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受君

    无妨受君 (第2/3页)

就像春日细雨砸在平静的湖,怎么也止不住。然后慢慢牵开她握紧的手,绞干帕子,轻轻擦拭眼前实在不甚美观的脸:“锁清,我答应过你的事情,绝不返悔。”

    数日之后,宇文邕梦境之中,自己带着独孤锁清逛遍了京都各处。虽然贵为自己的妃子,但是独孤锁清除了京都那一方红墙绿瓦框住的蓝天以及南境的烽烟,也确实没见过其他景色,免不了惊叹原来京都还有如此美景。”

    宇文邕还在他们院子里的曼陀罗旁的两棵树,架起一张秋千。他将独孤锁清揽在怀里,说:“春天你可以赏花,夏天你可以乘凉,秋天你可以摘果,冬天你可以玩雪。”

    独孤锁清头靠在他怀里呆呆地看着前面,顿了顿,问:“那你呢?”

    “帮你摇秋千,研究药汤,背竹筐子,给你堆雪球。”

    说完宇文邕低下头,轻轻在独孤锁清耳边低语,“或者...。”

    独孤锁清满脸不悦,一把推开宇文邕,跑远了,留下笑得没了翩翩君子风的宇文邕。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杀阿护!他己经收手了,她不能没有阿护,一直以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要杀阿护,让我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放过他的家人,孩子何其无辜,我救你了。”

    宇文邕仿佛用尽了生命的最后一点气力狠狠的攥住独孤锁清的手,口中仿佛有着无尽的鲜血喷涌而出,“是啊,一开始我也不想他死,想他活着!可是我不是圣人,我是一方主宰,我是这天下之主。我可以假装你还在我身边,可是一看到你和宇文护琴瑟和鸣鹣鲽情深的样子,我就像是在烈火上烤,热油里烹,我如何甘心啊!我不要你们白头到老,我要你跟我一起,哪怕是我死了,也要你陪我一起做一对**妻!今日死于你手,我甘之如饴!”

    说着,宇文邕颤抖着双手扯下了独孤锁清的一缕头发,小心翼翼的绑在手腕上,恳切道,“你就当是圆了我这个梦吧,我知道你恨透了我,可是我怕极了!我怕我死了,你对宇文护的爱就是他的毒药所以我...”话到如此,已变为悲鸣,“你知道吗?”

    宇文邕声音发颤,从怀中掏出手镯,是他平日里视若珍宝的物品,“从小到大喜欢你——哈哈哈,凭什么,他凭什么得到你的心,可我的心只有你,你才是我想娶的妻子”话音渐渐低沉下去,宇文邕轻轻将头靠在了独孤锁清的肩上,轻的仿佛一片羽毛——此刻的独孤锁清不知该不该恨宇文邕,这几日的心力憔悴和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一口腥甜之气涌上喉咙,年仅三十余岁的世子夫人竟吐起血来。

    待到第二日独孤伽罗和杨坚赶来皇宫之时,只见独孤锁清竟然一夜白头,形容苍白,而那自己则是面带微笑死在独孤锁清怀中。”

    一觉睡醒,宇文邕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个梦。

    等他观察一番后,发现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他已经能冷静下来思考的时候,抬头望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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