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一章 第四轮·天降神罚

    第六六一章 第四轮·天降神罚 (第2/3页)

很强。不要说你,即便是无铭的六芒近卫、PRDC的特别战斗力行动组想要杀我也根本是天方夜谭。但是我很少出手,因为用神明的权能去倾轧凡人是有失公允的;而且我本人是十分欣赏强者的——”

    “你在强者之中亦是特别的存在,所以加入塞洛斯,归入我的麾下吧李游书。我不仅可以给予你庇护之所,还可以帮助你治疗那个女人的疾病。”抬手指向了魏若熙,塞洛斯开出了一个让李游书难以拒绝的高昂价格,“我能感觉到你的女人已经病入膏肓,如果放任病情发展下去用不了两年她就要香消玉殒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这个跟你同生共死的女人消失在世界上么?人类最强烈的情感不就是目睹爱人死去而产生的悲怆么?”

    “不仅如此李游书,不仅如此。”不等李游书考虑,塞洛斯又开出了更加丰厚的条件,“我还可以让她的眼睛复明。”

    他所指的,正是目不能视的皇甫瑞卿。

    李游书是个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但当这样的幸运——应该说是神的眷顾——降临在除他之外的两个他甚为在意的女人之上时,就连意志坚定的他也犹豫了。

    他不想魏若熙死,也希望皇甫能看见。

    在那一刻,一直未能用读心能力突破李游书精神壁障的塞洛斯觉察到一丝裂隙。李游书的精神要松动了,这意味着自己不光可以从肉体层面战胜李游书,也可以从精神方面彻底摧毁他。

    然而。

    几乎是同一时刻,五步穿心指的劲力和纯青丹火的飞针同时向塞洛斯飞袭过来。塞洛斯不动声色地用异能张开了透明护盾,将攻击给抵挡了下来。

    陷入沉思的李游书因为这两招而怔了一下,他回头张望,发现不管是魏若熙还是皇甫瑞卿都面露凶色,带着非常排斥的倔强神情。

    “少看不起人了,臭傻逼。”皇甫瑞卿如是说道。

    “我的命运自然是我定,不是你说了算的,即便你是神也不行。”魏若熙同样回以强烈的拒绝。

    当二人看向李游书的时候,眼神传达的竟是同样的讯息:不要被他左右了心思,对于那个人的提议我们一概拒绝,你只管上!

    眼神一颤,李游书随即看向了塞洛斯:“这可不是我拒绝的啊,没办法了塞总,我可要上了。”

    摘星阁步法·缩地成寸。

    眨眼之间,十几米的距离被李游书一瞬拉近,他的拳锋抵在了塞洛斯的胸口。

    可惜伤口仍然没能痊愈——肝脏一处剑伤、肺部两个对穿四个窟窿将好未好、右臂骨上有刻骨裂伤、被利剑穿身的十一处剑伤还有五处不得修复,现在的李游书还不能发挥全部实力。

    不过也足够了。

    太极&截拳·忽雷寸劲!

    太极的松活、截拳道的刚猛于此贯通,李游书一招打出,刚劲之力在塞洛斯胸肺之处炸裂开来,余威令得李游书脚下地面开裂而碎石崩飞,在这般出乎意料的突袭之下打得塞洛斯呕出了一口鲜血。

    虽然没有五雷正法加持,但即便是最基本的内气缠绕,李游书的拳头也足以粉碎世间绝大多数固体。区区塞洛斯的身躯,不足为惧!

    况且一旦进入这般距离,李游书就有了绝对的自信。

    “咳啊!”猛咳一声,塞洛斯行将后撤之际被李游书六阳龙钩双出而扯住双手,飞身的膝顶正中下颌。脑颅震颤、头晕目眩,塞洛斯下意识地弓下了腰。

    于是更加致命的冲天掌袭来,李游书感受到了明确的骨折手感,他将塞洛斯的颌骨给击碎了。

    日冕再度飞旋,头顶之上忽然砸下拆迁用链锤。李游书飞身猛扑将塞洛斯拦腰抱摔在地,躲过重锤的同时占据了压制位。

    “果然,武人最为危险的要素就是‘距离’与‘节奏’,”虽然被李游书给压制,嘴角挂血的塞洛斯却全然没有张皇举措,“这两样是异能者极少在意的东西,没想到竟然会被武人发挥到如此极致。”

    话音刚落,砰一声响,塞洛斯的鼻梁已经凹陷了下去。

    拳锋之上沾染鼻血,李游书顾不得什么干净肮脏,武人从来不怕脏:“废话太多了。”

    “砰砰砰”三拳连击,塞洛斯所枕的地面已经裂成了一米见方的凹坑。李游书重拳之下碎石迸溅、尘土弥漫,而膝下压制、拳拳到头的塞洛斯已经不再动弹。

    然而无妄诀的警报却一刻不停地鸣叫着,李游书起身而震脚,踏碎脚下坚硬地面之时忽见塞洛斯没了踪迹。

    紧随而来是侧腹的剧痛,鲜血从忽然显现的伤口中飞溅而出。李游书挥舞手刀仓促还击之时发现塞洛斯竟然站在远处。而后他便理解了自己为何受伤——并非是在现在,而是来自过去或是将来的斩击落在了自己身上,而自己只是恰好站在了斩击出现之处而已。

    这就是掌控时间的神明所拥有的力量,这就是时间长河之中那多如繁星的被称为“可能性”的恐怖之处。

    可是为什么自己前一秒还在殴打着他,眨眼功夫他便……出现在了距离自己那般遥远的彼端?!

    “虽然还想跟你多玩一会儿,但是也是时候该彻底挫败你的信心了。否则,真让你以为能够战胜我那就是对你更大的残忍。”似乎因为战斗而热了身子骨,塞洛斯将风衣脱下丢在了脚边十文字冬樱被烧毁的尸体上,挽起了黑色衬衫的袖子,“作为时间的掌控之人,我所能操纵的最基本的东西并非我踏足之处、并非我目之所及。权能的真正发源之地,才是权能的归宿、权能展现的最佳场所——这里,才是我把控时间流动最为精细、最为敏锐的所在。”

    说着,塞洛斯指向了自己的胸口。

    捂着侧腹血流如注且正在缓慢修复的伤口,李游书无奈地垂下了头。他早该想到的,虽然塞洛斯坦言能够控制方圆一千米内无机物的时间,但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时间流动。

    当他初次展现权能、李游书以扫腿攻击他下盘之时,那忽然消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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