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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帽儿顺着那只脚抬头往上看,只见那人只穿了件泳裤,身上纹着一些她不曾见过的纹身,观其年纪应该二十多来岁,还搂着一个红发女孩;身后跟着一群相龄近仿的男男女女。

    纹身男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干了什么,又或是知道了也没在意。依旧搂着女孩带着身后那群人继续横七跨八的走着…

    眼看就要离开,兜帽儿站了起来忍着即将流出的泪怒声叫道:“站住!”

    顿时周围的人都往兜帽儿这看了过来,包括小蓝众人。接着兜帽儿指着纹身男说:“道歉,你给我和我哥道歉…”

    “道歉什么?”纹身男还没说话,那身边的女孩已经有些火气,自己这些人天天在这一带混;不说比别的组织混得开有大名声,但也是在这一带有些小名气的。多久没人敢和他们这样说话了,特别是她还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可爱…

    兜帽儿指着那已经坏了的作品说:“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就得道歉…”

    纹身男看着兜帽儿清纯可爱的脸,和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吞了吞口水,走到兜帽儿面前戏谑的说:“那要不要哥哥我赔你一个啊,哥哥带你回家赔你一个好不好…”

    说完身后的男男女女哈哈大笑起来,兜帽儿本能的后退几步,脚踩了个空;眼看就要摔倒,已经闻言起身的陈呵快步过去扶住了兜帽儿。

    兜帽儿见来人是陈呵,后面还有小蓝,月西儿他们。抱着陈呵就哭了起来:“呵儿姐,我没有惹事,我,我只是想让他们道歉;给我哥哥道歉…”

    陈呵拍着兜帽儿的后背,安慰说:“我知道,我们大家都知道…乖,别哭了,姐给你撑腰!”

    随后便对纹身男冷言道:“给你10秒钟道歉,不然以后你也就不需要用脚走路了。”

    又见一个大美女加入,纹身男对陈呵的话并没有听进去;反而是在想自己身边所认识的女人,和她俩比起来那简直就是牛粪与鲜花…要是能与她俩双飞那tm少活十年都值了。

    收起那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念头,继续口花花说:“呦,这个大美女,你也要加入吗?虽然会辛苦点,但我们兄弟人也多啊…是吧?兄弟们…”

    身后一伙男的都应声哈哈大笑,女的则是冷眼阴笑。

    却只听陈呵沉声道:“你没机会了!”说完便拿过兜帽儿的电话,开始打给自己的私人保镖。

    而纹身男那边见陈呵要打电话,自然是不愿意。大喊一声:“我艹,竟然敢打电话…兄弟们给我上!”

    一时间,一帮男的都冲向陈呵她俩。吓得陈呵兜帽儿赶紧退到小蓝三个男人身后,小蓝压低声音对大熊仔卫小子说:“速战速决。”

    “嗯…”俩人点头的同时大熊仔已经一拳放倒一个,卫小子一脚踹开一个。双方刚照面,大熊仔基本上是猛狮进羊圈;大开大合的一套拳法直接干趴几个近身者。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半套的拳法就干倒他们了,因为后半套的拳法大熊仔根本没打出来。

    躲在小蓝身后的兜帽儿看着大熊仔打出的半套拳法就感觉很熟悉,很像老哥那帮人平时所练的功夫但又有点不像,一时也不敢确定…

    而卫小子则是用腿横扫,时而攻击上方,时而横扫下盘;每次出腿的力度也是保持在五成。饶是收了五成力度,每个被腿扫中的人;都感觉像被棍子猛击一样…那感觉比被棍子打还要痛。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除了一些女的没被打;全部男的都已经倒下。纹身男最惨,先是被卫小子一腿扫中腹部,在倒退的时候,退到大熊仔的位置时,又被大熊仔一拳击中正脸,直接就晕了过去…

    此时不管是围观的游客还是陈呵和兜帽儿都傻呆了:这什么情况这是?拍电影吗?俩人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打倒了对方十来个人,而且对方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而是二十多的成年人!!!

