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河日月变,烽火现玲珑

    第一章 山河日月变,烽火现玲珑 (第2/3页)

命!”那来人右膝曲起左膝点地,其实古人也傻,办不到就办不到吗,好端端你提什么杀头嘛,你说免、辞,降什么的这些词多好呀!

    这人火上浇油,幽王怒火攻心带着酒气道:“好,本王这就成全你!”幽王这脾气本来就像是座死火山,被他这么一地壳运动就完全爆发了……

    君无戏言:“来人,托下去给我斩了!”幽王的地壳运动和大规模的地壳运动不同,前者是只壳死了一个,而后者却可以让无数人死于非命或无家可归!正如泾、渭、洛三川一样,但天灾和幽王的人祸不同,天灾是警告,警告人间帝王的残暴该收手了。

    此时上来一位忠臣上奏的正是经渭洛水灭地震这事,结果也被斩了……

    幽王缓缓抬起酒盏用很阴冷的眼神看着號石父,號石父低着头,嘴角吓的直抽,连砍两个,他被吓的不轻,就怕哪里说错一句半句就轮到自己了。

    “之前我说过,谁在我饮酒作乐的时候站出来指责我什么,这就是他的下场,號石我问你,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號石父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低着头艰难的回答道:

    “江山如画。”

    幽王单手一挥,负于背后转过身更加冰凉的说。

    “错!是朕的江山如画!”

    …………

    號石父吓的不敢在多说什么了,连声应是!

    其实玲珑瑶不能示人是武王下诏规定的,正如夏朝当年传于商后又传于周的龙沬匣一样,周厉王开了,出来个褒姒,若玲珑瑶现世谁知道又会出来个什么。

    不过幽王这性格也是厉王遗传的,厉王看龙沫匣,他却要和褒姒一起看比干的七窍玲珑心化成的玉……

    “没人拿我自己去拿!”趁着酒意幽王坐铜车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大塔前,此塔位于镐京城内,是武王时兴建的“藏心阁”相传是托塔天王李靖所托之塔的人间版。塔高七层周回三百步余,是镐京最神圣的标志性建筑之一,除了守在这的封神将后人。常年杳无人烟,安全方面也是万无一失的,可以说是连蚊子都很难飞进去。

    “天子请留步!”背着一把大铁锤和大铁钉的面具男拱手敬道,这人正是雷震子之后雷公——孟禹。幽王上下打量了一眼他大袖一挥道:“闪开!”“陛下!”此时另一位封神将的后人上前敬道:“陛下为何至此!”幽王怒脸一转对着那人,扯起他衣领道:“你们敢拦我!”

    “微臣不敢,只是先王有旨……”话未说完幽王就不奈烦的夺路而入,把孟禹二人一推道:“滚开!”竟径直住塔内走去,守门的刀剑一交道:“站住,天子请回。”他们敢这样,幽王却杀不了他们其实是有原因的,当年武王伐纣,得众神将所助,败商于牧野,所以给每位神将一枚免死金牌,诏告群臣不得伤杀任何一位神将后人,让他们得已安心封神归心于天……

    但七窍玲珑心并不是不可以看的,只不过,只有周帝王可以看,为什么?因为武王当年听闻比干的儿子与妻子都安全只是归隐山林,他想把比干的心还给他们,好让其死有全尸,可是天下之大,以当时的条件,通讯又不发达,所以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比干后人。

    因为比干身被封神却留心于人间,武王想一定是上天的旨意,逐暂时借李天王的玲珑塔贡其心,等以后比干后人来找时可以把心归还。虽然知道比干后人生活于林中,但迫于古代地大山广通讯不发达,找不到比干后人,所以广贴皇榜告知天下并赐姓比干后人林姓,等日后比干儿子长大成人时来找心以便归还给他,不过这一等,就是三百多年。

    藏心阁建成后不久,武王劳政于民,疾故。生前留下了一面青铜镜,此镜,镜体并不大可置掌而握,亦可挂于项上……是唯一可开玲珑塔第七层的钥匙,乃周王室帝传之物,武王仙驾后传于成王,成王在传于康王……现在这镜正好传给了幽王。

