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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女,又是与你有腹指之婚的关系,为了韩家的未来,为了小雅,我可以妥协,我可以和你结婚,完成俩家的婚约。”

    说着就转身回头,双目直视纳兰凌的双眼,认真的说道:“但你真的有这能为吗?我希望听到你的承诺。”

    纳兰凌看着韩安然的双眼,确实是一双清澈无染的纯净之眼。

    一个不黑纯白的女人,能在豪门大族独树一帜,在纷乱的世界开创自己的传奇。

    虽然她的背后是韩家,但这恐怕才是束缚她一生的牢笼吧。

    没能为她撑起一个完整的家,反倒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人活活打死…

    为了韩家为了妹妹,她这一生的快乐,或许早已停留在她父母死亡的那一天了吧。

    但…

    这一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会来到新江市,只是想娶个老婆回村里,做村长夫人罢了;待我查清我的身世后,这里的一切与我何干呢?

    韩家对我来说,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可你的眼里为何会泛着泪光,为什么我看到你泪中的无助,会心痛,痛如刀割。

    …

    韩安然见纳兰凌迟迟没有回应,眼里的期待逐渐涣散。

    难道自己真就托错了人吗?

    心中的不甘,多年来的付出,他人眼中的异数,无人可倾诉的委屈…

    韩安然此刻,只感空前的心累,一直以来,她一人抗下所有,韩家的重担,爷爷的殷盼,族内的勾心斗角,使得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好不容易,还以为上天终于开眼,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为她分担一些的男人。

    却没想,他竟对自己的问题沉默…

    一切的希望都消失不见,多年的坚强瞬间崩溃,失望到底的她,终于眼眸泛红,泪眶满盈。

    满眼的失望与无助,纳兰凌看得莫名的心痛,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

    “你是我的女人,天下间没人能让你流泪…”

    …

    一句话,便让韩安然停下抗拒的动作,他厚实的胸膛,让她有了久违的心安。

    曾经她也曾有一个男人,为她撑起一个世界,在那个男人的羽翼下,她一直都有一个完整的家。

    直到她亲眼看着他与妈妈被人活活打死,她的世界才终于没了色彩…

    现在,在他的胸膛下,她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这让人无法抗拒的安全感,是即将与她结婚的男人给予的。

    虽然才认识不到一天,虽然他穿的很邋遢,虽然他总是爱暴力解决问题,虽然他不曾叫过自己的名字…

    但他确实是自己将要托付一生的人,他的怀抱也确实让人安心。

    “真的吗?也包括你吗?”

    韩安然双手抱住纳兰凌,柔声的在他耳边问道。

    纳兰凌暖笑回道:“当然,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你。”

    “可你现在就已经欺负我了…”

    韩安然羞红着脸说:“你顶到我了…”

    吓得纳兰凌赶紧放开韩安然,连连后退几步后,尴尬的说:“那什么…我们回去吧。”

    “嗯。”

    韩安然低头细声道:“我们回去吧。”

    …

    俩人回到韩府后,再次被韩东照叫到书房谈话。

    刚进书房,韩东照就对他俩说道:“你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晚上十点就在安琪酒楼为你俩举行订婚宴。”

    未等纳兰凌回话,韩安然就说道:“一切都听爷爷的安排。”

    韩东照听后满意的点头,笑呵呵的说:“安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懂事啊。”

    “但爷爷明早就得坐飞机回北城,怕是参加不了你们的订婚宴了,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在新江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都通知他们了。”

    接着摸着韩安然的脸,慈祥的说:“到时候现场一定会是个轰动世纪的订婚礼,爷爷还有话要跟小凌说,你先去陪小雅玩吧。”

    “嗯…”

    韩安然点头回应后,看了纳兰凌一眼,便退出书房。

    她的秘书小乐也在这时打来了电话,等韩安然接通后,便汇报那俩员工在公司吸毒的事。

    …

    另一边,韩安然走后,韩东照却是没有任何征兆的仰天喷血…

    漫天血雾消弭,只见韩东照双手撑持在书桌上,血迹染红了桌面上的纸字。

    纳兰凌知道他大限将至,来到他的身后手掌贴背,将自身的内息渡到他的身上。

    “不用白费力气了…”

    韩东照缓过来后,虚弱的说:“我已是将死之人,不日后大限将至了…”

    纳兰凌敬他最后的枭雄气概,手掌离开他的背后说:“您老可有遗憾?”