    “喂~喂~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怎么不说话?”保镖着急的话从手机传来。

    陈呵反应过来后对着手机说:“没事了…”

    挂了手机后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拉着还在发呆中的兜帽儿往更衣室走去;并叫上大伙:“我们快走,今天就先玩到这了;不然等下还得去局里…”

    ……

    果然在有热心的游客把刚才的事发到网上后,警察迅速来到现场;在控制住现场后,便向还在围观的游客展开事件调查…

    而此时的小蓝,月西儿等人已经换好衣服并驾车离开。

    车内,兜帽儿眼里冒星光似的一下看大熊仔一下看卫小子,偶尔还看看小蓝。突然对车内的众人说:“我决定了,我要雇你们当我的保镖;哇塞~你们简直比我老哥还厉害…”

    众人听后却是各有各的心思,首先陈呵是同意的。因为如果有人保护兜帽儿的话,那她的担子起码会少一些。起初这妮子逃家来找自己时,自己就曾向她老哥保证过;会照顾好保护好她,并拿出整个陈氐做担保后,兜帽儿才能在自己身边。

    可后来带她出去玩几次后,才彻底知道这妮子的惹事本领…所以后来才尽可能的不带她出门,因为每带她出一次门就相当于一次博弈…赢了倒没什么,但输了那将是整个陈氐…

    月西儿的心思同样是同意:差不多两年的相处,对陈呵家在新江市的影响力已经是有一定的了解;而陈呵所对自己透露出关于兜帽儿的讯息,也知道兜帽儿的家族也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甚至全国也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所以如果能与兜帽儿家族交好,甚至得到兜帽儿家族的帮忙,那对小蓝哥绝对有天大的帮助,说不定小蓝哥的病也能得到治疗。

    再加上本来就是好朋友,甚至像姐妹。于公于私月西儿都是同意的…

    但…

    “不行!”小蓝一口回绝,然后说:“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做你的保镖;你另请别人吧。”

    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

    兜帽儿见没人帮自己说话,就摇着月西儿说:“月儿姐姐,你帮我说句话呀,我会给他们很多很多工资的;而且不会让他们真的为我牺牲的…”

    “牺牲什么?”月西儿不明所以,有些迷糊了:“他们怎么就为你牺牲了?”

    不只月西儿迷糊,车上的人也是不明白:怎么就要为你牺牲了?

    兜帽儿解释说:“电视上都这样的啊,保镖在雇主有危险的时候,都是要牺牲自己保护雇主的…”

    “啊?那你这雇主也太危险了吧…”陈呵无语了,这一天天的,脑子就不能正常点嘛。

    “不危险,不危险…”兜帽儿接着说:“我老哥也很厉害的,有危险的话老哥也会保护我的;只是他太忙了,没时间陪我…”说着说着,有些落寞了…

    “你要是真有什么危险了,估计我在新江市也混不下去了;指不定还得出逃国外呢…”陈呵心里这样想着。

    兜帽儿继续对月西儿讨好道:“月儿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月西儿心里虽然愿意,但小蓝不愿意,她也不想擅自决定。她不想小蓝为自己而勉强些什么…

    只能试探的说:“小蓝哥,要不你在想想…”

    小蓝自是知道月西儿的想法与心思,犹豫了下说:“只要我们还在新江市还在公馆,那你的安全自是不用担心;但先说好,我们只是出于朋友的友谊保护你,所以也就不需要你给什么工资;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兜帽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那这样我是不是也有保镖了?”

    小蓝也懒的在解释,说:“你这样想也行。”

    “耶~”兜帽儿开心的叫了起来,抱着月西儿说:“今晚我请客,去最大最好吃的大饭店吃饭。”

    “去哪吃?”陈呵笑着问。

    “当然是去安琪酒楼。”兜帽儿今天是真的开心,玩了大半天,虽然后面出了点小插曲,但也还是很开心。

    陈呵听到酒楼的名字却是无语:“那不是你的大伯大女儿韩安琪开的酒楼吗,她还能管你要钱?”