    不出一会,幽王已醉意踉跄至六楼木阶,这第七层的守卫却只有一人,是谁幽王不管!不过一股女人的奇香充斥着整个塔里的每一寸地方,这第七层的空间全是香气和鞭痕,却不见其人,在封神将之中,唯有姜尚之嫡系传人是用打神鞭的,她也早已卜天问卦,幽王会来,而且玲珑瑶会被其拿走,这是大周的天数,不可避免,所以她早早就走了,只用神鞭留下了一首这样的诗于殿壁之上:

    玲珑现世周王来

    三川水震戎兵至

    千年社稷终尽散

    吾愿长去不复来

    幽王抬头看的不是这诗,他也无心去看,他取下了脖子上的青铜镜——一面八卦镜。看着眼前的一口六棱形的天钢黑金棺,幽王绕过了棺前的祭鼎来到棺台,幽王看了一眼棺面上的印槽,就把八卦玉镜扣了上去……

    这金棺一遇八卦玉镜便“咔咔”应声而开,黑金棺就像莲花出泥一般,棺盖从六个方向开启,瞬间化作一朵巨大的黑色莲花,中间所放正是玲珑瑶。

    幽王看的呆若木鸡,放在锁印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许久许久……幽王回过神来双手捧起了“玲珑I瑶”大笑:“哈哈哈……”竟笑的如疯似痴。玉,在幽王手中发着光,奇怪的红光,又瞬间消失,似已预示了周王朝会在幽王手中失去光芒般没落。

    回到烽火台的幽王把玲珑瑶绘姒羽琦看,以博一笑,不想她早已大笑连连,捧腹不止道:“大王,你看那群笨蛋又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一个探子颤抖的声音由远而近道:“报……报……”这探子还没来得及跪下便被號石父一脚踢开道:“急什么?没看到陛下正在高兴吗?”

    那探子又爬起来跪道:“不好了,不好了陛下……”话未说完又被號石父一脚,这一脚踢的比上一脚更重更狠,让他连翻了好几个跟头差点没断气。“陛下好着呢?你没看见吗?”號石父道。

    幽王挥了挥衣袖示意號石父道:“让他说。”

    “是犬……是犬……是犬戎来犯,兵临城……城下七……七……七”他话未说完已气绝身亡了,原来號石父是会武功的人,普通人一般是受不了他这一踢再踢的。

    此时已是子夜之后,夜寒满袖。

    烽火戏来的不是诸侯兵,现在又遇犬戎来犯,幽王只听“犬戎”二字酒已醒了半分,他命號石父传人去组织城卫,又命人再点烽火!

    幽王在烽火台上,一种说不出的惊魂和恐惧,忽然涌上幽王的心,他的心沉了下去,他还记得其父宣王所说的话:“犬戎之寇,帝患其侵,而久征伐却不克。”

    他不阴白,为什么呢?因为他父亲宣王打了好几次也没打下来,反而打的国力亏空。

    现在他终于阴白这句话的意思了,马蹄声清晰可见,火把就像流动的河水。

    他不想走的,但是他不得不走。幽王犹豫不决……如果没有诸侯兵来救,恐怕难以抵挡这次的突袭。

    风吹着狼烟,烟却不屈不斜直上云宵,烟苍白得就像是他的脸。

    风更冷了,夜更静了……

    此时又上来一个探子,可是他并未来的及在报,头己被羽箭从后脑射穿,箭头由后脑从眼睛射出,血刚好顺着箭头上的眼睛滴进幽王的酒杯,吓的幽王连忙牵起姒羽琦的手直往骊宫方向跑去,这烽火台与骊宫之间有条很长很长的长廊,是烽火台与骊宫来往的唯一要道,此时若杀出一批人来,而后面又有追兵,必死无疑。

    换成是以前,长廊上都是宫女侍卫,今天却一个人都没有,幽王暗想“完了!”这长廊的另一头突然吹起一阵冷风,风带起了几片枯叶,这落叶在风中充满了杀意,无形无影的气压如海浪般拍打着幽王心里的小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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