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有一剑

    第七章 我有一剑 (第3/3页)

李玄。

    李玄也并不担心楚易凡,因为那双剑使虽然有合击之技,但楚易凡亦有利剑助威,对于这寒霜剑,即便是李玄见之也不由得要暗道一声好剑!更何况楚易凡修炼的功法一看便知比这双剑使的高出几个级别。

    “这位李小友也铁了心要与我花剑门为敌么?”花英杰率先开口到。

    “自然!”李玄没有过多言语,淡然回到。

    “好好好!不想我花剑门如今竟然根本不被别人放在眼里了!那老朽就来领教一下小友那一招挫败花影的绝技!”花英杰虽很是忌惮,但是见李玄此番模样,也是气极成怒。

    “吾有一剑,门主可试与其敌之!”李玄轻抚了下腰间的青铭剑,拇指微推,剑身出鞘寸许,一道蓝芒迸出,古朴纯厚的威压瞬间罩向花英杰,便是混战中的楚易凡三人亦是被这般气息给压得心头一惊,手中利剑皆是微微颤动就似惊恐一般!

    花英杰不及多想,忙提剑挡向迸射而来的蓝芒,只感觉剑似被何物穿透一般,而后脸颊一阵凉嗦嗦的感觉。待得其缓过神来,手中剑却已断裂开来,脸上一道浅伤正流出鲜血!

    “道…道剑?!”花英杰颤抖地盯着李玄腰间的青铭剑。

    “门主果然见多识广,居然还知道道剑!”李玄仍旧是那般淡然地站在那处,瞧着花英杰笑了笑道。

    另一边本已落入下风的双剑使,恰看到如此场景,不由得因畏惧之意突起而分了心神,被心无旁骛追着的楚易凡给一剑封喉了。

    “易凡兄,你的杀戮之意颇重,需知每个生命都是极其珍贵的!以后要改改才好!”李玄不禁皱眉对楚易凡说到。

    “李兄所言极是,不过他们行凶作恶的,也是罪有应得,不然还得害不少人。”楚易凡应声到,不过他也不完全接受李玄的这番道理。

    “行凶作恶?可只是猜想而已,你我才初次与之相见,如何能得知?唉!罢了,易凡兄速去助唐姑娘吧,记得如遇奇特敌人时,一定要用你的阴寒内劲真气击其足、破其身法,不然你们是奈何不了他的。”李玄摇了摇头,对楚易凡说到。

    “好!那李兄多加小心,我这就去助唐姑娘!”楚易凡未再多言,应声而去。

    此时有些痴痴呆呆的花英杰定了定神,凝重地看向李玄道:“阁下到底是谁?!”

    所谓道剑,便是有道蕴藏于其中的宝剑!直白说来,这需要有超凡脱俗的高人常年将剑带于身旁磨练,或是经过岁月洗礼源远传承才可能成就的神兵!就算是如今一流宗门的天云阁等大派,也未见得能有如此神器!

    “贫道是谁来自何处这些并不重要,我来此地纯粹为了解开明月城失踪少女一事,以及想弄清楚贵门为何做这般拆散人家、强劫民女之勾当!”李玄正色道。

    “此些事情老朽无法给阁下答复,而且都传言是三趾妖物作祟,与敝门无关!”花英杰尚自强辩到。

    “哪来的三趾妖物?不过是金乌族人罢了,贫道都已感知到了贵门之中有着金乌族人的炽息了。”李玄肯定地说到。

    花英杰不禁脸色一变,看来还是低估了这李玄啊,他刚才显露的不过只是其冰山一角罢了,此番确实是栽得彻底!只可惜让花意寒送予二公子的信函描述得并不够,谁又能猜到会有这般厉害到堪称变态的家伙呢?

    “哈哈哈,阁下好手段!不过你也阻止不了老朽不回答的选择。”花英杰满脸沧桑地仰头笑到,而后断剑横过,咽喉鲜血溅射,高大的身影砰然倒地。

    仰面朝天,双眼未闭,似乎有些不甘,又似是有些悔意。

    年轻时候他也曾意气风发,也想成为逍遥侠客。可事与愿违,他无尽的欲望使他堕落了,他学会了溜须拍马、学会了为贵人办事而换取富贵!做了不少的亏心事,也得了不少的富贵,只是看似风光无限,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时常半夜被噩梦惊醒!或许,死亡对其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李玄皱了皱眉,微微叹息了声。生命何其珍贵啊!可他看到楚易凡很是干练地一剑两命,以及这花英杰果断的挥剑自尽,他都不禁疑惑与茫然,生命如此低廉?!

    蒙着面巾的唐菲雨很是兴奋,如入无人之境的在这花剑门中横冲直撞着。李玄跟她说了那花影不在,而且厉害的人由楚易凡去挡拦着,叫她只管深入腹地去查探那些失踪少女是否被囚困在哪处便是。

    唐菲雨一路无阻地来到一处单独的阁楼前便停下了脚步,因为这阁楼看着与其它地方很是不同。面积不大,总共三层,每层皆只有一道门,结实且挂着大锁的木门!而且窗户外层都有钢铁网格挡着,很像是囚禁人的场所。她不正是来寻被囚禁的失踪少女的吗?

    唐菲雨四下打量,除了被她暗器放倒在地的花剑门弟子,再无他人,便拿起一把夺得得利刃走到一楼门前,欲砍断锁链进去一瞧究竟。

    “叮”地一声,利刃并未砍到锁链,却被一只金黄色皮肤三趾的利爪给挡住了。唐菲雨这用力的一击竟然未能破得利爪皮肤,只留下一点白色印记!

    一道身影显现出来,凌乱的头发、破烂的着装,赤着双脚面貌尖嘴猴腮地,一对三角形的耳朵、小如黄豆般的双眼,尤其是四肢皆只有三个趾头,大于常人的三趾!直把唐菲雨吓得后跃回来,差点颠倒。