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怎料暗箭袭

    第十一章 怎料暗箭袭 (第2/3页)

爷附耳讲了几句,剌尔丹听的点头,脸上渐生笑意。但他想了想,又慢慢的收敛了笑意:“这样做,会不会……”

    “为了心上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师爷做了个手势。

    剌尔丹看了一眼师爷,又看了一眼屋外,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梁上鼠乐不可支的走在街上,摸着怀里沉甸甸的银两,摇头晃脑,嘴里自语道:这叫两头通吃,吃完下家,再吃上家。他想再去讹霍兴安一把,就说已经有眉目了,如果再加点银子,就能使人问出确切的位置。

    正想着好事,忽然后颈被人揪住,他回头,一个牛眼凑到他面前:“我家主人喊你去。”不待他细问,又上来两个人按住了他,他一挣扎,一个暗拳捣在他腰眼,打的他呲牙咧嘴。

    府里,梁上鼠被人推了进来,滚倒在地上。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他又见到了剌尔丹。梁上鼠以为剌尔丹后悔给了他银子,害怕的叫道:“小王爷饶命,我不要钱了,不要了!”他将怀里的银子全掏了出来。

    剌尔丹道:“钱仍是你的,而且我还要额外的多赏赐你。”

    梁上鼠以为他说的是反话,磕头道:“小人何德何能,不敢求小王爷赏赐。”

    剌尔丹道:“你只需帮我办一件事。”他摆了摆手,一个手下抱来一个小箱子放在梁上鼠的面前。

    梁上鼠一抬头,只觉眼前亮闪闪的一片。

    剌尔丹笑道:“办成了这件事,这一百两银子都是你的。”

    梁上鼠心想这样的重赏,肯定是什么大事难事,虽然财迷心窍,却也不敢轻易应承。“不知小王爷要小人去办什么事,只要小人能办到的,一定努力去办!”

    “这件事简单。”剌尔丹让梁上鼠上前,对他吩咐了几句,叫他如何如何,梁上鼠连连点头。

    待梁上鼠出了府,师爷建议多派几个手下跟着他,怕他有什么花样。剌尔丹摆手:“谅他不敢。”他唤来左右,“快去通知左铁指左将军来。”

    梁上鼠在茶馆里找到霍兴安,低声对他说:“官爷,找到那个姑娘了!”

    霍兴安嚯的站起来:“在哪里?”

    梁上鼠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莫急,莫急。我打听到,那个姑娘已被人卖到了青楼里。”

    “什么?!”霍兴安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那姑娘倔强的很,誓死不从,被关了起来。”

    霍兴安长吁了一口气,又嚯的站了起来,盯着梁上鼠道:“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这……”

    霍兴安掏出身上所有的碎银,哗啦的摊在梁上鼠面前,旁边的茶客纷纷看过来。“快告诉我!”

    梁上鼠赶忙将碎银卷到袖子里,轻轻按着霍兴安的肩,安抚他坐下。“官爷心情急切,小人十分理解。”他小声道,“不过白天不太方便,最好夜里去见……”

    霍兴安觉得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

    “官爷先耐住性子,等天黑了后,小人带你过去相见。”

    霍兴安只好按捺下来。梁上鼠叫了茶点,陪着他,闲唠着街坊杂事,霍兴安无心与他攀谈,心里只希望天色快快暗下来,心想这次找到了悦儿,一定要救出她,带她远离这是非之地,他忽然又想到了莫岚临别的那句话,心里一时茫然,他心道,不管怎样,先找到悦儿再说。

    终于捱到了天黑,梁上鼠带着霍兴安往沁芳阁走去。

    接近那灯烛通明、莺燕欢歌的花柳亭台时,梁上鼠说:“现在刚掌灯未久,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官小官的都在里面作乐,官爷何不再等等。”

    霍兴安不想再等,直催着梁上鼠带路。梁上鼠只好带着他往巷子走,拐过几个院子的后门,来到一处墙下。

    院墙高大,但霍兴安几下就爬了上去,然后伸手将梁上鼠也拉了上去。他们趴在墙头,看见里面果然笑语荡漾,杯酒狎昵,红袖曼舞,墙下还不时有龟公过往。霍兴安只好忍着,一直等到厅堂里的客人被陆续醉扶着,偎红倚翠的入房休息,喧闹声平息了许多,才与梁上鼠溜下墙来,在暗影里猫着腰往里走。

