

    洞里的烛火燃尽了,也没人来上烛。黑暗中,霍兴安一片混沌。他一直警惕着,半醒半睡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做了一个恶梦,又似乎喊着悦儿的名字。他好像听见黑暗中的窸窣声,轻咳声,又好像看见觊觎的绿莹莹的兽瞳准备伺机择人而噬。他惊醒,看见一只老鼠正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他猛地揪住那只老鼠的尾巴,将它在空中抡了抡了几圈,甩向洞壁,老鼠痛吱几声跳窜而去。

    他再次闭上眼,等另一个恶梦来造访他。

    直到耳边一个声音轻轻对他说:“这位小公子……”

    他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忽然亮起的烛火。却是那个给他端水的仆妇。

    “这位小公子,还是喝口水吧。这样不吃不喝的,熬不下去的。”

    霍兴安将头扭到一边。

    “人面妖花出去了。”那人悄悄说,“这水是干净的。”

    霍兴安转过脸,疑惑的看着她。

    “我是这儿的仆佣,我们这些人都是被她抓来的。”她说,“要不是小公子把持的住,就会被那人面妖花给祸害了。”她将水递到霍兴安干裂的嘴边。

    霍兴安还是似信非信的看着她,那张疤痕交错的脸实在使人没法生出亲近感来。他捧住碗,犹豫的喝了两口。“多谢你了。”

    “我看小公子一身功夫,或许你能逃出这里。”

    “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是人面妖花。她专门勾引美俊少年,不知害了多少人。”仆妇摇摇头。

    “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只知是处很大的地洞,还有几个小洞连着。”

    “你能帮我解开这铁扣吗?”

    “这是个锁,只有她能打开。你要解开,就只能砸开。”她忽然侧头听了听,大概是人面妖花回来了,“我先回避了,小公子保重。”

    不多时,霍兴安看见洞旁边的另一处廊道里陡然间烛火通明。人面妖花带着四个仆妇迤迤然走来。她轻纱裹胸,露着肚脐,下身两片莲叶裙只遮了半腿。

    人面妖花走向他,一阵香气飘过来。“小官人,我们还是和好吧,小妖妇知错了,愿受小官人的惩罚折磨,”她交抱双肩,笑道,“这厢给你赔礼了。”

    她看见霍兴安下身湿了一片。“哎,小官人委屈了。”她叫来仆妇,让其摇起木床旁边的一个轱辘。

    随着轱辘的转动,床板直立起来,霍兴安也被竖了起来。人面妖花吩咐仆妇给他换尿湿的衣裤,霍兴安举起手中一直紧紧攥着的瓷片刀:“不用了!”他叱退了身旁的妇人。

    “小官人清高的很呢,颇有气节。”人面妖花一笑,招了招手。一名仆妇端了一碗汤过来。“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灵芝参汤。这几日小官人滴水不进,粒米不沾,可别伤了阳气。待会儿我让你领略一下人间春色,又怕你一泻如注,嘻嘻,所以先补补气血……”

    仆妇将汤碗端给他,霍兴安看见站在后面的那个和他说话的仆妇轻轻摆了摆手,便知道这碗参汤绝无好意。“这汤你留着自己喝吧。”

    “小妖妇赔礼,小官人偏不领情,哎,那好吧。”她退后几步,拍了拍手。

    她身后的四个妇人将脸罩上了面纱,扭动着走到霍兴安的面前。

    “我担心小官人嫌弃她们的丑脸,让她们挡了起来,小官人只看身子便好了。”人面妖花吃吃的笑。

    那四个妇人解开衣带,衣袍纷纷落下,顿时间,满眼一片白花花的胴.体,霍兴安大惊,慌忙闭上眼睛。四个妇人妖柔婀娜的舞动起来,一时乳.波.臀.浪,春光涌动,霍兴安大羞,眼皮一点不敢睁开。人面妖花浪笑不已。

    这样舞蹈了一会儿,见霍兴安不为所动,人面妖花哼了一声,说:“都退下吧。”

    四个妇人应了“是”,裹上衣袍退去了。其实霍兴安额头已沁出微汗,而心跳更是如急鼓快捶。人面妖花媚声道:“风月如画,小官人却不欣赏,莫非只等我这个小妖妇来伺候你?嘻嘻,如果你觉得小妖妇赔礼赔的不诚,那我愿做你的胯下玉骑,让你狂驰暴骋个够,好不好呢?”

