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治匪患论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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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治匪患论国事 (第1/3页)

    饥穰谁道尽由天,治国须知类小鲜

    任皇山,依山畔水,山上有道士修的古栈道,每日香客不断,今日却无香客上门,因为一队披甲戴胄的士兵正站在那。

    太熙宫,宫外有一口大鼎,一群道童正在扫地,这道教,也是这几百年内新起的教派,不像其他宗门,争强好胜心很强,这些道士一般都待在山上,偶尔下山帮帮黔首打谷子,诵读祭文。

    近些年来,又从北方传来碾子,磨,具体是谁发明的也不清楚,不过很受农夫们喜爱,既节省时间又节省力气。

    张啸杀坐在宫内,哼哼唧唧的看着外面道童一边扫地一边嬉戏打闹。

    “怎么?羡慕了?”一旁一个道士坐在旁边着淡灰色道袍,手拿着拂尘,年龄与张啸杀相仿,看起来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此人正是太熙宫的宫主:张宰。

    “寡人活了几十年,看几个小孩玩闹就能慕之?”

    张宰笑而不语。

    张啸杀则慢慢回想起以前,说起这道教,到跟他们宏渊有点关系,毕竟那个道教祖师张道陵也姓张.......

    一百多年前,几个道士来到宏渊传道,直到今天,衍变成了今日的太熙宫。

    当年自己还是群公子中默默无名的一人,有日来到太熙宫,意外认识了张宰,当时听到他姓张,误把他当做本家兄弟,二人一块玩耍了十几年。

    张啸杀清晰的记得,父王曾问如何治国,群公子答辩不一,唯有张啸杀记得张宰告诉过他的话,便张口答道“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自那之后父王对他的关怀增加了,他兴奋的跑去拜谢张宰,而张宰却说不必拜谢于他,他真正要拜谢的是春秋道家的老子,张宰只不过说说出了一段老子写出的道德经。

    张啸杀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他分不清那道家与这道教有何不同,那春秋时期又太过遥远,他也不在意,就这样度过几年。

    父王驾崩了,他成了新的王,在群公子不甘的眼神中加冕,年号:元禾。

    称王之后,他再三劝说张宰入朝为官,惜张宰不为所动。

    元禾三十一年,沈、安两国犯境,北还有雪莽、傲虎视眈眈,南面梭门诸岛几次水攻沿海,东流海寇不断进犯。

    整个宏渊内忧外患,张啸杀接手时已经是满目疮痍。

    于是张啸杀再一次找到张宰,再拜言,恳请出师,他同意了。

    终于在元禾三十九年,在其张宰为军师,王崇楦为主帅,杜裕峰为副帅,张啸杀御驾亲征,后方有丞相郭擎管理之下,宏渊杀退越、安。

    南派商船入梭门诸岛,封其岛主,归其人心,东派舟师围剿海寇,北灭傲国,抵北莽。

    至此之后,宏渊就像天上的鸟,越飞越高,黔首安居乐业,士卒士气高涨。

    宏渊二十年再未有战事。

    “张老道,依你看你有何良策?”

    张宰起身,挥挥拂尘,吟道“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张啸杀皱眉“别舞文弄墨的,说些寡人懂得”

    张宰苦笑“这诗经给你读,还真是糟蹋,罢了罢了,宏渊之病,不在外,病在腠理,你的庙堂上,可有好几只肥大的硕鼠。”

    张啸杀叹了叹气“那又何如,御史大夫李杨软弱不敢在朝中得罪人,左右丞相,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还有那帮大夫,侍郎,以为我老了,也无心再管朝政了,一个个跑去公子们那边献殷勤。

    前两日有密报传来称沈军似有士卒调动,你怎么看?”

    张宰笑道“我早料到沈王贼心不死,必再犯我宏渊边境。”

    “沈王那老小子,这辈子也没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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