    可兜帽儿却听不懂这吐槽她的话,开始介绍那安琪酒楼的特色菜…

    说话间几人都是微笑不已,在微笑中驶车往安琪酒楼开去…

    ……

    此时,新江市某个废弃的工厂里正集结着一帮人…

    只见之前在菜市场受伤的光头男,此刻他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身后,身上已经没一处是好的,面目也是全非。那男人周边站着一群人,个个都是会中的精英打手。

    身上的重伤也是被他们所谓的帮规所致,但就算如此重伤,他也不敢在那个男人面前哼出声…

    只因那个人是‘西江会’的三当家:季如渊!外号:季先生。

    一个转身,季如渊摘下眼镜擦拭,看也不看满身是伤的光头男;轻声说道:“知道你犯了哪条帮规吗?”

    光头男一个哆嗦,紧张地低着头不敢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说错一个字,那他今天将要消失于这新江市中…

    季如渊把眼镜放到上衣口袋,四十岁依旧秀丽文雅的脸庞,还有那深邃的双眼;加上一身的气质修养,倒也像个教书的先生。

    “我来告诉你吧,你一共犯了本帮会三大帮规:第一,你形象太邋遢,有损本帮会的形象;第二,你自己的地盘被人闹事,竟然还被几个小孩打得进局里;更损本帮会形象。”季如渊说着说着突然拿过身边一个人的棍子,狠狠的一下直接打在光头男的头上。

    “咔嚓”一声,棍子断了,人晕倒了…

    “第三,我个人心情非常不好,从见你第一眼心情就很不好。”季如渊扔掉半截棍子,戴上了眼镜阴森说道:“把他处理掉,妈的,最恨这种有损社会形象的废物。”

    这时一个手下拿着手机跑了过来,点开视频后交给季如渊,说:“季先生,我们找到昨天在菜市场闹事的人了,他们几个今天又在海滩那边闹事了;闹的还挺大,视频都上网了,就是视频上的这几人。”

    季如渊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是陈氐陈成斌的女儿陈呵,其他几人倒是没见过的新面孔…

    看完视频后,季如渊对动手的大熊仔,卫小子大感兴趣…更对他们的来历感兴趣。

    “是陈成斌开始动作了?还是…”季如渊吃不准这是陈成斌的开战还是其他帮会的阴谋,思前想后的走了一会,一把摔坏手机怒道:“陈成斌你手伸得太长了!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新江市除了你陈氐还有我们‘西江会’!”

    随后对一群手下说:“赶紧把陈成斌的女儿陈呵找出来,然后砍她一只手送给陈成斌…”

    回到陈氐公馆,就在众人要回房各自休息的时候,陈呵叫住兜帽儿说:“兜帽儿你给我站住!”

    兜帽儿心里发虚,小声的说道:“呵儿姐怎么了?很晚了,我要上去睡觉了…”

    陈呵冷笑一下,走到兜帽儿面前,抬手拨开兜帽儿额头的头发说:“立定站好了,用手压住头发把额头给我亮出来,我要给你个奖励。”

    “啊~不要了吧?”兜帽儿求饶道:“呵儿姐这很痛的,这么晚了明天会起个大包的…”

    但又看陈呵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寒意,知道这一下是躲不掉了,心下一横双手就拨开头发,闭着眼把额头伸给陈呵嚷嚷道:“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

    只见陈呵一声冷笑道:“叫你事儿多,叫你爱看热闹,这一下是给你爱惹事的奖励!”说完就狠狠的往兜帽儿的额头来了个超级脑瓜崩!