    霍兴安还是闭着眼睛,怕他卖弄起风骚来更上层楼。人面妖花虽然不靠前,但她言语淫.荡,极尽挑逗,百般浪.态。

    “这碗参汤你如果乖乖的喝了,我便答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

    人面妖花说:“我就放了你!”

    霍兴安根本不信她的话,也决计不喝。人面妖花狂狼妖媚了半天,显然是累了。“我现在光着身子站在你眼前,你不睁眼的话,我就一直站着。”她抚摸着自己,自语道,“我这身香香的淫.肉儿,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动心呢?小官人,你倒是看一眼嘛。”

    霍兴安有些意恍心迷,他本来是警惕着周围的声音和动向,但被人面妖花这一番扰乱,耳际只有嗡嗡般的嘻笑浪声。哪知人面妖花已在一点点的走近,她光着身子光着脚,霍兴安没听到任何声音。

    直到自己手中的瓷片被打落,他才惊觉。他仍不敢睁眼,只是听声挥掌,却只抓到人面妖花扔来的衣裙,香气扑鼻。

    “嘻嘻,还有我的亵衣。”果然霍兴安又抓到了一个挥来之物,触手绵滑,他急忙扔掉。

    “哎呀,你把小妖妇的衣裳全抢了去,小妖妇可冷的很,快给我暖暖身子吧。”霍兴安挥动双臂,用掌风护身,使她不能近前。

    这样抵挡了一会儿,霍兴安听她没了声音,才放下拳。正要睁眼,忽然又听见她的喘息声。“刚才你摸了人家的胸是吧,人家的娇乳都被小官人你弄痛了。”

    霍兴安赶紧死死的闭住眼。

    这样僵持了很长时间,霍兴安实在是不堪人面妖花的百般调戏,最终还是被她觑机用铁具扣上了手腕。霍兴安筋疲力尽的倚在床板上,心想,这下,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鱼了。

    人面妖花一声娇笑,挨到霍兴安胸前。“小妖妇想用嘴喂给你喝,又怕你咬掉小妖妇的舌头,”她笑道,“你可不要喷我一脸,”她端起一旁的参汤,捏住他的鼻子,“你睁一下眼看我一眼不好吗,这番艳福,多少男人朝思暮想都不能得呢。”

    霍兴安吐掉了她强灌的第一口,但人面妖花很有耐心,一点点倒进他的嘴里,饶是他扭头挣扎,也被灌进了小半碗之多。

    见他喝了些汤,人面妖花大喜。她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揉.摸着,说:“小官人喝了小妖妇的汤,可要怎么感谢小妖妇呢?小妖妇现在火烧火燎的呢。”她用身子摩擦着霍兴安。

    霍兴安的右手忽然摸到了旁边石壁上凸出的岩块,他手指使劲,抠下了一块。他微微睁眼,看到人面妖花近在咫尺的模糊的头影,右手两指使足劲力,将石块射向她的太阳穴。人面妖花“啊”的一声软倒在地上。

    两个仆妇远远的瞅了一眼,没有上前。倒是那个挽髻的仆妇大胆的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面妖花。她俯身到一旁,在人面妖花丢落的衣裳里找到一个特制的带勾的小铁棍。她用那东西勾开紧扣住霍兴安的铁具,霍兴安睁开眼,又惊又喜。他双腿落地,把住那个妇人,欲道感谢。

    妇人指指地上,摆摆手。

    霍兴安会意,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快走。他瞥了一眼侧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人面妖花,脸上大热,急急避开目光。他想将她同样绑在床板上,却又不能动手,他眼望那妇人,希望她能帮他。这时人面妖花动了一下身子,似乎还微嗯了一声。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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