    韩东照转身对纳兰凌说道:“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待你查清你的身世后,哪怕你负尽天下人,但惟有安然,你不能负她。”

    纳兰凌沉思几秒后,不避不移的回道:“我以武皇之名起誓,今生定不负安然。”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韩东照呢喃道:“生在韩家,是安然的幸运,也是她的不幸;但现在有你护她,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好了,你也下去吧,我也有些累了。”

    韩东照挥手示意后,纳兰凌便告辞离开。

    独自走在后院,微凉的小风吹拂,纳兰凌感到一阵萧索。

    一代枭雄将陨,世间万物生死轮回,论谁也逃避不了的定律;一世枭雄,不世皇者又如何。

    碌碌一生,汲营权握,逐名谋利,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座枯冢…

    领悟自然的奥妙,让纳兰凌逐渐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一套慢动作的演练,身随心动,随心所欲,脚踏八卦,拳掌玄幻…

    风中落叶,却被纳兰凌招式气劲吸引;此时的纳兰凌,已经完全进入自我的意识世界。

    随心而动,武随风起,脚下八卦形成了小型的龙卷之风,卷起片片落叶;掌之风刃,拳之劲气,与一地的风叶共鸣起舞。

    随手起舞的风叶,犹如一条活灵活现的龙,一招一式如影随形。

    接着双手合并,一式冲天泄劲,叶之龙冲天怒啸而爆。

    顿时遍地的落叶枫红,纳兰凌气劲再发,又吹乱了一地枫红,漫天漂落。

    纷纷落叶中,只见纳兰凌暖暖睁开双眼,呢喃道:“还是没能突破,明明只差那一步就能突破了,可却是如何都跨不了…”

    哎,看来只能等一个合适的契机了。

    随后看着遍地的落叶枫红,想起刚刚韩东照的话;负尽天下人也不能负韩安然是吗?

    呵,看来你韩家与我的身世也有不寻常的关系了啊。

    …

    正独思着,一个下人走了过来,对纳兰凌说道:“纳兰少爷,安然小姐有请。”

    纳兰凌点了点头后,便与下人前去韩安然的位置。

    来到韩安然的房间,只见她已经换掉了职业装,穿着一身休闲短裤。

    本就身材高挑的她,一双大长腿耀眼夺目,稚嫩脸颊倒与在公司时叛若两人,身上也没有了那高冷拒人的气质。

    “你来了,和爷爷都谈了什么?”

    韩安然见到纳兰凌进来后,便问道。

    纳兰凌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她,韩安然又说道:“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现在你跟我去市里一趟吧。”

    纳兰凌松了口气,反问道:“现在都这么晚了,还去市里干嘛?”

    韩安然听后,仔细的从头到脚的看着纳兰凌,鄙夷的说:“明天晚上,你打算就穿这一身的衣服跟我订婚吗?”

    纳兰凌看了看自己的衣裤,确实是旧得过份了,怪不得刚到新江市,就有扒窃敢欺上门来,原来是自己穿得太低调了。

    看来做人太低调了也不行啊…

    “呵呵…”

    纳兰凌摸着自己的短发,尴尬的笑着。

    “噗嗤…”

    韩安然被他的滑稽动作逗的捧腹一笑,但意识到自己是个总裁后,又立刻严肃道:“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啊。”

    “好了,我们快走吧,给你买完衣服后,还要在去安琪那儿一趟;另外路上再说大白的事。”

    纳兰凌点头同意后,两人便开车前往市中心。

    路上,韩安然一边开车一边说:“大白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公司里的那两人确实是吸毒了。”

    “那两人在吸毒的过程,恰好小雅骑着大白路过,他们就把毒针扎进大白的身里。”

    看着韩安然面露寒霜,纳兰凌说道:“大白对你很重要吧?在公司里第一次见你失神无主呢。”

    韩安然听后,脚下一个急刹,转头对纳兰凌说:“大白曾经救过我,我也把大白当是家人一样。”

    眼神也逐渐暗淡:“来到新江市后,在公司里我是他人眼中不近人情的女强人,人人赞誉的天之骄女。”

    “但当夜幕降临,回到冷清清的家里,能陪伴我,能听我倾诉心声的,却只有大白…”

    “所以,任何敢伤害大白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纳兰凌看得出,她是动怒了,但是没有韩家的力量,她一人又如何能保护她所想保护的一切呢…

    “说,怎么回事?小心你的回话,一字不对,便再废掉你的另一只手。”

    纳兰凌抓着工头的另一手寒声问道。

    谁知那工头却是个愣汉,强忍着废手之痛,大喊道:“吗的!兄弟们都给我上!”

    一时间,混乱暴起,工人们听见工头喊叫后,纷纷涌上大门。

    纳兰凌手劲再发,又废了他一手,然后把他丢进大厅,对兜帽儿说道:“保护好你姐。”

    “嗯!”