    “啊…”的一声,兜帽儿揉着额头就冲上二楼,跑回自己的卧室。小蓝几人也没想到陈呵竟然真的敢把兜帽儿打哭,在兜帽儿跑上二楼的时候,小蓝明显看到兜帽儿的眼眶闪烁着泪芒;就不知道这是委屈的泪水还是真的疼得哭了起来…

    不过这毕竟是女孩子们的事,他们三个男的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月西儿在瞪着陈呵,那眼神像是在责怪陈呵下手太重…

    陈呵被月西儿瞪得也有点发虚,但还是硬撑着说:“没事,这妮子抗揍的很,你不给她点教训,她惹事的毛病就越大;过了今晚她明天准又是没心没肺的活着。”

    “哎…”月西儿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扶着小蓝上二楼,大熊仔和卫小子也不知该不该说话,见月西儿扶着小蓝上二楼后,也都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留下陈呵一人站在大厅,眼见大厅只剩下自己一人,陈呵嘀咕道:“什么嘛!以前她老哥揍她的时候可比我狠得多了好不…”

    ……

    月西儿扶着小蓝进房间后,小蓝躺在床上对着站着的月西儿说道:“月儿你去看看兜帽儿吧,刚才在下面我看她都快哭了,你去安慰一下她。”

    月西儿先倒了杯水给小蓝,又拿出俩粒药丸给小蓝说:“小蓝哥你先吃药,这是舒缓情绪与精神压力的药,还对睡眠有一定的帮助,吃完药后我再去安慰兜帽儿好不好…”

    “嗯…”小蓝柔声应道,然后便枕着身子半躺在床头,吞下药后皱着眉头苦道:“好苦…”

    “呵呵…”月西儿看着小蓝苦着的脸笑道:“良药苦口嘛…”说着趁小蓝没注意就一个‘吧唧’,亲上了小蓝的嘴唇上,几秒后在小蓝反应回来刚要回应月西儿,月西儿就欢蹦的离开了小蓝的房间。

    “呵呵…又是被动的那一个了…”小蓝半躺着回忆着刚才那一瞬间舌吻的滋味…

    门外,月西儿出来后,脸红心跳加速,急促深呼吸了几下,慢慢平复心态后才走到兜帽儿的房门前,伸手轻敲门道:“兜儿你睡了吗?”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过去了却不见房内有任何反应,疑惑的月西儿转了下房门的把手,“咦…又没反锁?都跟她说了多少次了,晚上睡觉要锁好门。”月西儿内心也不知道是兜帽儿没有妨人之心还是真的天然呆纯。

    推门而入就见到兜帽儿在镜妆台对着镜子在擦药,台上还有一瓶自己酿的果酒,此时那瓶果酒已经是少了一大半;而兜帽儿也在镜子里看到了月西儿,转过头来时已经是一脸的微醉样,脸红彤彤的对月西儿说道:“月儿姐你还没睡啊?你是过来陪我喝酒的吗?”

    “喝你个大头酒!”月西儿快走几步,上去就拿走了台上的果酒,无奈的说道:“真是服了你了,喝点水果酿的酒都会醉…”

    “谁…谁醉了?我?我没醉…”兜帽儿卷着大舌头说道。

    “是,你没醉,是我醉了…你现在马上给我上床睡觉,听见没有?”月西儿说完就扶着兜帽儿走到床边去。

    “嗝…”的一声,兜帽儿躺在床上看着月西儿的脸说:“月儿姐,你的脸好红…嘻嘻…”

    “瞎说些什么你…”月西儿假装生气呵斥道:“赶紧给我睡觉,不然我就叫呵儿过来揍你…”

    话才说到这,就见兜帽儿已经睡着过去,月西儿调了下空调后才走出兜帽儿的房间,然后又回到小蓝的房间。

    而小蓝也早已熟睡过去,只是脸上又是像以往那样大冒冷汗,月西儿自然知晓这是小蓝哥又做恶梦了…

    确实,小蓝此时的梦中正是新江市十年前的那场黑色大风暴:那晚爸爸和军叔出去后,最后只有军叔一人带着满身的伤回来,随之而来的一大波人与蓝府的人就混战起来,混战中军叔带着兄弟们为小蓝一路杀敌逃出,在蓝府一片浓浓大火中死里逃生,最后军叔带着小蓝一路南下逃亡…

