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官海风雨 第五十六章:携美出洋

    第二卷:官海风雨 第五十六章:携美出洋 (第2/3页)

,占据了道义上的制高点。使得南越不好明着站出来支持扶桑的叛军。

    但是以中立的名义,禁止本国的商船运送夏国军队,给扶桑人添一点麻烦,这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事实上在申城,南越的海船不仅多,而且大,除非龙武军用武力强征南越的商船。否则龙武军想在申城找到足够的船只来组成船队,就变作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奇怪的是。这位杨知府也没有继续争下去。

    “哦,原来是这样。”杨秣的态度,平静下来,点点头说道,“我想我能够理解。同时希望这件事情,不会妨碍到我们之间的深厚友谊。”

    能够理解?那会长不免狐疑,彼此相视,不知这个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秦禝回到申城的第二天,就下帖子请南越商会的会长吃饭。到了开完军务会议的当天下午,这会长便如约来赴钦差的宴请了。

    大概还是要说船的事情吧,这会长这样想。对于秦禝,他个人觉得这两年在申城,大家相处得不错,开始办新政以后,对他就更有好感。因为就新政本是而言,海运就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而南越在海运上颇有一番实力,红利不少,加上这样一个在官场上炙手可热的人物,他自然不愿意因为这一桩事情,影响到彼此之间的交往,甚至影响到未来的利益。

    有了这样的想法,一见面,就要先做一番解释。

    “秦侯爷,为了不产生什么误会,对于商船的这件事,我想我需要再向你澄清一下……”

    “哎——”秦禝漫不在乎地摆摆手,用跟杨秣一样的语气说知府,“南越商会先生,你不必再说,我完全能够理解!”

    这倒是让这会长愕然,这也太好说话了。这位秦侯爷,官做得越来越大,脾气倒是越来越小,跟他当初做申城县令的时候,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既然抛去了这个让人略觉难堪的话题,气氛也就自如多了。便问道:“那么秦侯爷今天请我来,是为了……”

    “不瞒你说,我想跟你请教一下,贵国最近又造了什么好船。”

    一听这话,南越商会登时双眼放光,  “有,有,”他忙不迭地说,“有很多很多!”

    在船舶制造在这个领域之中,目前声名远扬的,是南越。几百家大大小小的船,让南越的造船水平,仍然领先于诸国。

    这样兴奋的原因,当然别有所图,他已经有所耳闻,更何况还隐隐听说,大夏朝廷有意在申城引入一家大型船厂。

    如果只有一家的话,那么该给我们南越人,还是给扶桑佬呢?作为国内某人权贵在大夏的摇钱树,为这些人赚钱,这可是份内的职责。

    “秦侯爷,不论你是有意购买,还是其他,你都一定能在南越,找到最好的目标。”

    “那么,现在仗已经打完了。”秦禝笑道,“我正要让钟禹廷跑一趟扶桑,考察一下船厂的状况。”

    “呃呃……何必去扶桑?”南越商会会长急忙说知府,“我们南越的船厂,造船的技术自然比扶桑好多了,而且我保证钟将军去我们南越会受到最热烈的欢迎。”

    “当真?”秦禝端正了脸色,“钟禹廷可不是一个人去,总得带上一两百个随员的,做为他的助手。”

    看来传闻不假!这会长心想,一去就是两百人,这样煞有介事,一定事出有因。

    “我愿以我的名誉来担保。”他郑重地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禝的目的就算达到了。派钟禹廷出去学习考察船厂的事,在京的时候就已经跟齐王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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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这顿饭,心情舒畅,想一想,这两天一直忙得打转,今天该回房去抱抱沐箐,好好休息一下了。

    谁才走进后院,在明亮的月色之下,便见到一个娇俏玲珑的身影,正在翻跟斗,衣袂带风,利索极了。

    “心柔,你这是……演的哪一出?”秦禝看得眼花缭乱,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老爷!”心柔攸的收住了势,把身子一翻,已是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透了口气,不好意思地一笑,“这是我家里的戏曲,我……我拣起来练练。”

    秦禝微笑着打量着她,面色绯红,胸膛起伏。香汗淋漓的娇艳模样,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便不敢再盯着她看,移开了目光,一边打着哈哈往里走,一边笑道:“好好的怎么又练起功夫来了,难不成还要去唱戏?”

    “才不是。”身后心柔的声音,清脆玲珑,“现在练一练,坐船的时候就不会晕。”

    “坐船?”秦禝疑心大起,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问她,“坐什么船?”

    心柔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脸窘迫的样子,咬着嘴唇,眼光望向地下,不吱声了。

    “老爷,你回来啦?”白沐箐听见他们外面说话的声音,走了出来。

    “回来了。”见到白沐箐脸上的朦胧笑意,秦禝心说,不知这位美妾在捣什么鬼?

