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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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就是那夜母亲说的那柄剑,还说等他们平安回来,就要把这柄短剑送给她。

    母亲说过那是一尺左右长的短剑,剑鞘上深刻俩字“凤鸣”,俩字浅青色,那不是刻穿了剑鞘露出来的剑刃光芒,而是碧白色玉石刻成的凤鸣二字,严丝合缝嵌入内里。

    那夜赵月还告诉沈清,此剑之奇是拔剑之时发出的凤鸣之声,剑锋之利,虽削铁不如削泥般,却也是剑过山石之处要留痕的。

    沈清在看这眼前的景飞,没有怒火也没有悲伤,人都不在了,短剑再奇再锋又能如何,能换回她家的平安喜乐吗?

    想起那夜一家人还围坐在一起吃饭说笑,逗着牙牙学语的若好,不过几日光景,好好的一家人竟就阴阳相隔永不见了。

    “清儿,我,我真的就只给七爷看过,还是夜里悄悄去的,但是我,我还不能肯定说跟七爷有关,因为是他告诉我,这是赵姨的剑,那就是说他是认识赵姨的,如果想要这剑,应该早就动手了,再说,再说那夜听七爷的意思,好像还知道你们被绑的事,还叫了人看护你,你们……”

    景飞见沈清面无表情,不悲不喜安安静静的盯着自己,话越说越心虚,声越来越小,毕竟那短剑是因为他才丢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清儿,你别难过,我一定,一定会给你把那短剑找回来的。”

    沈清整个人又变成了最开始的模样,抬着头看着屋顶,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泪珠子滴嗒滴嗒的不停落下。

    找不找回来,又有什么关系,物似人已非,留下的东西也只能徒增伤感罢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命里早已注定她家有这一劫,全都沦为了他人的棋子。

    这后面有什么阴谋,他们要那玉牌做什么,与他们一家又有何干,要她一家皆命陷于此,都算了吧,既是命,那就认命吧。

    “清儿,我……”。

    床边的景飞,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会的沈清哪怕是骂他几句也好啊。

    景飞想开口安慰安慰沈清,让她振作起来,又怕每一句安慰的话,都是又一次在她还在滴血的伤口撒盐。

    这种事情没有感同身受,谁都体会不到她现在的绝望。

    景飞深呼了一口气:“清儿,你还记得那年警校……”。

    安慰的每个词都带着利刃,那就放弃安慰,聊聊曾经,说说欢笑,让她暂时能忘了这些伤痛也好。

    “那年在警校初次见你路过球场,我就记住了你,清儿,你知道我制造了多少次的假装偶遇,才在那次成功了,清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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