    兜帽儿应声道。

    “汪汪…”

    大白也跟着表忠心,吠声附和。

    突然的暴动,保卫们紧张的坚守大们,把韩安然护在里面,死死的顶住蜂拥而至的工人。

    门外,纳兰凌大熊已经淹没于混乱的人群内。

    “大熊!不要出手太重,把他们打趴就可以了!”

    “知道了,纳兰哥…”

    俩人简单的对话后,便是单方面的结束乱斗。

    所到之处,无人不倒,一人只出一招半式,便让围攻者尽数倒下。

    几分钟不到,近百人已经倒下大半,剩下的十几二十人,你看我,我看你,却再没一人敢上前应战。

    “你能告诉我,你们是为什么来堵人的吗?”纳兰凌抓住一人,笑着问道。

    可那人却只感他笑得像魔鬼,近百人的围堵竟被他俩打趴大半,他俩却毛事没有。

    此刻被他抓住,真怕他一拳也把自己干趴。

    哆嗦的说:“我们都是一个工地的,是工头叫我们来的,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呀…”

    …

    “够了!”

    韩安然走出门口,叫道:“放开他吧,他们也只是受人指使罢了…”

    纳兰凌想了想,最终放开他,说道:“带上你们的工友走吧。”

    然后走到韩安然面前,揉声道:“没事吧?”

    韩安然看了纳兰凌一眼,不冷不热道:“不要在这影响大家的工作,去我的办公室。”

    …

    众人来到韩安然的办公室,纳兰凌内心震撼:真不愧为北城的六大家族,豪得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大熊更是坐立不安,从小就没出过村的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奢侈的装潢;感觉就像宫殿一般。

    紧张的坐在沙发边上,手心都捂出汗了…

    如此局面,只有兜帽儿骑着大白在四处乱跑,一人一狗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小乐,你怎么样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等脸好了,再回来上班。”

    韩安然请纳兰凌大熊坐下后,又对她的秘书安慰。

    小乐摇了摇头,坚强的说:“韩总,您真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您放了他们这一次,下次呢?难道他们就不会再来了吗?”

    “我心中有数。”韩安然制止了小乐的话。

    转问纳兰凌:“你们怎么来了?还把小雅也带出来,你们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纳兰凌没有正面回她,而是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被人堵着为什么不报警?”

    “这是公司的事情,我能搞定。”韩安然避开纳兰凌的眼神,不自然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乐你先出去忙你的吧,有事我再叫你。”

    “不!”

    小乐倔强道:“他们就是一群无赖强盗,公司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他们竟敢来公司堵人…”

    “行了!小乐你别说了。”韩安然烦躁道。

    “你来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凌指着小乐问道。

    小乐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公司的事怎敢对外人乱说,看了看韩总,见她只是别过脸,也没有制止。

    当下便壮着胆子,为韩总打抱不平道:“他们是我们公司工程的承包工人,因为虚假报账偷工减料,被韩总解约换人了,这才闹事带人堵上门来。”

    “韩总不想事情闹大,怕会影响公司,我就下去与他们商谈,谁知他们竟敢打人,韩总才会亲自出马…”

    一旁的韩安然不屑道:“垃圾才会打女人呢,动不动就出手打人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说着,还转过脸对着纳兰凌。

    纳兰凌被她看得心虚:我才不打女人呢…

    “那什么,你就这样放任他们?”纳兰凌反客为主,强势直视韩安然的双眼。

    反倒是韩安然脸色微烫心跳加速的移过视线:“我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影响到公司的大局,公司另有部门会处理这事。”

    纳兰凌却不认同道:“依我看,这种混蛋就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得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社会狠人。”

    话说到这,好像想起什么,又说道:“不对啊,以你韩家的实力,公司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事才对吧?”

    “行了,行了。”韩安然插话道:“这事就先到这儿了,有话回去再说,小乐你先带小雅出去玩,我和他有话要说。”

    纳兰凌心有灵犀似的,也对大熊说道:“大熊你和小雅一块出去,记住不要乱跑。”

    “哦。”

    大熊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呢,自从坐下来后,屁股就没挪过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里有这么多的贵重物品,任何一件东西磕着碰着了,他可都是赔不起的。

    兜帽儿听到老姐让她出去玩,高兴的和大白呼唤:“耶!出去玩咯。”

    小乐刚打开门,兜帽儿又喊道:“大白!随我出征!”