    那晚,小蓝亲眼见证了何谓江湖无情,蓝府的人敌方的人一个一个的在小蓝眼前倒下,生命是那么的不堪,人命是那么的不值…

    最后一场大火直接把蓝府变成一片火海,近百人活活的被吞噬在熊熊烈火中,人世最后的悲鸣,生命最后的挣扎,宛如一片人间炼狱…

    那一晚是黑道江湖的无情拼杀,那一晚是新江市的炼狱,更是被媒体称为建国后的第一场黑色大风暴;那晚过后,全国掀起长达一年的打黑除恶行动…

    而小蓝就是在经过那一晚的风暴后,小小年纪患上了不解的脑痛病,那炼狱般的火海更是时常在梦中反复重现…

    ……

    不知过了多久,小蓝又从恶梦中惊醒,急促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没事了…没事了…”月西儿拿着毛巾给小蓝擦汗,一边擦拭一边安慰道:“都过去了…小蓝哥,那些都过去了…别怕…大家都在你身边,我也在你身边…”

    小蓝一把抓住月西儿擦拭的手,慌恐的说:“过不去的,月儿你知道吗?十年前的那一晚已经是我抹不去的恶梦,它将会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那炼狱中,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全在那一场火海中变成一个个火人,那最后的挣扎与悲鸣,这十年来我一刻也忘不了…”

    感觉到小蓝的手在颤抖,月西儿拥住小蓝柔声安慰道:“我知道小蓝哥你这十年来过的很痛苦,也知道你背负的太多,但,现在你并不在是一个人,你还有大家还有我;我们大家都会和你一块面对…”

    感受着月西儿的怀抱,小蓝急促惊慌的心才慢慢得到平复,许久后才放开月西儿说道:“月儿也困了吧?早点去睡觉吧,今天大家也都累了。”

    “不,我要看小蓝哥睡着了,我再回去…”月西儿坚定的看着小蓝说:“要不我给你讲讲我和我爸爸的故事?就像以前那样在你睡不着的时候,我一给你讲故事你就睡得很安心了…”

    小蓝躺好后,看着月西儿的脸说:“可你和伯父的事我已经听了七,八年了,这次能不能换个故事?”

    “那…我给你讲讲我妈和我爸的故事?”月西儿在百家村与小蓝相处的八年时间里,讲过最多的故事就是她爸爸与她妈妈。

    见小蓝没说话,月西儿就开始讲起她爸爸与她妈妈的故事:“那一夜…”

    ……

    忙乎了大半个晚上,小蓝终于安心入睡,就在月西儿为小蓝盖好被子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月西儿赶紧走出房间,打开门就见到陈呵和兜帽儿在互相敌视着,一个半夜被吵醒的在怒视一个喝了点果酒就敢来耍酒疯的,一个喝了果酒就敢壮着酒胆来找麻烦的瞪着经常欺负她的人…

    陈呵斥道:“好你个妮子,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喝什么酒?还敢来敲我门,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啊?”

    “大胆!”兜帽儿醉醺醺的嚷嚷着:“要叫我兜帽儿大王!哼…叫你老是欺负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兜帽儿大王的厉害…”

    “什么?”陈呵立刻火冒三丈:“还敢反了天了你!”说完就伸手拧住兜帽儿的耳朵。

    “疼…疼…疼…”兜帽儿吃痛的喊着,双手也胡乱的挥舞着,陈呵一个躲避不及,右眼就挨上了兜帽儿一个拳头,突然中招的陈呵急忙放开兜帽儿的耳朵,捂着左眼连连后退,心想道:这死妮子喝醉了怎么力气就变大了?可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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