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风起

    5风起 (第2/3页)

上前来,袁熙介绍道:“这位是典军曹校尉大公子曹昂。”他逐将刚刚发生的始末简略说了下。

    那宫装少女脆生生道:“也怪不得你们。”她微微一笑又对袁熙说:“我知道你,妍儿妹妹经常和我提到袁公子呢”

    这下轮到袁熙和刘妍不好意思了,只见刘妍跑到袁熙身边压低声音“袁显奕,她是我大哥的未婚夫人唐姬。”小刘妍和小母鸡一样生怕自己对唐姬有想法,虽然自己的确有想法。

    袁熙吃了一惊,倒不是那少女认得他,以他今日的少年才子,太子伴读的名声,被人认出并不算什么。

    他惊奇的是看到那少女的秀丽妩媚容貌,再联系起那个弘农王妃唐姬。以舞和废帝刘辨诀别,这怎能不让他惊奇于眼前的少女,少女虽然还不出落得绝艳但是确实有倾城绝色的资本,不比高月差。

    唐姬者,汉废帝弘农王妃也。汉灵帝崩,子辩立,董卓废之,置于阁上,使郎中令李儒进鸩。王曰:“是欲杀我耳。”不肯饮。强之,乃与姬及宫人饮宴别。酒行,王悲歌曰:

    “天道易兮我何艰,弃万乘兮退守藩。逆臣见迫兮命不延,逝将去汝兮适幽玄。”

    因令姬起舞,姬抗袖而歌曰:

    “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兮命夭摧。死生异路兮从此乖,奈何茕独兮心中哀。”

    歌竟,泣下呜咽,坐者皆欷。王谓姬曰:“卿王者妃,势不复为吏民妻,幸自爱!从此长辞。”遂饮鸩死,时年十四。姬归颍川。父会稽太守瑁欲嫁之,姬誓不许。及李傕破长安,钞关东,得姬,欲妻之,固不听,而终不自明。尚书贾诩知之,白汉献帝。帝感怆,迎姬置园中。使侍中持节,拜为弘农王妃。

    在袁熙声色俱厉的询问下,得知原来是刘妍偷偷地拉着唐姬跑出来玩儿的。袁熙看了看四周后说:“现在不太平,我们护送刘姑娘和唐姑娘回府吧。”

    唐姬没有推辞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公子了。”

    只有刘妍在一旁表示不满“混蛋,袁显奕”两个仆人让刘妍与唐姬上马车,袁熙曹昂等人牵过马寻见曹昂的随从,那随从早把毛贼给绑了结实。

    曹昂心里那个火呀,上前狠狠抽了毛贼几个马鞭,打得他哀嚎不止。袁熙心思一动,劝道:“子脩,等会送他去廷尉衙门,在大街上动私刑也不怕被曹世叔知道。?”

    曹昂恨恨地瞪了眼毛贼逐叫随从牵着跟在马车后面。不久袁熙和曹昂将刘妍和唐姬送到了宫门附近,便则告辞离去了。

    袁熙曹昂两人牵着那个毛贼来到南宫东侧旁边。东汉洛阳城南宫东侧是官署府衙集中地,司徒府、司空府、太尉府,也皆在南宫东南角。

    袁熙对曹昂说道:“犯人就由我押解到廷尉衙门去吧,你赶紧去照料一下你的马匹,还有跟曹世叔说一下情况。”

    曹昂担心青叶马和父亲的责难,不虞有他道了声谢就和他随从走了。

    即将到大理衙门时,那毛贼哀求道:“公子且听我一言,我做着下贱勾当实在是有苦衷的。”袁熙冷笑道:“难道有难处就可以无视国法,干些乱纪的勾当?”

    毛贼拖着满是鞭痕的身子,当着大街跪下道:“请公子饶恕小人一次,小人愿意衔草结环以报答公子。”

    袁熙闻言不禁来了兴趣,一个毛贼既然也知道衔草结环。要知道这个时代教育都集中在士族大夫阶层手里,平常人家是很少有读书的机会。

    袁熙让许褚带着毛贼,跟着自己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毛贼拱了拱手道:“小人祝奥本豫州人士,前些年闹黄乱方才跟着乡人一路逃难来到司隶,这些年一直漂泊无定,直到前年实在是难以维持生计了才来到洛阳混口饭吃,可小人实在无能又没有什手艺,无奈下结识了些城里的闲人,做起了这勾当。小的一人挨饿受冻不打紧,可是小人还有一老母和兄弟,您是识道理的贵人应当知道那个什么‘家贫亲老’,小的肯定不吃不了官俸禄但也不忍见老母受罪,求公子放小人一条生路。”

    袁熙听他说得不伦不类,倒也条理清楚为人也机灵,如果真的是至孝之人,那不妨收为己用。随问道:“你读过书?”

    “不曾,只是在老家时跟一个占卜的先生学过几天字。”袁熙心里叹息了下,因为战乱和官吏的盘剥,不知道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活的当真是猪狗不如,这些他是知道的。

    袁熙再问道:“你可愿意为我做事?”祝奥咦了一声,想不到袁熙竟然提出如此要求,他马上跪下磕头道:“能给公子做牛做马是小人的福分,还不知道公子尊名?”

    袁熙道:“我姓袁,你叫我二公子就可以了,你且立一个誓效忠于我,你做我奴仆的契约书改日再说。”

    东汉这个时代人们还是挺重视忠信的,君不见刘备以信义行天下,虽百败而不亡,便是这信义的力量了。

    “袁二公子?莫不是袁家才子!”祝奥惊喜道,要知道虽说做了奴仆,但跟个有权势的主子他的日子也有了依靠。

    这个时候袁家四世三公的招牌还是很值钱得。袁家和袁熙的大名他当然听过,像他这种人街井的小道消息最是灵通。袁熙也正是看重了这一点。

    祝奥也不迟疑发了个效忠的誓言。袁熙让他明日来袁府后门等侯,自己就和许褚骑着马回袁府。

    此时一月天黑得早,夕阳已西下,残阳映得洛阳城里一片血色红光,街上行人也渐渐稀少。

    “家中仆人多的是公子为何收下那种手脚不干净之人?”许褚问道。

    “仲康,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面,有些事就得他那样的人做的来,用人所长嘛,天要变啦我们也要做些准备,你待会去‘赌坊’一趟叫华胥查一查这个人。”

    许褚摸摸头道:“不太懂,不过公子是大汉数得着有才识之人,做的事一定不会错,俺老许只管跟着公子吃肉喝酒打架就行了。”

    袁熙微笑道:“你今天那两下还真行,回去叫账房温先生取一壶老酒给你吧。”

    “俺谢过公子啦!”许褚乐呵呵道。回到袁府,袁熙让许褚去取酒,他自己来到了前堂。

    他正好赶上晚饭,也就是“飧”。其实秦汉时期人们一天只吃两顿饭。

    由于农业不发达,粮食有限,即使两顿饭也要视人而定。第一顿饭称“朝食”或“饔”,第二顿称“飧”或“食”。当然像袁家这种家庭均是一日三餐了。

    当晚难得袁隗、袁绍、皆在,长子袁谭此时在汝南老家打理家中事务,三弟被安排去河北了。袁隗现任太傅一职,六十多的年纪倒也慈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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