    于是先不提心柔的事情,牵了白沐箐的手,笑嘻嘻地说知府:“来来,进去有话跟你说。”

    院子里的心柔,已经是初通人事,知道每次老爷露出这样的笑容,把姐姐牵着到房里去,多半就不是好事,羞得赶紧跑回东厢,把门紧紧关上了。

    然而,待得秦禝把沐箐拥进了内厢,却没干什么“坏事”,而是拉着她,坐在床边。

    “沐箐,我现在有一件事要问你,你可不许跟我说假话。”

    “你不用问了,方才我都听见了。”白沐箐微笑着摇摇头,“心柔这丫头,其实机灵得很,不过每次在你面前,就变笨了。”

    “你是说……”

    “这一次去扶桑国,我让心柔跟了你去,好不好?”

    “那怎么行!”虽然从心柔的话里,已猜了个大半,但听见白沐箐亲口说出来,秦禝不免还是要大吃一惊,“这不是胡闹么?”

    “怎么是胡闹?”白沐箐平静地说,“韩水你不肯带,说让他在行辕衙门看家。那你出去。有谁来照顾?”

    “我有吴椋和亲兵跟着。又不是身边没人了。”

    “你……还是不懂我们女人的心。”白沐箐幽幽说知府。“你在京里,有嫂子照顾,到了申城,有我照顾。现在要过海去别国,到千里外的地方儿,倒反而没有一个的人在你身边,你让我们怎么放心得下?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亲兵们粗手粗脚的。做得甚么?就算想吃一两样可口的小菜,谁给你做?”

    “我……不行,我不答应!”

    “若不是我怕给你添累赘,我恨不得自己跟了你去!”

    “大军出征,不得随带内眷,这是有明例的。”

    “喔,心柔是你的妻呢,还是你的妾呢?内眷两个字,从哪里说起?”白沐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秦禝语塞,辩解知府:“她是你……”

    “老爷,我是专门请教了沈大人的。”白沐箐说道“她是我认的妹妹,我也当她是亲妹妹。不过到底不是血亲。哪怕算是你的丫头,律条也不禁!再说,上谕里面说得明白,你秦侯爷这次是出使外国,可不是带兵去打仗。”

    一大段话说下来,秦禝发现,自己竟是驳她不倒。

    “这算个什么事!”秦禝说道,“大军里头都是男人,混进去一个女儿算什么事,不行不行!”

    “老爷,你小看了我这个妹妹。”白沐箐轻轻叹一口气,“她跟我说过,他们杨家的家训,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一回,你替她葬了爷爷,又把她从兵荒马乱之中解救出来。现在你对她这么好,你知不知道,她自觉欠了你这份恩德,一直心有不安?”

    原来还有这份报恩的意思在里面,秦禝一时无语。

    “你以为是我说动她去的么?老爷,你大约再也猜不到,是她自己要去的。”

    秦禝愣住了:“她自己要去的?”

    “我就是提了一句,说要是你身边有个能照顾你的人就好了。”白沐箐坦然说知府,“心柔听了,一下就接上了话,她说她照顾爷爷两年多,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会干。”

    “也不尽是吃苦。到了扶桑国,人生地不熟,又要打仗,到时候,不知道是她照顾我,还是我照顾她了。”

    “你不知道,心柔的心思细得很,”白沐箐微微摇头,“你说的这些,人家早就想好了一套说法。”

    心柔的这个说法,有两条:一个是身上有功夫,能自己护着自己,,第二个是遭过几年隋匪,见惯了打仗的事,早就不害怕了。”

    秦禝心想,听上去,似乎也言之成理。

    “再有,我听说扶桑国的女子都是既风骚,又漂亮。”白沐箐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到了那边,说实在的,我也不怎么信得过。心柔也是大人了,有她替我看着你,我多少要放心一点。”

    “你可别瞎说,你还不知道我?”说了这句话,秦禝自己亦觉心虚,觑了一眼她的面色,“我是那样的人么?”

    “你是那样儿的人么!”白沐箐掩了嘴,失声而笑,“跟了你这么久,我倒要请教,你是哪样的人?”

    “我那是跟你。”秦禝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尴尬一笑,连忙换一个话题。

    “再说了,我走了,心柔也走了,那剩下你一个,怎么好呢?”

    “梁熄也走了,他媳妇也是一个人。还有我那个姐姐,胡夫人,现在胡老爷也是在杭州。平常我要是闷了,就跟她们多走动。”

    看来她们姐俩,一切都打算好了。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动了。

    想起漫漫征途,能有这个娇俏可人的心柔在自己身边,秦禝心中其实颇觉喜乐。不过江南女儿,每多心机,这件事不能光听白沐箐说,非得亲口问一问心柔不可。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心柔的神态便不大自在,一边低了头吃饭,一边却要时不时地偷偷看看姐姐,再看看秦禝。

    秦禝见她这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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