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衣纵酒向南歌

    第十章 白衣纵酒向南歌 (第2/3页)

。”

    “不过……”

    “据说此行还有一人,好像是神渊派的新任宗主……”

    那姓秦的五旬道人,听闻此事,顿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捏碎了酒杯,引的另外两位投来不解的目光。

    “来得好啊……”

    东边一片巍峨楼宇,额匾上书“祭殿”二字,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此处既是祭殿,也是张家历代祖辈的宗祠。

    宗祠拜祖,神龛内诸多先贤牌位,香案、蜡烛、三牲及供品,摆满了整个案台。

    一个头挽道髻,面色红润的老者,神色恭敬的摆正了灵牌,既插上三根香烛,空中幽幽飘散白烟。

    “愿列位先祖保佑我张家,这次雾岭之行,能一切顺利……”

    拜了三拜,直起腰脊。

    张道年神色复杂,既有担忧,亦有懊悔。他沉吟片刻,抬步走到一处陈旧书架,上置竹书玉简,金铜器皿,他只粗略地扫过一眼,目光直落在正上方的墙壁上。

    那里,上拂古画,神蛇腾雾,幻彩千重。

    张道年立在画前,目光巡伐良久,忽然举手朝前探去,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旋即指法一变,双掌大开,临空顺着画中泛黄的宣纸,划过染血的边角。

    在一阵操控之下,画中神蛇,似有所感应,光华震颤连连,仿佛要活了一般。

    就见它头部翻升而起,身躯猛地一拔,弓身立颈,扬首吐芯,奋力呕出一物,径直射入张道年右手掌心。

    是一件古旧的钟型法器,只有巴掌大小。

    张道年却如奉至宝,神情肃穆的用袖子擦拭了一番,感知四下无人,这才将法器收入储物袋内。

    回过神来,看着列位先祖的排位,静默良久。

    稍时一名捧香的管事侯在门外,微微躬身,轻声禀报:“家主,少主人回来了。”

    “不过,邓公受了伤,恐怕此行无法如约前往……”

    老者轻唔一声,不动声色的说道:“让他进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来者不是别人,却正是那抱鲲少年。

    此刻见到祖父,少年脸上并无喜悦之色,反而心中有些怯惧,他浑身上下布满灰土,祖父向来不许他与人争斗,在辑身一个道礼后,感受到对方灼灼目光盯视过来,顿时面红耳赤,急急辩道:“祖父,我今日……”

    “先拜见列位先祖。”

    “啊,是。”少年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面朝宗祠,一脸恭敬,双手阖握,凝声道:“第十八代族孙张景游,拜见各位宗祖。愿列位先祖保佑我张氏一族代代平安,诸事顺利。”

    张景游叩头祭拜,起身后手里捧着三炷香,高高举过头顶,拘身三拜之后,垫脚插入香炉。

    张道年目光盯着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做完一系列的祭拜礼仪,后者面色稍缓,徐徐道:“走吧,若在耽搁下去,那几位贵客,怕是要等急了。”

    老者说罢转身而去,双袖负后,大步流星。

    张景游本想开口诉说自己的委屈,见祖父待他如此冷漠,眼泪顿时在框中悠悠打转。他目光转去,盯着角落的两个蒙尘的灵牌。

    那是他爹、娘的排位。

    在东南角最安静的角落里静置。

    他不住伸手,摸了摸二人的牌位,用袖子擦了擦脸,嘴角却绽出一丝笑容:“爹,娘,景游最近一直在苦练功法,可是我很笨,怎么样都学不会祖传的秘术。今日遇见了照妄门的弟子,我却只能逃跑,连半招也施不出来。”

    “我觉得我自己好没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