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赫尔辛基守望者

    第375章 赫尔辛基守望者 (第2/3页)

咳,合众国玩这个拿手。

    于是事情有点一筹莫展。

    第二个平卡索夫实在找不出来。

    正当爱德华头痛之际。

    苏联内部的情况也有了新的变化。

    随着原有的犹太社区被破坏,犹太社区领袖被捕入狱。

    对俄国政府而言似乎犹太人问题已经得到了大部分的解决。

    然而他们开心了没几天,发现新问题来了。

    一个新的犹太领导核心开始出现。

    更让人头痛的是,和之前的旧式犹太运动不同之处在于,新运动表现出广泛的对外接触性和包容性以及强烈的政治性!

    其运动不在局限于犹太人内部或者说城市社区内部,而是伸向了广袤的俄罗斯大地。

    著名物理学家安德烈·萨哈罗夫领导的mz运动和这些新式犹太人运动开始联合起来,他们在保持传统犹太人运动的特征-其主要诉求依然是移居国外的同时,积极的承担起了“监督人”的角色。

    这在之前的犹太活动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在美国和苏联签定赫尔辛基协议后。

    苏联的持不同政见者、宗教领袖、民族主义者和“不准离境者”成立了一个非正式的监督小组,监督协定有关人权的条款在苏联执行情况。

    这个小组在西方世界被称为“赫尔辛基监督者”或“赫尔辛基守望者”,是西方语言中的英雄。

    1970年3月在莫斯科召开了第一次会议,正式宣布成立。

    很快又在乌克兰、立陶宛、格鲁吉亚及亚美尼亚成立分支机构。

    据他们自己说大约有至少100多苏联公民冒着被捕入狱的危险公开加入这些监督小组。

    小组定期地发表苏联国内rq状况的报告。

    其中很多都提供详尽的文件和费尽心力调查到的具体细节。

    这样行动是挺能“锻炼”人的,很快就有人脱颖而出。

    赫尔辛基监督小组成员中有一个叫阿纳托利·库达耶夫的人,他曾经是莫斯科小组犹太人“不准离境者”的代表之一。

    库达耶夫很年轻,才29岁。

    但却是个国际象棋专家,爱德华曾经按着库达耶夫的对局去征求贝丝的看法。

    得到的评论是,不如彼得罗相太多了,但是个很有想法也很有趣的棋手,可惜在这方面的天赋并不高。

    话语有些刻薄,但考虑她对除彼得罗相外所有的棋手都看不上的脾气,应该说库达耶夫棋力还是不错的。

    但之所以称他为专家,而不是高手,则是因为库达耶夫不愿意走别人的老人。

    实际上这家伙可以说是一个科学家。

    他用心研究过把电子计算机技术应用到这项俄国人的传统强项上去。

    这让爱德华大吃一惊,要知道他当年可是靠着更深的蓝的两个棋谱让贝丝刮目相看,更深的蓝的出现已经快接近千禧年了。

    眼下在七十年代初,尤其是俄国人,他们还在用庞大的电子管计算机呢!

    竟然已经有人这种方面的想法和实践,着实令人诧异。

    年轻的库达耶夫出生贫苦,他学习刻苦富有钻研精神,在各级学校都一路高歌猛进。

    高中时因为成绩卓著获得过金质奖章,按照这个路径发展下去,他在科学或象棋上前途都不可估量。

    然而变故发生在他17岁时,他最好的一个朋友发现他是犹太人,于是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大声对他叫骂“犹大,犹大”这件事对库达耶夫发生了根本性的影响,激发起他对犹太复国主义的兴趣和对以色列的关心。

    之后他放弃了阿纳托利-这是个典型的俄罗斯名,而为自己取了一个非常典型的犹太名字“纳坦”。

    然后经常在阿希波夫街的犹太教堂(外面)留连忘返。

    在那里他认识了娜塔丽亚·斯泰格利茨,也想移民去以色列,她后来改名叫维塔。

    1972年库达耶夫申请移居以色列,但遭到苏联当局的拒绝。

    库达耶夫决定,与其参加日渐增长的“不准出境者”的队伍,用漫长的等待换来无穷无尽的失望。

    倒不如在苏联这个制度下兵行险着-然让自己成为一个政治上的刺头,以自己不停的闹事,来换取当局的妥协。

    应该说这小伙子很机灵,并且看透了苏联政治的关键处-官僚阶层不怕出事,而是怕事情出在自己辖区。

    库达耶夫拥有强大的执行力,一旦确定后计划后,他就开始频繁的加入各种政治抗议活动当中。

    而且这家伙的狡猾之处在于,他一边闹,一边却在找关系去联系负责审批出境护照部门的魏林将军。

    最终他获得了一次和后者面对面谈话的机会。

    库达耶夫具体说了什么已经无法考证。

    但据说会谈的结果不错魏林将军倒是答应,如果库达耶夫能够保持安静,哪怕只是三个月的安静。

    那么作为对合作的嘉许,他就可以得到签证。

    魏林将军甚至表示以“一个gc党将军的荣誉”作保证。

    价码不错,并且证明库达耶夫的判断是对的。

    于是纳坦·库达耶夫一下子就沉默起来,从积极的反对份子变成了一个安静的修士,并且真的在三个月没有参加参加任何游行示威和抗议活动。

    然而合作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结果。

    魏国林将军后来通知下库达耶夫,他移居国外的申请最终被否了。

    这直接激怒了库达耶夫,这不是单纯的否决其移民申请,本质上是一场嘲弄和羞辱。

    库达耶夫决定不再保持沉默,他又再度加入到抗议者的队伍中去。

    与此同时维塔的申请倒是被批准了,很快她就可以移居去以色列。

    但维塔一心想要和库达耶夫一起离开,为此她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和他一起等待,直到她的出境签证马上过期了。

    谁都知道延长期限是绝对不可能的。

    维塔和库达耶夫决定在她离境前结婚。

    然而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民政局竟然拒绝给他们发结婚证。

    显然,结婚证成了一个工具,用个惩罚一个“不准离境者”和一个即将移民出国的女性的工或者说刑具。

    这个时候,被当局视为眼中钉的犹太社区,又一次当了坏人。

    库达耶夫也维塔举行了犹太式的婚礼,由一位拉比主持,有犹太教士们祈祷,还按照传统风俗摔了玻璃杯。

    这对情人互相注视着低声说道:“明年在耶路撒冷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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