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暴瘦

    第十七章 暴瘦 (第2/3页)

在压抑多年后终于回归,吃得那叫一个开心,一桌子素斋倒有大半进了他的肚子。等吃饱了,他满足地灌了杯可乐,借口出去逛逛,向几位长辈行了礼便下楼了。

    “这小子这两年变化太大了,比之过去沉稳得多。”林教授站在阳台边缘,目送楼下那个光头和尚开车离开,回过头对秦父道:“你们倒也看得开,真不劝了”

    “不看开点又能如何?我们是没有一点办法。”秦父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苦涩的说:“孩子大了,再不是做家长能管的了。这几日家里亲戚朋友也都劝过,还不是没用?也就我家老爷子去世的早,否则非被这小子气死不可。”

    “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劝过无用,就随他去吧!”林教授见他难过,只能开口安慰。

    “他已和我提过,要搬出去住,我同意了。”秦父又道。

    “什么”一旁的秦母却是突然惊叫:“老秦,这事儿你怎么没同我讲过,我不答应。”说到这里,声音已带了哭腔:“一走就是两年没有音信,这才刚回开就又要走吗?

    “你能永远将他绑在身上吗?”秦父对妻子柔声细语的说:“他不回寺庙,老家祖宅不是在他名下吗,以后会常住那里。”

    听到不是去庙里,秦母稍稍松了口气,嘴上却仍道:“老宅离市里也不近啊,以后岂不是不能经常见面?”

    秦父叹息道:“这样就不错了,他开始要在深山老林隐居来着,还是我好不容易才劝住。”

    “就算正常人,到了这个年纪总要出外工作的,一年到头和父母相聚的时间能有几天”林教授也在一旁劝解:“现在通信交通都方便,就算他回了寺里,以后想见面还是很容易的,放宽心吧!”

    “我就是心疼,每天只吃一顿素餐,早晚要焚香念经,夜里在地板上打坐,就算睡觉也是打地铺,我问他为什么不在床上睡,他对我说那张床太软太豪华,戒律不许。”秦母擦起眼泪:“做父母的,从孩子出生就视之如掌中珍宝,小心翼翼的呵护长大,若是病了伤了,恨不得以身代之。等他上学,既要操心他的学业,又希望他过得快乐,一边关心他在学校有没有朋友,又怕他受了欺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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