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一章 追风赶月莫停留

    第六二一章 追风赶月莫停留 (第2/3页)

笑了笑,并注意到周青桐正在自己房间门口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这边的情况,便笑眯眯地冲她打了个招呼并对徐临观说道,“那个小姑娘好像一直待在你身边啊,是护卫么?”

    “那孩子是我资助的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父母都因为矿难去世,跟祖父艰难度日。我收养了她,送她去读书、学武,她毕业之后执意要报答恩情,我拗不过她,只能让她做了保镖。”徐临观说着冲周青桐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屋去,不要再探头探脑。

    于是周青桐像打地鼠一样嗖的缩回了脑袋。韩授闻言沉沉点头:“徐董并不是旁人说的那样,阴险冷酷、不近人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徐临观喝了口酒,摇着头说道,“只是我的手段有些偏激,所以他们就当我作妖魔鬼怪罢了。”

    韩授点了点头:“那么徐董到底为什么要用那么偏激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呢,武行十八门二十宗因为不和你心意而就此失传;我侄子李游书因为你一时激愤而身负百万赏金,流落江湖不得安生;PRDC也因为你的临江集团勾结塞洛斯而被搅闹得鸡飞狗跳、焦头烂额。”

    诚如韩授所言,自从七年前徐临观以临江集团的雄厚财力接持了一直平淡经营的定戢会后,一个塞洛斯——临江集团——定戢会——各省分会的权力和武力系统开始逐步建立。虽然这个体系在江城《BABEL计划》一役中的表现足以说明其面对异能者这等灾厄时的脆弱,其牢固性和粘合性也在李游书的重拳下逐渐松散、濒临崩溃,但它的出现也切实地在这七年间影响到了千千万万的细节之处,令得这武行领域乃至整个国家都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痕。

    顿了一下,韩授举起酒杯啜饮自己酿造的略带酸涩的葡萄酒,在回甘中抿嘴体味,而后向徐临观问道:“徐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很少有人是天生混沌邪恶之人,尤其你我这种商人,虽然步步为营言过其实、但‘钻营’一词形容我们这类人是绝对不含贬义的。你我都是摸爬滚打几十年方有今日成就,到底是什么让你几次甘愿承受被‘国家之手”活活碾死的风险也要去与塞洛斯这样的诡异组织勾结呢。”

    徐临观已经喝干了杯中酒,此时定定地观瞧着韩授,仿佛天空盘旋的鹰、仿佛林间逐鹿的犬。

    在仿佛对峙又相对和缓的沉默之后,徐临观合上眼皮缓解着眼球的酸痛,以问题来回答了韩授的问题。

    “韩授,你又是被什么信念支撑着才有今天成就的?在我看来你与其说是个商人倒更像是个文人,一个软弱、妥协的文人。你是不该有今日之地位的。”

    韩授回以一笑:“也许是因为我曾经身为武人的韧性支持着我,所以我才能有今天的所得。”

    徐临观点了点头:“你的传闻我或多或少听过一些。但是我并不在意,但是你的回答也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如你经历成就你个人一样,人的成长是一个线性积累的过程,就好像用一条满是粘毛的刷子拖过满是灰尘的房间。选择的道路不同,便会沾染不同的尘埃,也许只是纤毛、也许是皮屑、也许是食物残渣。你的经历让你拥有了我所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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