    “噗…”

    纳兰凌刚喝水进喉,听到兜帽儿的一句“大白!随我出征!”,直接就喷水而出。

    大熊也是愣在原地,俩人同时想着:这也太巧了吧…

    俩人还没来新江市的时候,大熊还在百家村练武的时候,纳兰凌放下三省的一切事务,封季先生为千岁,做他的代言人。

    记得他回到百家村的时候,对大熊也是这样说的。

    “大熊!随吾一同出征…”

    如今再次听到这极度相似的话,俩人只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

    等几人都离开后,纳兰凌韩安然同时陷入沉默。

    这是俩人的第二次相见,却是第一次孤男寡女的相处。

    是指腹为婚的关系,可又从来没见过一面。

    现场顿时静得诡异,“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让纳兰凌听得格外分明。

    俩分钟过后,纳兰凌吞吐道:“那…什么,你的心好像跳得特别快,你没事吧?”

    话刚说完,就见韩安然耳红脸烫,心跳更加急促,转过身,背对着纳兰凌低声细语的说:“对…对…不起。”

    饶是纳兰凌耳力过人,也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只能再问道:“你说什么?”

    “呼…”

    韩安然深呼了口气,转过身对纳兰凌说道:“在车站接你们的时候,我看见你们在车站内的事了,是我先入为主,以为你也是为非作歹的混混…”

    呃…

    纳兰凌没想到她突然跳到这话话题,愣了几秒。

    又听到她继续说:“后来我查清楚了,是你们遇到了扒窃团伙,是我误会你了。”

    “现在我诚恳的向你道歉,对不起。”

    纳兰凌惊道:“没,没关系,其实我是刚从你爷爷那过来的。”

    韩安然道过歉后,心里似乎没了负担,声音也开始变回正常。

    不冷不热的回道:“哦,是吗?”

    话刚说出去,又感觉这样似乎不太近人,又开口说道:“爷爷都跟你说了什么?”

    前一秒还声甜可人的说话,后一秒就变得不冷不热的;这前后转变的速度,让纳兰凌一度迷糊:

    这韩安然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但还是回道:“你爷爷说让我们尽快的完婚…”

    说着还仔细的观察她的脸色变化,生怕她会有什么抗拒的表现。

    可韩安然仍是面不改色的说:“既然爷爷这样说了,那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啊?”

    韩安然没激动,倒把纳兰凌吓了一跳:“明…明天就结婚?”

    看着纳兰凌惊讶还是惊吓的表情,韩安然再次确定道:“对,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结婚证,有时间了再补办婚礼。”

    “不…不…不…”

    纳兰凌连说三个不字,韩安然如此镇定的表现,让纳兰凌深深的怀疑,这是不是个陷阱…

    不然怎么解释她能若无其事的在说自己的人生大事?好像要结婚的人不是她一般。

    可韩安然却是反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是认为我配不上你?”

    “不是…不是。”吓得纳兰凌赶紧回话道:“你怎么能这么淡定的决定你的终生大事啊?我们这才认识不到一天,你就敢跟我结婚了?”

    韩安然听后,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想了想,然后双手往后颈处解开了一系绳,拿出一块凤玉。

    红着脸,递给纳兰凌说:“你身上有一块龙玉吧?那是俩家婚约的物证,如果你没有,那这婚约可不算数。”

    纳兰凌接过凤玉,入手后只感玉上还残留着韩安然的体温与体香:怪不得她会红着脸呢。

    再看韩安然时,只见她嗔怪道:“不准胡思乱想,快拿出你的龙玉。”

    “呵呵…”

    纳兰凌尴尬的笑了笑,活了三十岁,这还是第一次与女性近距离的接触呢。

    拿出随身佩带的龙玉,直接交给韩安然:“你的玉是香的,我的可也不臭啊…”

    “哼。”

    韩安然羞怒的接过龙玉,细看下,确实是与凤玉的质玉造工一样,看来是出自一对的龙凤玉。

    回想起小时候,妈妈把凤玉交给她时,对她所说的话…

    再次想起妈妈,韩安然笑着对纳兰凌说:“妈妈把凤玉给我的时候,就跟我说,将来会有一个男人拿着龙玉来娶我。”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是一个只会打架的村长。”

    …

    纳兰凌老脸一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笑呢,果然,人只要长得漂亮,不管你是生气是笑,都是一样的好看。

    笑起来格外的让人着迷。

    纳兰凌仔细的观察凤玉后,果然如老头子所说的一模一样,接着又想起老头子在信中所说的话。

    拿回韩安然手上的龙玉,按照信中所说的办法,将俩块玉合并。

    龙凤双玉边角隙痕交合,果然合并成了一整块的龙凤玉。

    纳兰凌正感神奇,突然玉中龙凤四眼通红,却又转瞬即逝。

    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感觉玉中温度有了变化,忽冷忽热的从手蔓延至全身,俩股不同的气息在五经六脉流窜,源源不绝的内息充盈着全身…

    沉寂许久的武脉,终于再次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