    “是哪间屋子?”他问梁上鼠。

    梁上鼠指着一处黑沉沉的厢房说:“就是这间。”

    霍兴安摸到屋子门前,发现门已从里面锁上。他绕到窗前,拔出短剑,将窗户劈开。梁上鼠见状,闪到了一边。

    霍兴安从窗户跳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唤了一声“悦儿”,没有人应。他心里起疑,向床前走去。借着朦胧的光,他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霍兴安凑近了细看:“是悦儿吗?”忽觉身后有风,没等回身,肩上、腰上、腿上等处已接连被点击,他身子一麻,不由地倒在了床上,倒是把被中的人吓的一声尖叫。

    一个从帐后闪出的蒙面人对那个尖叫的人喝道:“收声!”然后将霍兴安的整个身体抬上床去。

    “你是谁?”霍兴安大叫。忽然一指戳来,只觉喉头一紧,再也发不出声音。蒙面人对那个人点点头,放下了帐子。

    旁边的人凑过来,开始伸手给他解衣。霍兴安闻到粉脂之香,心里大惊,以为人面妖花又出现了。那只阅人无数的纤手利索的褪去霍兴安的衣衫,将他的上身赤裸的露出来,霍兴安动弹不得,只有任其摆布。

    “客官今夜可愿与我云雨么?”那声音附就耳边,绵软娇柔,却不是人面妖花,更不是那兰悦。霍兴安转眼看着那个黛眉俏目的粉脸,不知她要干什么,又无法说话,只有闭了眼,心想,我一定是被那梁上鼠骗了。

    这个女子只是挑逗的抚摸着他的胸,似乎在等待什么。

    过了一会儿,帐外隐约有了光亮,光亮晃动着慢慢接近,几个灯笼围聚到了床前。

    帐子被人一下子撩了开,旁边的女子叫了一声。在骤然明亮的帐子里,霍兴安睁了眼,清楚了看见了站在帐外的人。不是别人,却是他切切心念的悦儿。四目对视中,彼此眼中都透露出无比的震惊。旁边那个赤裸的女子一下子拥紧了霍兴安,道:客官,羞死了,他们是谁啊?霍兴安对那兰悦摇摇头,但那个粉头挡住了他的一半脸,他这一摇头,却像是朝粉头亲去。

    帐外的那兰悦花容失色,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又让她大窘,她掩了面一步步向后退去……

    两个挑着灯笼的人也将灯笼移开了,跟着她向屋外退去。

    霍兴安看着挨着他厮磨的粉头,愤怒已极,想咬掉她的耳朵,但又使不出劲,只有吐了一口痰在她脸上。那个粉头知趣的转过了脸。帐外的光亮远了,整个屋里又黑漆漆的一片,霍兴安的心,也像掉入了黑咕隆咚的深井里一样。

    那个蒙面人又出现在了床前,他对粉头道:“你,走吧。”粉头迅速的穿上衣衫,下了床,离开了。

    看着这个蒙面人一言不发的站在床前,霍兴安心道不妙。他想说话,但只是发出了“呃呃”的声音。

    蒙面人上前给他解了穴道,霍兴安急促的喘息了一下,对那人说:“我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奉命而来,不得不为。”那人说。

    “奉命?奉谁的命?”霍兴安疑道。

    那人不答,只是抱了一下拳道:“你还有什么话要留下吗?”

    霍兴安知道他要动手了,心里悔恨不已,他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栽在轻信他人上,他想起了樵老儿对他说的那句“在江湖上不要轻信别人”的话,他为人耿直,也总当他人如此,心下只有无限感叹。

    看到霍兴安叹气,那人又重复了一遍问话。

    “这位兄台点穴之功非凡,能告知我姓名吗?以让我霍兴安死的有数。”

    “多谢抬举,在下姓左,功无大成,只落得个左家铁指的小名而已。”

    “幸会了。”

    “既然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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